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4章 徐小妹
歡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雖然有了這次機會的兩人在一起玩耍了兩天,可這樣的機會並不好找,棒梗對小鳳很是關心,下班後幾乎都是形影不離。
小鳳也沒有什麼機會請假留在家裏,日子就這麼過去了。
這天維吉尼亞彙報,阮桃經理讓衛東回去一趟,衛東一查日曆,應該是香江的庫存不多了,自己還要回去充當複製工人呢。
那有什麼說的,趕緊安排專機,衛東帶着維吉尼亞回到了香江。
已經20多天沒有回來了,秦夏月帶着阮桃,阮蜜,阿珍,阿慧等女接機,衛東下了飛機,見到這麼多人來接自己,突然覺得自己有點渣呀,轉眼就把這個念頭丟到爪哇島了。
上前一個個擁抱說了兩句話,這才一大群人簇擁着上了車。
秦夏月問:“京城還好吧?在四合院有沒有受委屈?三大爺有沒有揍你一頓?”
衛東笑道:“你就想看我的笑話是不是?很多物資都是飛機送過去的,怎麼可能讓他們受委屈呢?”
“京城變化建築上看不出來,不過從人民的精神面貌上已經可以感覺到,苦難的日子終於熬完了,很快都能過上新的生活。”
秦夏月感慨道:“是啊,一晃眼這麼多年過去了,那幾個人終於進去了,以後的生活應該越來越好,我那老家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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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收拾過了,沒有問題。”
都是老夫老妻了,只有剛開始見面的時候還稍微有些激動,轉眼就變成了日常的聊天,過了海底隧道直奔深水灣的別墅去。
熱鬧的吃過晚飯,衛東首先就是進入了秦夏月的房間。
衛東笑嘻嘻的看着衣着還是完整的秦夏月驚訝問:“怎麼還害羞了都老夫老妻了,還要等着我來幫你脫嗎?”
上前把秦夏月攬在懷裏,小月兒熱情地送上香吻,20多天沒有吃到肉兒,苦苦等待的衛東終於回來了。
秦夏月這邊到底是正房,安慰過秦夏月來到對面的次卧,一群鶯鶯燕燕都換上了性感的睡衣聚在一起聊着,見衛東進來一個個又都不好意思了,衛東只能自己上前一個個進行安慰。
第2天大上午才醒了過來,看着旁邊中躺了七八個女人,揉揉揉自己的老腰,以後再也不能這麼折騰自己了,會要命呀。
中午的時候才吃到了早飯,秦夏月有些不滿地說:“以後就這一回再也不能這麼折騰了,你也要想着自己的身子,日子還長着呢,不要覺得身體好就亂來。”
說的正在吃早飯的幾個女人都就羞愧地低下了頭,要不是快一個月沒有見到衛東,也不會這麼折騰了。
衛東連忙表態:“以後我會來的勤一些,頂多半個月就來一回。”
其實也就是這個春節前後衛東要住在京城那邊,等四合院的新鮮勁過去和京城車輛廠的合作走上正軌,衛東的重心還是在香江這邊。
目前這邊才是自己的事業所在地,而且倉庫中的貨物都需要衛東來處理,現在別說在京城開公司了,就是個體戶都還沒有呢,衛東雖然着急,可很多事情並不是自己可以決定的,只能等上面緩慢的進行推進。
下午衛東跟着阮桃就出去了,很多倉庫里已經空空蕩蕩的沒有貨物了,跑了一下午,才把10多個倉庫裝滿,還去了一趟大雨山的石油基地,把原油都收了起來,這才一起回到家裏。
昨天雖然風流了一夜,可還是有女人需要衛東前去安慰,就這樣連續兩三天,衛東都忙着處理家中的事情,這天終於能夠上公司上班了,一大堆的事情等着衛東來拍板決定。
處理完這些瑣事,衛東找來阮桃和阿珍問:“兩個車站的招標工作怎麼樣呢?”
