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章:搭橋
我在重案組這些年正文卷183章:搭橋牛仁點頭說:“沒錯。咱倆之間好得除了不能共老婆之外,其它的都可以共用了。”
蘭若亭聽得粉臉微紅,啐笑說:“你們倆都是些什麼人,這麼下流的話也說得出來。”
牛仁叫屈說:“我哪下流了?老婆本來就不能共用嘛!”
任天涯接口說:“可問題的關鍵是,你這輩子能不能娶得到老婆還是個問號。”
蘭若亭捶了他們兩個一拳,說:“好了,少在這貧嘴了,有這拌嘴的功夫,還不快點去辦正事。”
“得嘞,咱倆現在就去辦正事。”說完,任天涯抽出短刀,對牛仁招了招手,“老牛,跟我過來。”
任天涯來到那棵大樹底下,揮刀砍斷幾根白藤的根部,又爬上大樹,把那些砍斷的白藤從纏繞的大樹上抽拉出來,牛仁則站在下面幫忙一起使力拉。
不一會,兩人便抽出幾根足有二三十米長的白藤下來,這些白藤差不多都有手腕粗細,堅韌無比,着實是做索橋的好東西。
將三根白藤牢牢的打結之後,便連成一條足有七八十米長的藤索,下一步則是準備將藤索固定好在深澗兩端,從而連成一條簡單的索橋。
可這又是一個將要面臨的難題。深澗足有五六十米寬,他們又如何才能夠將藤條固定好在對面的孤峰之上呢?
帶着藤條過去綁好當然是不可能辦到的。如果能過得去,還要這索橋做什麼?
想來想去,唯一可行的辦法只有把藤條用力甩過去,看看能不能扔到對面的孤峰之上。但是,縱然能扔到對面的孤峰上又如何?沒有人在孤峰上把藤條固定好,藤條還不是一樣會掉下來。
三人苦思冥想了半天,最後還是任天涯想出了個主意,那就是把他的那把短刀綁在藤條一端,然後用力甩過去,看看能不能靠短刀插進對面山峰的大樹上,以達到固定藤索的目的。
雖然這個辦法並不保險,操作起來的難度也非常大,但他們實在想不出更好的方法來了,也只有先這麼試試看了。
任天涯將短刀牢牢綁好在藤條的一端之後,便將藤條一圈一圈的在地上擺好,而藤條的另一端則牢牢綁好在一樹大樹榦上。
一切準備就緒之後,任天涯拿起綁好短刀的那一端藤條,開始在手中旋轉飛舞。隨着任天涯手中那綁有短刀的一端藤索越舞越快,最後竟化作一團光影。驀然,任天涯大喝一聲,揮力一甩,手中的藤條帶着短刀呼嘯着向對面孤峰飛射而去。
然而,藤條被擲到對面孤峰之後,短刀卻並沒有插入對面的大樹中,被任天涯輕輕一拉,便掉下山崖去了。
這其實也是意料中的事情。畢竟,要想將一條這麼重這麼長的白藤甩到對面五六十米的孤峰上,這已經不是普通人能辦得到的事情,更何況還要將短刀插入孤峰上的大樹榦上,這就更加難於上青天了。
如果換作是牛仁,只怕連三十米遠都扔不過去,更別說要將短刀插入樹榦。這白藤畢竟不是尼龍繩,柔軟輕便好使。
任天涯並不氣餒,將掉下山崖的那端藤條拉了上來,再次旋轉飛舞,用力擲出。
然而,結果還是失敗了。
任天涯又接連拭了幾次,但卻仍沒有一次成功。最後,他也累得不行了,扔下白藤坐下來休息。
這下,牛仁和蘭若亭不由犯愁了,連任天涯都不夠力氣辦到,更別說他們兩個了。
正在他們三人一籌莫展之時,泰山卻跑了過來,撿起地上的藤條,學着任天涯的模樣在手中舞來舞去,還不時樂得直咧嘴傻笑。看來,它是把這個當成玩具了,還以為剛才任天涯是在做遊戲玩呢!
牛仁見此情景,腦中不由靈光一閃,暗道何不讓泰山來試試?說不定以它的力氣,足以將短刀插入對面孤峰的樹榦上也很難說。
牛仁還沒有把他心中的想法說出來,蘭若亭卻似乎也想到了。她走到泰山身邊,對它作一番手勢比劃解說,指了指白藤綁着的短刀,又指了指對面孤峰的大樹,說:“泰山,把這短刀插進對面那棵大樹中,明白?”
在蘭若亭的一番解說加反覆比劃,再加上之前任天涯的表演,泰山似乎明白了蘭若亭的意思,不由更是高興得手舞足蹈的哇哇叫起來。在它看來,一定是以為蘭若亭邀它來一起做遊戲。
見泰山似乎聽懂,蘭若亭便趕緊退到一邊去。
泰山果然力大無比,粗壯笨重的白藤在它手中簡直就像稻草繩般的輕鬆。看着泰山手中的白藤越舞越快,牛仁不由暗暗心驚!心想這傢伙到底只是一個野人,萬一它搞錯準頭,一不小心朝他們那邊扔了過來,那他們還不被它射了個透心涼?
想到這,牛仁內心不由打了個寒顫,連忙招呼任天涯和蘭若亭說:“我們還是趕緊找個地方躲一躲好些,以免發生意外。”說完,牛仁趕緊朝一棵大樹后躲去。
蘭若亭和任天涯也分別找了塊大青石躲了在後面,以防不測。
很快,泰山的第一輪飛甩出去了,任天涯他們幾個跑了過去拉了拉,很可惜,沒射中大樹,一拉就掉。
接着,泰山再次玩耍起來,又沒中。好在泰山力大無窮,體力充沛,玩了幾次,不但沒有半點累,反而越玩越開心。
就這樣,也不知道泰山玩了多少回,最後總算是射中大樹了。
三人跑了過去,輪番拉了拉,沒有半點鬆動的樣子。看來,在泰山那巨大無比的力道之下,短刀應該插進大樹裏面很深了。
“泰山,謝謝你!你立大功了。”蘭若亭興奮的跑過去摟了摟泰山。
泰山見蘭若亭這麼誇讚它,不由更是開心的嘿嘿直笑起來。
索橋總算是簡單的搭好了,可是,看着這隻有一根白藤相着的所謂索橋,牛仁不由頭都大了。
這叫人怎麼過去?沒有木板,也沒有扶手,只有一條手腕粗細的藤條在這萬丈深壑之間晃晃悠悠,看得都讓人滲得慌,更別說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