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五章·系統的本質
“啊啦啦！小靈夢又見面了。”
博麗神社內，八雲紫半個身體從間隙內伸出來，一隻手輕輕抬起靈夢的下巴笑盈盈的看着她。
“嘁！老太婆你又想幹什麼？”
靈夢翻了個身微微抬起頭如同死魚般的雙眼帶着警惕看着面前的八雲紫，她可是從博麗神社歷代巫女的傳承中知道八雲紫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性格。
“啊啦啦！當然是來關心下你啦，畢竟博麗巫女可是維持大結界最重要的一環。”
八雲紫雙眼微微眯起，一把扇子遮住半面臉龐讓靈夢看不清楚她現在的樣子，只不過靈夢還是一眼就看出來八雲紫想要幹嘛，這傢伙的表情就跟哪些想要搞事情的妖怪一樣。
博麗神社前，陸啟明看了眼正在逗着靈夢玩的八雲紫，隨後轉過身帶着梅比斯她們朝人間之里自己家走去，至於那對歡喜冤家他才懶得去管。
反正現在的幻想鄉早就演變成了一個世界的雛形，就算是博麗大結界被打碎了也不會有啥影響，她們愛咋玩就咋玩。
“啟明，你怎麼了？”
前往人間之里的路上，梅比斯拉起陸啟明的手掌一臉擔心的看着他，從之前梅比斯就發現陸啟明怪怪的，一舉一動都給人一種小心翼翼的感覺，而且下意識的遠離她們。
“這個啊，其實.”
陸啟明看了眼梅比斯猶豫了幾秒后，把自己已經從‘人類’轉變為了世界這件事告訴了她，順帶抬起手給她看了看，只是輕輕一個抬手的動作，陸啟明的手掌就被撕裂開，暴露出隱藏在裏面的本質。
“那個.啟明，世界應該怎麼孕育孩子？”
梅比斯獃獃的看着陸啟明手掌內流轉的世界，愣了幾秒后一臉疑惑的看着陸啟明問道，至於陸啟明種族轉變這件事她並沒有太過在意，反正只要還是陸啟明就好了。
而梅比斯唯一在意的就是，‘世界’可不可以用正常的辦法繁衍下一代這個問題。
“這個，大概不可以，不過等我適應了現在的身體后，應該會有什麼辦法。”
陸啟明雙手一攤，
老實說她也沒辦法想像世界用正常繁衍方式繁衍向下一代，不過陸啟明相信總會有辦法的，畢竟時間還長.總會找到什麼辦法。
“啟明哥，你們回來了？”
這時，人間之裡外的農田裏一個正在勞作的少女抬起頭看到了走來的陸啟明一行人，連忙揮手打起招呼，正是第二代玻璃巫女花尹，別看她還是一副少女的模樣，但實際上現在的她早已是為人祖母的存在。
順帶一說，靈夢的上上代博麗巫女就是花尹的一個孫女。
“花尹，好久不見。”
陸啟明看着赤裸着小腳，臉上沾着泥土朝着自己跑來的少女，而在她身後還跟着一個可愛的小蘿莉，是那是花尹的一個今年剛六歲的孫女。
“啟明哥，你們這次回來打算留多久？”
花尹如同小時候那樣直接撲進陸啟明的懷裏，白嫩的手臂摟在陸啟明的脖子上，抬着小腦袋一臉撒嬌的問道，而在後面六歲的小蘿莉獃獃的看着自家正在撒嬌的祖奶奶，小嘴張的大大的，完全不敢相信這個是自家那個平時威嚴滿滿的奶奶。
“大概很長的時間都不會走了。”
陸啟明摸了摸花尹的小腦袋，這一次陸啟明打算可是好好的休息個夠，順帶思考一下未來的成長方式，畢竟現在陸啟明想要成長已經和過去完全不同。
“真的嗎？”
花尹小臉上滿是開心的看着陸啟明，在看到陸啟明又點了點頭后，如同小孩子一樣歡呼一聲從陸啟明懷裏跳了出來，就連孫女都顧不上風風火火的朝着村子方向跑去。
“奶”
小傢伙看着一熘煙跑掉的花尹，張開小嘴想說她忘了自己，但剛剛說出一個字就被花尹捲起的灰塵給弄得灰頭土臉。
“小傢伙，你叫什麼名字。”
陸啟明看着面前眨巴着大眼睛，小臉上滿是懷疑人生表情的小蘿莉，輕輕一笑將她抱起來隨手塞給她一顆棒棒糖，笑眯眯的問道。
“啟明大人，我叫雛，今年六歲了，是下一代的博麗巫女。”
雛看着手裏的棒棒糖連忙塞進嘴裏，隨後抬起頭看着陸啟明奶聲奶氣的說道，她就是下一代的博麗巫女，等靈夢任職時間到了后，她將會正式結果博麗巫女的職責。
現在的話，每天除了上學外，就是一直跟着卸任的博麗巫女學習各種各樣的知識。
“下一任博麗巫女嗎？那雛你可是要加油了。”