中環車站和金鐘車站是地鐵上最繁華的兩處車站,上面蓋的商鋪肯定也會是將來的旺鋪,衛東再有錢也想要把這兩處大廈拿在手裏,畢竟這都在中環的中心地帶,現在什麼價格拿到手都是白菜價格。
阿珍皺着眉頭道:“我們已經做了一個投標方案,只是這次的投標吸引了三四十家地產公司,可以說只要是有些規模的公司都進行了投標,我們中標的機會並不大。”
阮桃點頭道:“我和紐壁堅也分析過了,即使我們的標書再優異,到時候多數也不會採用我們的方案,理論上我們有中標的可能可實際上這個幾率幾乎為0。”
衛東道:“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總有一些人看我們不順眼,想要限制我們的發展,他說我們本來和他們也不是一條心,我畢竟是從河裏面游泳過來的,他們要是喜歡我很那就怪了。”
對於這兩個車站上物業的發展,三人都很明白,有地鐵人流的支持,這絕對是以後的旺鋪,眼看着煮熟的鴨子就要飛了,三人都是皺眉不展。
其實衛東知道,如果沒有自己的加入,這將是超人在香江是的成名之戰,之前雖然是香江有名的塑膠花大王,可眼下的香江各種大王多如牛毛,雖然長江地產也被其經營的風生水起,只是上流社會對其的觀感還只是在偏僻地區蓋村屋的普通地產商人。
也就是滙豐的大班沉粥對其青睞有加另眼相看,在背後進行了資金上的支持,最終招人才能脫穎而出,從香江眾多的大亨當中成為超人。
衛東對超人的成長都是十分欣賞,一個普通的鐘錶學徒工能成為香江的超人,首先還是自己有本事,有這個能力和魄力來創業打拚一番天下。
就是因為自己有能力才能夠得到別人的支持和幫助,這也是個人能力的一種體現,一個人只要在法律的範圍內賺錢,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很多人喜歡在網絡上用聖人的標來要求一名商人,這不就是搞笑嘛,扣心問問自己,自己能達到那種要求嗎,那憑什麼要求一個遵紀守法的普通商人,就因為他賺錢賺的多嗎?
再說公攤也不是李超人發明的,其實是霍商人搞出的公攤,所有的香江地產商最後都採用了這種辦法,至於以後在大陸的推廣也怪不到超人的頭上,眾多的香江地產公司在大陸的投資也都採用了公攤的算法,然後被內地的公司學了去。
很多人大罵超人,只是因為他賺的多,難道不應該去問一問制定政策的人嗎?直接法律規定不能有公攤不就可以了嘛。
衛東的腦中一時想到了很多東西,要不自己就提前做個佈局,先和超人接觸一下,如果自己的公司能夠中標那一切都沒有問題。
可要是真的如同歷史上的一樣,最終的中標方是超人的長江地產,那眼下自己就可以和超人做個約定,真的,要是超人中標了,自己就從他的手上把大廈買下來,讓常人的地產公司來做承建商,賺一筆錢就是了。
問:“超人的長江地產,現在發展的怎麼樣?”
“怎麼想起來問長江地產了?”
阮桃很是差異,正說著地鐵公司投標的事情呢,只是見衛東沒有解釋的意思,阮桃繼續道:
“長江地產發展的還不錯,在76年全年的利潤能有不到兩個億,在地產五虎當中也是十分亮眼的成績。”
衛東點點頭,之前雖然搶了長江地產的一份地皮,可這對長江地產的發展並沒有多大的影響,其依然能順順利利的進行發展。
“那我們有多少他的股權了?”
