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一章你知道我去什麼地方?
寧玄的臉不知不覺中已經通紅,他不敢將自己的目光給放在孫雨的身體上面,但是男人的本性還是讓他不時的偷瞄一眼,這種十分糾結的感覺讓寧玄感覺異常的難受。
唐堯看得見寧玄的神情,他笑了笑沒有說話。
他拿着銀針開始給孫雨的身體扎針。
對於扎針寧玄是一竅不通的,不過看着那麼多針都扎進了孫雨的身體上面,說不心痛哪都是假的,他多想現在這些針都是扎在自己的身上,而不是扎在孫雨的身體上面。
這個扎針的過程持續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江立業將最後的一根銀針扎進了孫雨的穴位之後,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現在好了嗎?”寧玄看着唐堯,他十分着急的問道。
“哪有那麼快,這才哪跟哪,你這個小子不要那麼的着急,我待會還要用符籙還要利用玉符,還要用很多東西。”
寧玄點了點頭,反正現在唐堯說什麼就是說什麼,現在救孫雨的是他,用什麼樣子的方法也看着他。
唐堯將背包給打開,裏面竟然有着很多的白紙跟竹籤啥的。
寧玄看着這些東西,感覺更加的疑惑了,“為什麼還帶着這些白紙竹籤?”
唐堯笑着說:“有些東西還需要轉嫁,就只能轉嫁在這些紙人身上了。”
“轉嫁?”寧玄不是很了解,但覺得肯定是什麼十分深奧的事情。
“也不是什麼,就是將他身上的這些傷,都給轉嫁在這個紙人的身上,讓這個紙人去幫她受,當然可別指望可以全部都給她轉嫁過來了,要是真的可以那樣子,那麼這個世界都不需要西醫了,能做的就是轉移部分。”
寧玄點了點頭,“我明白。”
“明白就好,我要開始忙活了,你個小子現在沒事就過來跟我弄這些東西,她身上的那些銀針現在還不是拔出來的時候,等到時間了我會去拔。”
寧玄點了點頭,來到了唐堯的身邊。
“你先幫我把墨汁給弄好吧。”唐堯說。
寧玄雖然不知道需要幹嘛,但還是幫助唐堯將墨汁給弄好了。
唐堯拿着毛筆,開始在一張白紙上面描繪孫雨的五官。
寧玄從來沒有見過一個人用毛筆可以將一個人畫的如此之像,唐堯在白紙上面不過是簡單的幾筆勾勒,孫雨的五官就已經浮現在白紙上面了。
寧玄看得那是一個嘖嘖稱奇,從來沒有見過一個人畫畫能那麼的出神入化。
看着寧玄那個入迷的樣子,江立業開口說:“畫東西你要先將骨相給畫出來,那樣子才能夠將一個人給描繪出來,雖然我給你說你可能現在也聽不懂,不過還是給你說一說吧。”
寧玄點了點頭,他一臉認真的看着唐堯,“唐盟啊,我還想知道,就是你還有什麼事情是不會的?你真的太讓人覺得不可思議了,我感覺就沒有什麼東西是你不會的。”
唐堯笑着說:“我再怎麼厲害,也還是一個人,我每一樣東西都會一些,但是每一樣東西都不精。”
“你這還是不精通嘛,這個陰陽圈誰不知道唐盟你的名號啊。”
“虛名,虛名,那些都是這些圈子裏面的人無聊了給我取的虛名而已,我可沒有他們說的那麼厲害,還有很多事情是我沒有辦法做到的。”
“世界上還有唐盟你做不到的事情嘛?”寧玄也是十分疑惑的看着唐堯。
“有啊,比如那個殃,我就沒有辦法將他給除掉,或許說這個世界能除掉他的人也只能是你寧玄,所以你寧玄才會對我們來說是那麼的重要,甚至可以這麼給你說,我唐堯,他江立業,甚至那個茅山的茅向羽都可以死,但是你寧玄就不可以,因為這個世界就只有你可以殺死殃。”
“為什麼是我?我真的不想繼續這樣子下去了,我身邊的人一次又一次的因為殃受傷,我感覺這一切都是因為我,比如今天的孫雨,他就是因為看見我身體出現了異常,才會被反噬昏迷不醒的。”
“你這個已經不是你想不想的事情了,這就是你寧玄的命,這就是你被選中的命,我知道讓你接受這一切你沒有辦法接受過來,但是這就是你的命,你逃不掉的命。”
寧玄點了點頭,“既然逃不掉,那麼我就只有正面的去應對他,我一定要將殃給殺掉,好好的保護我想要保護的人。”
“不錯,你小子能夠這麼想就挺好的,但是我也不是說你啊,現在的情況來說呢,你想要殺掉那個殃還遠遠的不夠,你還需要變得更加的厲害啊。”唐堯看着寧玄說。
“我知道,開始我天資就是這樣子,如果沒有那個系統的幫忙,我甚至都沒有辦法走到今天這個樣子,那些東西都不是我真正去學習的,我就算擁有了他們,我也打不過殃,畢竟那些東西從未屬於我。”
“如果你這麼想那麼就徹底的錯了,既然你會選擇他們,他們也會選擇你的,你現在的情況怎麼說呢,也不是太好,畢竟從那個地方出來,身上已經沾了一些邪性。”
“唐盟你知道我去了什麼地方?”寧玄十分驚訝的看着江立業。
“我知道,那個不存在於這個世界的虛無空間,你在裏面經歷了不少的磨難吧,不過能出來已經很不錯了。”
“我之所以堅持着從裏面出來,那是因為她是我最大的執念,我覺得我無論如何都要出來見她一面,所以一直堅持走到了最後,從那個世界裏面走了出來。但是我很疑惑,我從裏面帶出來了一個傢伙,他好像是我自身怨念凝結成的惡魔。”
“對,那個傢伙就是你寧玄自己的怨念,他凝結成你內心那個邪惡的你,他也是你,但是又不是你,你們都有自己的意識,卻又是一個人,他對你也算是知根知底。”
寧玄點了點頭,“我現在每天都在努力的壓制着他,不讓他隨便的出來,但是我感覺我現在也跟着變化了,他總是在心裏面教唆着我,希望我跟着做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