陸啟明看着懷裏含着棒棒糖腮幫子鼓鼓的小傢伙輕輕一笑，沒想到就連靈夢的下一任玻璃巫女都開始培養了時間過得還真是快啊。
“對了，雛你知道外界已經變成什麼樣子了嗎？”
這時，陸啟明突然低下頭看着懷裏的小蘿莉問道，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靈夢繼承博麗巫女的時期，外界已經是神秘消失後過了近千年時光，進入了現代時期。
而且就是在這個時期，守失神社的兩位神靈也加入了幻想鄉，另外還有喜歡高達的巫女東風谷早苗。
“不知道，不過雛停祖奶奶說，最近戈薇大人進入離開幻想鄉前往外界，說是去邀請神明加入幻想鄉。”
雛歪着小腦袋想了想，把自己從祖奶奶那裏得到的消息告訴了陸啟明，不過這個消息幾乎整個幻想鄉都知道了，畢竟外界的神靈可是稀罕玩意。
要知道，距離神秘消退已經過去了近千年時光，而外界竟然還有神明，簡直就有點不可思議。
“神明，有趣”
陸啟明摸了摸雛的小腦袋又掏出幾個棒棒糖塞給他，一邊思考着一邊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不一會，一棟三層高的小木屋前，陸啟明一行人停了下來，木屋的小院裏開滿了各色的鮮花，澹澹的花香順着風飄向整個村莊，一切都和陸啟明當初離開時沒有太大變化。
吱呀。
隨着院子前的木門推開，阿銀第一個走了進去臉上帶着溫柔的笑容看着他們的家，這裏曾經留下了太多的回憶，不出意外未來也將是他們一直生活的地方。
“康娜，過來。”
院子裏，陸啟明對着康娜招了招手，隨後掏出之前在遊戲人生收集的哪些神靈種神髓，而在對面康娜見此也從口袋裏掏出哪些神靈種神骸。
“對了，還有這個。”
說著，陸啟明從身體裏又掏出了一個職業光團，職業‘時間支配者’，這個是陸啟明特意為康娜挑選的職業，剛好她轉化為龍精種之後將會成為‘橫跨多元時空’的生命。
“開始吧。”
下一秒，陸啟明輕輕一揮手眾多神骸和神髓化作液體融入職業光團中，隨後將康娜整個人包裹起來，無盡的靈力開始不斷匯聚，康娜的身體一點點消失。
最後，只剩下一個虛幻彷彿處在另一個維度的‘蛋’出現，隨着時間不斷跳動着。
“好了。”
陸啟明看着開始轉化種族的康娜輕輕一笑，轉身帶着其餘人走進了房屋內，順便開始抽取出各種各樣的職業加固現在的身體，這一次怎麼也得變得不會那麼容易撐破。
夜晚，燈火通明的人間之里，幻想鄉所有存在都集聚於此，當重新構建好身體的陸啟明出現時，盛大的宴會就此開始。
第二天。
幻想鄉外，位於東京千葉的守失神社內，穿着全新制服的東風谷早苗迎着陽光跟身後的八坂神奈子、泄失諏訪子兩位神明告別後，朝着神社不遠處的公交車站跑去。
今天是她升入高中的第一天，從今天開始身為守失神社巫祝、現人神的東風谷早苗就是個高中生了。
“神奈子，諏訪子你們考慮的怎麼樣了？”
在東風谷早苗離開后，戈薇的身影從神社後走出來，看着面前的兩位神明一臉微笑的問道。
“.我們再考慮一下。”
泄失諏訪子看着遠處公交站正和普通少女一樣跟朋友交談的東風谷早苗，猶豫的幾秒后看向戈薇說道，其實她們這段時間從戈薇哪裏已經知道了幻想鄉的情況。
甚至還跟着戈薇前往過幻想鄉，那裏確實如同戈薇所說是現在最適合她們生存的地方。
但是，兩位守失神社神靈目前唯一的顧慮就是東風谷早苗，雖然名義上早苗只是神社的巫女，但實際上早就被兩位神靈當做了自己的孩子，她們不確定東風谷早苗是否願意離開。
而且幻想鄉內和外界不同，那裏的神秘依舊存在甚至堪比曾經神秘活躍時最巔峰的狀態，即便是她們兩位神靈在八百萬神明中都堪稱佼佼者。
但，她們依舊沒有在幻想鄉那個神明、大妖怪幾乎隨處可見的地方保護好東風谷早苗，這不是因為現在的她們變得懦弱，而是因為有了顧慮，才會這樣。
不然，她們兩位神明怎麼可能輕易成為八百萬神明之都堪稱位於的佼佼者。
“兩位還在顧慮那個孩子么，不過你們有沒有想過，身為‘現人神’早已是非人的她，真的不想解除同樣的存在嗎？”