長江地產在去年上市的時候拿出了30%放在股市上,當時衛東就直接吃下了15個點,後來超人找到衛東想要增發股份,衛東同意后也是名下的金融公司代為增發,後來超人也把自己名下的股份進行了減持,又多次在股市上發行新股用於購買地產物業等資產進行投資,把一家上市時市值只有2億多的小公司發展成現在市值10多億,年利潤接近2億的大型公司,可見李超人做生意確實是有一套。
在這中間衛東都是十分看好長江地產的股份,雖然一部分放出來的股份直接流入了市場裏面,可衛東一直都在低調的進行吸納,尤其是股市崩盤的時候,地產5虎的公司都是衛東關注的重點目標。
阿珍對這個事情最是清楚,直接笑說:“超人手上持有長江地產37.5的股權,而我們在各個代持公司所有的股份集中在一起,已經可以達到30個點了。”
要說公司具體的經營,其實阮桃和阿珍都比衛東強百倍,只是兩人都十分佩服衛東的戰略規劃,無論是公司的發展方向,還是在股市上黃金市場上石油市場上的表現都讓人伸出大拇指稱讚有加。
衛東每次都能夠抓住市場上的低谷進入,耐心潛伏,等待市場大熱,然後果斷的進行賣出,在這幾個市場上賺取的利潤遠遠超過了秋雨集團日常上的經營,讓公司的體量膨脹了數倍,尤其是拿出幾十億美元注入到全球百大公司裏面,眼下隨着全球經濟的好轉,那賬面上的財富已經有了大幅度的升值。
衛東很滿意自己持有的份額,香江的公司法規定一間上市公司大股東手中持有的股份不能超過49%,雖然李超人在剛開始的時候通過親戚朋友進行了代持,可後續為了公司的發展需要大筆的現金,陸陸續續把手中的股份進行了減持,眼下醫院可有高達37.5的股權,依然還能牢牢的把控公司的經營。
衛東持有30個點的股份,按理說都能拿到兩三個董事會席位了,只是股權一直分散在不同的小公司上面,沒有讓超人警覺到衛東還是長江地產的第二大股東。
想着等長江地產數千億的市值的時候,那自己這些股份也就有千億的份額了,這時候提前佈局的好處就體現出來了,自己一共沒花三五個億的投資又是數百倍的回報。
衛東點點頭:“有30個點的長江地產公司股份,已經不錯了,再多了也沒什麼意思,還容易被有心人發現。”
阮桃問:“你說這個是什麼意思我們在談地鐵公司的中標呢?難道你認為會是超人的長江地產最終能得到這兩塊地皮嗎?”
說完也就明白了,衛東空間中的筆記本和手機也就阮桃自己看過,難道上面哪個電視劇里提到了這個長江地產最終能中標的事情?
怪不得衛東一直對這次地鐵公司的投標沒有一點信心,原來早就知道了結果。
阿珍也很是詫異,以前隱約中就知道阮桃和衛東有什麼事情瞞着自己,只是衛東對自己和阮桃都是一視同仁,從來沒有虧待過自己,一直忍着,沒有多說罷了。
這時候忍不住的問:“你們瞞着我究竟在幹什麼?尤其前兩天你們都偷偷的出去,肯定是有事情瞞着我。”
阮桃沒有想到阿珍會直接問出來,尷尬的撇了衛東一眼,這事情自己是不會多嘴的。
衛東也十分地尷尬,可這事情也不能和阿珍說呀,只好說:“回頭我再和你解釋如果不出意外,這次的中標結果將會是長江地產公司中標,我們都是陪跑。”
阿珍跟着衛東的時間比阮桃還長,雖然知道衛東有事情瞞着自己,也只是抱怨地問了一句,蔣衛東這麼說也就沒有多說什麼。
阮桃笑道:“既然你說長江地產能夠中標,那這事情我們將會變成了陪跑。”
怪不得衛東剛才問股份的事情,如果長江地產中標,那自己還能賺到30%的利潤,總比不賺錢的強。
至於是否從長江地產手中買下商鋪,那是衛東決策的問題了。
又道:“既然這樣了,那今天的會就開到這裏吧,我先走了。”
把阿金留下來,就看衛東怎麼忽悠了,說真話說假話都無所謂,這事情就看衛東的選擇。
等阮桃出去后,阿珍問:“衛東,不是我逼你,你想說就說,不想說就算了。”
現在也有點後悔衛東和阮桃之前從來沒有和自己說過,那就是不想讓自己知道為什麼剛才不裝湖塗了呢。
衛東笑着問:“阿珍姐,我認識你比還在桃子姐的前面,我從來沒有拿你當過外人,一直把你們當做我最親近的愛人。”
阿珍起身坐在衛東的膝蓋上,獻上香唇,片刻后道:“我知道的,你不說肯定是有你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