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知道真相!
這就是怨氣值嗎?許大茂有所明悟,似乎當個反派也挺不錯。
一會兒他不但要傻根賠償,還要當眾戳穿誰才是偷雞賊!
很快許大茂和婁曉娥就把院裏的老少爺們、大爺大媽全喊了出來,
問清楚緣由后,二大爺當即表示要召開全院大會,那些閑的沒屁事乾的左鄰右舍,也紛紛伴着小板凳出來看熱鬧。
其中就包括小寡婦秦淮茹。
前世的時候,許大茂剛看這部劇的時候,覺得秦淮茹還挺漂亮的,可是隨着劇情深入,這一家子的各種騷操作屬實讓他大開眼界。
包括她婆婆聾老太,還有他那個白眼狼兒子棒梗兒,都特么是一家子極品,差點把傻柱坑成了絕戶。
二大爺往中間一站,清了清嗓子說道:“今天咱們召開這個全員大會就一件事,許大茂他們家的雞被人偷了一隻,這時候有人家的爐子上,就剛好燉着一隻雞。”
“也許是巧合,也許不是,我剛才跟一大爺和三大爺分析了一下,覺得這件事非常嚴重,我們院裏連根針都沒丟過,今天卻有人敢偷雞,要是不把這個害群之馬抓出來,以後咱們院裏就指不定丟什麼貴重物品了!”
“下面就請我們德高望重,資歷最老的一大爺來給大家講兩句!”
一大爺推了推眼鏡,開門見山的說道:“事兒就是這麼個事兒,大家也都知道了,何雨柱,你老實交代,那雞是不是你偷的?”
傻柱當然不會承認,而且他早就知道那隻雞被棒梗兒偷去做成了叫花雞,跟兩個妹妹一起分着吃了,所以死不認賬。
作為知道真相的穿越者,許大茂站起來問他:“既然你一口咬定雞是你買的,那我問你,你是在哪個菜市場買的?朝陽菜市場,還是西單菜市場?花了多少錢?攤主是男是女?這些我們現在就可以去查證!”
婁曉娥這個“賢內助”也在旁邊幫腔:“沒錯,如果真是你買的,你為啥不敢說在哪買的?”
這時一直沒說話的三大爺插話道:“偷雞可不是小事,如果查出來,一定要嚴懲!”
聽到這話,秦淮茹頓時慌了,偷偷望向何雨柱。
她剛才在屋裏問過三個孩子,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可是棒梗兒還是個孩子,她不想讓自己兒子背負上偷雞賊的罵名。
何雨柱一直暗戀着秦淮茹,對她家的情況也很同情,一直在默默幫襯着秦淮茹一家子,所以只好梗着脖子認了:“都別吵吵了,雞是我偷的!他許大茂一直在外面說我和秦淮茹搞破鞋,我存心報復,就把他家的雞偷來燉了,怎麼滴吧!”
許大茂笑了起來,早這麼說不就完了么,但嘴上卻說道:“你跟秦淮茹的事兒咱們院裏誰不知道,還用得着我說?就算是我說的,你就可以明目張胆的偷東西了?”
一大爺偏袒何雨柱,打圓場道:“大家都是左鄰右舍,有矛盾當面說開,不要背地裏互相算計,影響鄰里和睦,今天這件事是傻柱做的不對,這樣吧,那隻雞連帶鍋一起,賠給許大茂一家,傻柱你同意么?”
“隨便吧,愛咋咋地!”傻柱滿不在乎的說道。
他這個人比較衝動,還特好面子,為秦淮茹的兒子背黑鍋也屬實沒別的辦法。
婁曉娥沒好氣的罵道:“大家看看啊,你們看傻柱這個態度,偷了東西還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把我家的雞燉了,賠一鍋雞就完了?我家那隻老母雞能下蛋呢,光賠一鍋雞可不行啊,最少再加十塊錢!”
“十塊錢也太多吧?夠我們家吃倆月了。”秦淮茹心虛的幫傻柱說話。
這件事她理虧,所以對傻柱心存愧疚。
看到這兩人眉來眼去的樣子,許大茂忽然說道:“賠錢就算了,只要你說出真正的偷雞賊是誰,我們家既往不咎!”
此話一出,全院裏的左鄰右舍都驚呆了,剛才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不是給這件事定性了么,怎麼聽着好像還有內幕?
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也懵了,不是已經在商量賠償的事兒了么,這許大茂搞什麼名堂?
秦淮茹聽完許大茂的話,頓時慌了神。
婁曉娥用胳膊肘拐了許大茂一下,問道:“大茂,你啥意思啊?不是傻柱偷的嗎?”
“當然不是,但是他在包庇真正的偷雞賊!”許大茂說完,二話不說去屋裏把那鍋雞湯端了出來,用筷子攪了一下,撈出一個已經被燉熟的雞頭,頓時心裏有了底兒。
他笑着夾起雞頭向大家展示道:“來來來,大家看看啊,這雞頭的冠子這麼大,分明是只公雞,而我家丟的是一隻老母雞,雞冠子不會這麼大,說明這雞確實不是我們家的,但是!”
聽着周圍的議論聲,許大茂聲音陡然拔高,死死盯着何雨柱:“但是傻柱寧願承認是自己偷的雞,也不願說出真相,大家知道為什麼嗎?原因很簡單,他知道是誰偷的,在包庇那個小偷!”
此話一出,左鄰右舍都炸了鍋,三個大爺也是目瞪口呆,都沒想到已經蓋棺定論的偷雞一事,居然被許大茂自己翻案了。
一大爺原本就偏袒何雨柱,立刻追問道:“許大茂,你這話說的是有道理,但這件事不用太小題大做吧?現在雞也答應賠給你了,你還非要查個水落石出?”
“來自易中海的怨氣值+200”
其實這件事稍微動動腦子就大概知道怎麼回事了,院裏所有人都知道傻柱和秦淮茹關係不一般,也知道秦淮茹家裏確實困難,既然不是何雨柱偷的,他還心甘情願背黑鍋,那結果不是和尚頭頂的虱子,明擺着的嗎?
秦淮茹神色大變,指着許大茂罵道:“許大茂你個狗東西,老母雞就沒有大冠子的嗎?你家雞身上難道寫了名字?雞都賠給你了,你還嚷嚷什麼!”
“來自秦淮茹的怨氣值+800”
“我剛說偷雞的不是傻柱,你秦淮茹這麼緊張幹什麼?難道是你偷的?”許大茂饒有興緻的看着她和傻柱,直接攤牌道:
“你們倆不用演戲了,其實我早就知道是誰偷了我們家的雞,從廠里下班回來的路上我就看見了,是棒梗兒偷的!不信把棒梗兒和他倆妹妹叫出來,大伙兒聞聞他們身上有沒有雞肉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