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小小風波

第二十八章 小小風波

(看看別人的更新速度,再瞧瞧自己的。~~~~我實在是有些不好意思,深感愧對關注、收藏本書的大大們。在此說聲對不起了。待忙過這幾天,我一定努力多更,以回報大大們的厚愛。)

房遺愛忽然想起在哪本書上看到過這麼一段,說是唐高祖李淵有個女兒,嫁給了表哥,卻又暗中和自己的侄女婿偷情。這表哥是個將軍,撞破姦情過後總有點脾氣,不敢拿公主怎樣,把一口怨氣全撒在了姦夫身上。帶兵抓了姦夫,一刀兩段解了心頭之恨。氣是出了,可這王八駙馬的名聲也就天下皆知了,表哥在鬱悶之下,不久也就到閻羅殿繼續找情敵算賬去了。公主表妹倒是毫髮無傷,繼續風流快活。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很快又找了個駙馬,依舊艷幟大張,情人不斷。

聯想起來,這公主表妹是房陵公主,而那將軍表哥顯然就是眼前的老竇——竇奉節。

“老竇,你可千萬不能莽撞行事。你不顧及自己也要念及貴祖的英名、皇家的體面。”房遺愛出言相勸。只圖一時之快,卻於事無補反而殃及自己的性命,實屬損人不利己,傻x也!

“唉!老子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老竇一拍大腿,眼裏透着屈辱和痛苦。

男人最重臉面,遇到丟臉的事兒一般不願意讓人知道,自己忍一忍也就過了。賭博輸了,不聲不響;宿娼得了病的,更要裝作若無其事;做生意賠了錢的,自己想盡辦法遮掩過去……可是,對於娶了水性楊花的女人的男人來說,妻子與人私通了還要再忍,未免也太痛苦了。

“氣是一定要出的,問題是怎麼個出法?既不能鬧得滿城風雨,又要解恨,還要讓公主無話可說。www.”大概是同病相憐的緣故,房遺愛一個衝動,脫口說道。

老竇眼睛一亮,一把抓住房遺愛的胳膊:“小房,你有辦法?”

房遺愛恨不得給自己一個嘴巴。這不是引火燒身嗎?自己躲房陵還躲不過來呢,何必去趟這趟渾水。

見房遺愛不說話,老竇急了:“小房,只要你替我出了這口惡氣,你要我怎麼樣都行。”

也罷!話已經出口,豈能後悔。這老竇也算是自己在這個時代不多的朋友,又是世代勛貴的將軍,將來能派上大用處也未可知。就當是一個小小的改變歷史的實驗吧。何況,前身拉下的屎,自己也該把它檫乾淨了。

房遺愛想到這裏,房遺愛索性拍着胸部說道:“老竇別急,容我好好想想。反正一定讓你出了這口鳥氣。”

老竇卻有些得寸進尺:“小房,上次虧得有你勸說,房陵才消停了半年,這次看來還得你去勸勸她。”

勸她?都已經勸上床了,還叫勸!房遺愛有點明白他的前身是怎樣搭上房陵的了。他苦笑地看着老竇,不知是該罵他還是該可憐他……

踏進自己的小院,房遺愛就感到了一種異常的氣氛。本該笑臉相迎的侍女們,個個苦着個臉,一副惶恐的模樣。進得內室,更有一股寒氣逼來,全無往日的暖意和溫馨。高陽坐在榻上,虎着個臉,正冷冷地看着他。

這是怎麼了?難道在驛館的事高陽已經知道了?或者是房陵跟她說了些什麼?

像所有的在外宿娼過後的男人一樣,房遺愛心中揣揣卻又裝得若無其事的樣子,笑着對高陽道:“瑞兒回來了。呦,這是怎麼啦?是誰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敢欺負我的瑞兒、大唐的公主。”

“旁人不敢,可你敢啊!”高陽一聲冷哼。

果然是朝自己來的,但究竟是為哪一樁呢?房遺愛作無辜狀:“看瑞兒說的,我疼瑞兒都來不及,哪敢欺負你啊!”

高陽忽的站起身來,杏目圓睜,一副要吃人的母大蟲模樣:“你乾的好事!”

“嘿嘿,就是和薛萬徹他們一起喝多了一點,沒幹什麼呀。”房遺愛繼續裝。

“你……你昨天乾的好事!”高陽說著眼角一紅,淚光閃閃。

“昨天?昨天我們不是那個……被巴陵發現,怎麼?她在宮中亂說了?”房遺愛接着試探。

“你不要胡攪蠻纏,我說的不是這個。你說,你都對喜兒幹了什麼了?”高陽手指房遺愛,厲聲道。

原來是為了這個!房遺愛放下心來。雖然他不知道高陽是怎麼此事的?喜兒自己說的?還是高陽自己發現的?但這終究是家庭內部矛盾,又有高陽那句“她們遲早是你的人”在先,諒高陽不過是吃點醋而已,掀不起什麼大浪來。

房遺愛朝伺候在一旁的小紅使了個眼色。小紅會意,帶着其他侍女一起輕手輕腳地退出房去,掩上房門。

“昨日是我一時糊塗,干下了對不起瑞兒之事。要打要罰,任憑瑞兒處置,為夫不敢有絲毫怨言。”房遺愛往高陽身前一站,低頭認罪。與其狡辯推脫還不如自認其罪,高陽是個直腸子,這樣效果會更好。

果然,房遺愛的舉動顯然出乎高陽的預料,她想吵鬧但沒了對手,一時間,有些發愣。

“我是鬼迷了心竅,但瑞兒永遠是我的最愛,這一點天地可鑒、日月可表。”房遺愛覺得自己有點肉麻,但這往往是對付女人最好的武器。

高陽臉上的怒氣消了不少,聲音也低了下來:“男人哪有不偷腥的?三妻四妾本也是常事。我也說過她們尤其是喜兒,遲早是你的人。但……但你我才大婚一個月,你就……這樣,再說喜兒是我貼身之人,你招呼都不打,你……你把我當成什麼了,眼睛裏、心裏還有我嗎?”高陽說著說著,珠淚滾滾,撲倒在榻上哭了起來。

笑話,這種事是能先打招呼的嗎?但房遺愛哪敢多嘴。他知道,醋意大發的女人是沒道理可講的,哭鬧中的女人是最不講理的。此刻高陽兩樣都佔了,那她就成了理了。

“是我的錯,是我對不起瑞兒,要不你打我幾下出出氣?別哭了,哭壞了身子我可要心疼死了。”房遺愛坐到榻上,去摟高陽的肩膀。

“你心疼我?你……你要是心疼我,就……就不會幹這種事了。”高陽掙扎了一下,隨即也就聽憑房遺愛摟着了,但哭得更凶了。

房遺愛用手抬起高陽的小臉,凝視着說道:“瑞兒什麼時候都是最美的,連哭起來也是如此動人。不過,被那些婢女們看見了,來個東施效顰,我這小院不是要整天哭聲一片,外人還不以為我房二升天了呢,豈不糟糕?”

高陽“撲哧”一聲笑了,隨即伸出小手掩住房遺愛的嘴,嗔道:“什麼升天不升天的?哪有詛咒自己來開玩笑的?”

如此一來,烏雲散去,雨過天晴。接下來就容易多了,兩個人摟在一起,一個是好話連連,一個是埋怨撒嬌,漸漸地動作代替了話語,呻吟代替了喘氣……

房遺愛心中苦笑。還說不做種馬呢,自己這些天和種馬又有何分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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駙馬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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