第7章 庶子神勇、再奪帥旗
雖然身邊只剩下五六十位系統兵,但他們在賈獻的帶領下,不管是行動力還是殺傷力,卻比之前賈獻多帶着一群大周士兵的時候更為迅捷有力,賈獻指揮起來也更加得心應手。
系統兵都是賈獻召喚而來,沒有恐懼不怕死亡,作戰時一舉一動都是嚴格遵照賈獻的要求,不懼生死,尤其在幾十名系統兵協同作戰時,戰鬥力簡直是呈幾何上漲。
人數一少,團隊的體量就小了,在輾轉之間自然更加靈活,同一時間需要面臨的敵人數量也是大大減少,所以危險程度反而是沒有之前人多的時候那麼高。
賈獻有些理解為何有些將領在統兵時,喜歡將普通士兵與精兵分開使用了,在戰場上,將良莠不齊的士兵冒然混合在一起,有時候真的會出現一加一小於二的結果。
賈獻的情況是好過了,可那些韃靼將領的心中就不是那麼好過了,此刻一個個臉上就跟吞了死蒼蠅一樣難看。
他們眼睜睜看着賈獻帶着幾十名系統兵結成戰陣,任由自家眾多士兵衝上去都沒能將其蕩平,反而是自家的士兵損失不小,那心情怎麼是一個復(操)雜(蛋)所能形容。
再說賈獻帶着一群系統兵突圍,卻覺的面臨的壓力是越來越大,周圍的敵軍也是越殺越多,而且個個都是悍不畏死的樣子。
見此,賈獻不由心中一動,當即後撤到陣型中間,稍作休息的同時放眼看去,這才知道到底是為什麼。
原來賈獻居然在不知不覺中,帶着隊伍偏移了突圍的方向,如今已然是衝到了敵軍的帥旗大纛附近。
暗自啐了一口自己的粗心大意,居然犯下了這麼一個常識性的錯誤,在帶頭衝鋒的時候真就是埋頭猛衝了,當真一次都未曾抬頭分辨方向,着實不該。
不過好在錯有錯招,賈獻看着前方的帥旗大纛,瞬間打起精神,自己與系統兵的體力都還充足,既然來都來了,不帶點禮物回去怎麼行?!
像那個身着華麗盔甲的韃靼人,他的頭顱就不錯嘛!還有那面華麗的大纛,也是很值得自己再去沖一波的!
當即賈獻長劍一揮,帶着身邊的系統兵一道,將方向一轉,整個就如猛虎下山一般,將身邊的韃靼兵迅速清空,然後直奔敵軍帥旗大纛而去……
真·萬軍從中取敵將首級!
韃靼軍的大纛之下,幾名韃靼人的將領正簇擁着一位身着華麗盔甲,腰配七色寶石彎刀的年輕男子。
此時,這幾名韃靼人的高層就見到,不遠處那群大周士兵在一名年輕將領的帶領下,像是割草一般,將自家圍上去的士兵盡數斬殺,然後瘋狂的向著自己的位置突進。
眼看着大周士兵距離自己越來越近,而自家的士兵卻根本攔不住對方突進的腳步,對方几十人在無數大軍的圍剿之下,就跟在自家後花園散佈似的,看着那叫一個輕鬆寫意。
大纛下的幾人此刻心中又急又怕,殺人的心都有了。
以那一隊大周士兵的強橫程度,若是被其衝到近前,這幾位將領沒人覺得自己可以擋住。他們是帶兵打仗的將領,雖有武藝在身,卻也不是那些野史傳記中的絕世猛將,如何擋得住那群如狼似虎的大周士兵?
但幾人又不敢輕易後撤,如今場上戰況正烈,若是自家兵士見到帥旗大纛後撤,對士氣必然是極大的打擊,鬧不好就是一場大敗。
那樣的話,縱使幾人都是韃靼部族中的高層,甚至裏面還有一個黃金家族的王子,也擔不起臨陣退縮的罪名,回去后可汗非得是拆了幾人的骨頭不可。
前方,賈獻正頂着敵軍的刀槍箭矢,往敵軍大纛的方向疾沖而去。
有着身上一層鐵甲護身,再加上裝備欄里附加的一層鐵甲的防禦力,二者相加,一般的攻擊根本不被賈獻放在眼中,反正都是不破防的,所以只管奮力砍殺衝刺就是。
至於韃靼人的大炮什麼的,賈獻也是毫不擔心。為防止誤傷自家士兵,雙方在兩軍短兵相接的時候就都已經停下自家的大炮轟擊,更何況,現在自己都突進到他們中軍所在之地了,難不成這群韃靼人還敢對着自家軍陣的核心之地開炮不成?那不是開玩笑嘛!
如今的火炮可是沒有什麼精準打擊一說,貿然開炮的話,到時候炸死的,是賈獻還是自家的將軍,那還真的說不好!
眼見賈獻一路勢如破竹般的殺了過來,生死恐懼之下,終於有將領忍不住了。
“摩倫王子,撤吧!您的安危要比一切都珍貴!”眼見着賈獻一行已然快要來到面前,再不跑估計就要逃不掉了,一位將領終於開口,對那名身着華麗鎧甲的男輕男子說道。
“是啊,摩倫王子,扎哈木說的對!”見有人做了出頭鳥,旁邊幾位將領在鬆了一口氣之後也連忙附和。
“多麼諷刺,數萬草原男兒匯聚成的軍陣,卻被幾十名大周士兵硬生生的破開攔截,衝到了主帥面前!”摩倫王子面色難看,“對吾等草原男兒來說,眼前這一幕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話說,直到此時,摩倫心裏仍舊是有些發懵的,自己與幾位將領帶兵過來,不是已經將大周的三萬先鋒軍盡數包圍了嗎?不是眼見着都已經勝利在望了嗎?可怎麼自己就突然的要逃命了?
隨即,在看到賈獻的身影之後,摩倫恍然明白,自己這一行人,居然就被這麼一小撮的周兵趕的需要倉惶逃命!
摩倫手上的金絲馬鞭遙指賈獻,“中原人,今日吾摩倫以黃金家族血脈起誓,長生天見證,日後必將馬踏中原取你頭顱,一雪今日之恥!”
“駕!”
說罷,摩倫毫不遲疑,調轉馬頭同其他幾位將領一道,往與賈獻前進方向相反的方向疾馳而去。
再不跑真的就要交代在這裏了!
想跑?疾沖而來的賈獻哪裏又肯放眼前這即將到手的功勞走掉?當下前沖的速度更快了三分,遙遙的吊在三人身後。
“那你跑個什麼?!賈某頭顱就在這裏,你大可來取!化外蠻夷,果然不知禮數!”
賈獻的坐騎馬匹早已在之前的戰鬥中被敵兵刺死,此時憑藉兩條腿又如何能夠追上策馬而逃的摩倫?
看着打馬離去的摩倫幾人,賈獻不甘之餘,心中還隱隱有些羨慕。
此刻,賈獻給自己弄一匹上好坐騎的想法從來沒有像如今這般強烈過。
摩倫逃走了,但他那柄高高豎起的大纛可是沒有摩倫幾人縱馬而逃的速度。
賈獻身後,緊緊跟着的親衛繼續衝鋒,將那個因為扛着大纛,速度尚且不算太快的執旗士兵一刀砍死,再一刀砍斷兒臂粗的旗杆。
至此,在這場戰鬥中,韃靼軍的大纛再一次被砍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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