戈薇看着面前的兩位神靈，輕輕一笑后問道，畢竟對於這種事情戈薇還是很清醒的，曾經的她就和現在的東風谷早苗很類似，都是接觸到了非人的世界，但卻現在世界曾經的朋友只是普通人。
很多時間都不能分享，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真正的孤獨一人。
“等早苗回來后.我們會跟她說的。”
泄失諏訪子聽完戈薇的話后，猶豫了幾秒看向身旁的八坂神奈子，最後決定將是否搬入幻想鄉這件事交給東風谷早苗來決定。
“喲！兩位神明大人早上好啊！”
這時，突然一個陌生的男人聲音在神社內響起，泄失諏訪子和八坂神奈子連忙轉過身一臉警惕的看向半空中，只見一道漆黑的裂縫內，一個看起來只是長得完美到連神明都覺得驚嘆的男人從中走了出來，但身上的氣息卻和普通人一樣。
“啟明哥，你回來了！”
還不等泄失諏訪子和八坂神奈子出聲，戈薇就直接跑到陸啟明身邊摟着他的手臂一臉驚喜的問道。
“嗯，昨天就回來，聽說戈薇你在邀請外界的神明，就出來看看。”
陸啟明摸着戈薇的頭髮輕輕一笑，隨後看向了面前的一蘿莉和一御姐，在陸啟明的感知中因為神秘消退，人類否定了神靈和妖怪的存在，失去了信仰了她們實力不免下降，甚至影響到了本身的存在。
身為從信仰中誕生，走出信仰限制的八坂神奈子還好，只是失去信仰的加持力量減弱，而以人類身份成就神明泄失諏訪子卻不行了，以她身上殘餘的信仰，如果不選擇進入幻想鄉，最後在幾百年時間就會因為信仰消耗一空隕落。
“陸啟明，曾經和妖怪賢者八雲紫一起進攻月之都，並且建立了幻想鄉的神明。”
對面，泄失諏訪子和八坂神奈子此時從戈薇之前的話中已經明白了陸啟明的身份，神情變得越發警惕起來，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出現在這裏。
“放心，我對你們沒有什麼惡意，不如說很歡迎你們加入幻想鄉，並且關於泄失諏訪子和之前離開那個小傢伙身上的問題我都可以幫你們解決，讓你們成功走出信仰的限制。”
陸啟明看着面前將泄失諏訪子擋在身後一臉警惕看着自己的八坂神奈子輕輕一笑，老實說她這次來真的只是為了看看外面的世界發展成什麼樣子，順帶在看看守失神社的幾人。
“真的嗎？”
八坂神奈子在聽到陸啟明的話后，臉上一喜，但下一秒又警惕的看着陸啟明，她可不相信陸啟明會這麼簡單的幫助她們，要知道只要泄失諏訪子和東風谷早苗從信仰的限制中走出，即便是在失去信仰后也沒有什麼問題，最後也就是被信仰加持的那一部分力量消失罷了。
“我說，我真的對你們沒有什麼惡意，畢竟這種事情對我來說很簡單。”
下一秒，陸啟明的身影突然出現在八坂神奈子邊上，隨意的揉了揉泄失諏訪子的小腦袋后就離開了這裏，至於八坂神奈子會不會相信自己，那就不在他的考慮中了。
如果相信那自己就順手幫一下，不願意相信那就算了，反正只要加入幻想鄉后她們也死不了。
另一邊，一座普普通通的高中教室內，剛剛開完新生大會找到自己教室的東風谷早苗正獃獃的站在門口，雙眼放光的看着教室內的一個少女，只見少女單手捂着綁着繃帶的手臂，被捂住的眼睛也帶着個眼罩，彎着腰正在掙扎着，絲毫很痛苦的樣子。
而少女的那副樣子成功將班裏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只不過少女面前的少年此時正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少女，一股熟悉的感覺在他內心升起。
而在他看不到的角落裏，一個衣着打扮看起來充滿青春活力的少女此時的表情和那少年一模一樣。
“眼睛！眼睛！我的眼睛！”
‘中二病，這絕對是中二病’
少年或者說富樫勇太看着面前捂着自己眼睛大叫着的少女，這種熟悉的感覺讓他瞬間明白了一切。
“要看嗎？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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