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安德魯的頭骨
就在黑影消散的時候,外面黑袍人倒了下去,正躺在地上,閉目等死的林森,沒有等來預料的痛苦,睜開眼睛一看,陰魂已經不見了,而骷髏勇士也全部散架,四周只有幾十個原本雪原的骷髏,正拿着骨頭棒子敲他。
怒衝心頭起,惡向膽邊生,這麼的,連你也欺負大爺,林森翻身而起,拳打腳踢的開始反擊。那些根本不破防的骷髏,很快就被他慢慢的打散了。
“阿牧!”林森搖搖晃晃的看向四周,見到遠處秦牧倒在地上,頓時悲呼一聲,他以為秦牧已經死了。
跌跌撞撞的跑到秦牧面前,蹲下身子,林森眼淚頓時流了下來,因為秦牧脖子上一個烏黑的手抓印,頭又偏向一邊,他還以為被人扭斷了脖子。
“咳咳!”秦牧醒來,就覺得脖子不舒服,忍不住咳嗽起來。
“啊!”正一屁股坐到地上,默默傷感的林森,嚇了一跳,急忙看向秦牧。只見他以為死了的秦牧,正坐起來捂着脖子。
“阿牧你沒死!”
“五木黑衣人呢?”
兩人同時問道。
“不知道!”
“我也以為死定了!好像是沒死!”兩人再次先後開口。
“哈哈!”
“哈哈!”劫後餘生,兩人同時大笑了起來。
“剛才我也以為自己死定了,誰知道那些陰魂突然消失了。過來就看到你躺在這裏。”雙手撐在地上,林森解釋道。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記得那個乾屍一樣的傢伙,抓住了我,想要吞噬我的靈魂!”秦牧補充道。
“莫非是有人救了我們?但是沒有注意到有人來啊?而且這傢伙還倒在這裏?”林森看看四周說道。
“或許是他弄的靈紋陣出了岔子吧。”冷靜下來,秦牧心裏有了猜測,應該是自己身上的原因,無論是圖騰柱,還是盒子,都那麼神秘。如果是動手還好,偏偏要去精神空間。話說盒子還好,出了合成東西,沒有其它的動靜,圖騰柱就不一樣了,能夠實物出現,還在精神力空間溜達,怎麼感覺有些想活的。
不過至少現在對自己沒有壞處,所以秦牧也沒有繼續胡思亂想。
“可能吧!反正我倆沒事,就是最好的結果。”心大的林森,也懶得去想,說了一句,就苦着臉叫喚起來:“哎呦!”
陰魂其實對付是很簡單的,只要元素盾就能防禦,而火系靈技對它有能造成巨大的傷害,如果是一個火系遠程靈修,那怕是初級九品,也能對付一隻。
“你休息一會,我去看看。”秦牧看看身邊躺着的黑袍人,一下子來了精神,伸手就摸了過去。
摸屍啊!這是最讓人興奮的事情,雖然面前這個乾屍看上去有些瘮人,不過骷髏架子都看慣了,乾屍也不算什麼。
伸手摸了一遍,啥都沒有,秦牧不由把目光落到了乾屍手腕上,那裏有一個手鐲樣式的東西。見到這個東西,秦牧就忍不住嘴角一翹,直接取了下來。
精神力向手鐲延伸過去,不出所料,果然是空間裝備,只不過秦牧臉色一僵,因為裏面並沒有多少東西,數量最多的就是衣物,其它的東西寥寥無幾。
把衣物丟出去,然後是食物,另外有一堆金幣,應該有上萬枚,最後就是幾本書。拿出書看了看,是亡靈系的靈技符文,還有一些雜記,秦牧隨意翻了翻就放了回去,最值錢的應該是幾十顆靈核,看樣子也就是一到三級的貨色。
“這傢伙太窮了!居然連靈紋裝備都沒有!”秦牧吐槽道。
“應該是都弄那些東西了吧。”本來還興緻勃勃的林森,也沒了興趣,指指一邊的靈紋陣說道。
“那些東西都被用了。”秦牧搖搖頭道。
“還行吧!這手鐲就值錢了!有多大的空間?”林森問道。
“五平米!”秦牧估算了一下道。
“不錯,不錯,值二十萬金幣。”林森點頭說道。
“你有手鐲,我就不和你客氣,其它東西你收下吧!”秦牧把金幣這些全部放到林森面前。
“靈核我收下,金幣就算了,你知道我家不缺。”林森收起靈核說道。其實他靈核也不想收的,不過他也明白,如果一點東西都不分,秦牧肯定不會同意。
“好!”秦牧眉梢一挑道。林家確實不缺錢,所以沒有客氣,以後在其它地方!彌補他就是了。
“那是什麼?”林森指着黑袍人旁邊問道。
秦牧看着骷髏架子旁邊,一個水晶一般,比普通頭骨大一點的骷髏頭,這才想起,黑袍人用這個骷髏頭印向自己,看這個東西,莫非是一件裝備。
思索着秦牧伸手把骷髏頭拿了起來。
安德魯的頭骨:飾品
技能一,亡靈系靈技威力增加百分百。
技能二,亡靈系靈技釋放速度增加百分之五十。
技能技能三,聖光的死敵,對光系靈技傷害增加百分之百。
技能四,亡靈君主的威懾,亡靈君主安德魯用自己的頭骨做成的靈器,對亡靈生物,具有威懾力,降低亡靈生物三成實力。
突然出現的屬性介紹,讓秦牧驚訝不已,關鍵還附帶四個技能,這還是第一次見到附加技能的裝備,看上去比圖騰柱更厲害。
“你看看這是什麼東西?”秦牧眉頭微微一皺,遞給林森說道。
林森接過去翻來覆去的看了看說道:“這就是一個頭骨啊,除了比較堅硬,沒啥奇怪的。”
“我覺得應該有用,先收起來再說。”秦牧不動聲色的接過骷髏頭說道,他剛才是想試一試,林森能不能看到屬性,或者發現什麼神異的地方。
“你喜歡就收着唄。”林森無所謂的說道,他才不喜歡這種玩意,就算秦牧給他,他也不會要。
當然!秦牧不會告訴他這個情況,畢竟屬性面板的事情,太過於神奇,萬一傳了出去,肯定會有無數的人,會想着從他身上挖出答案,別人才不會在意,秦牧是否清楚是怎麼來的,所以秦牧決定這是屬於他一個人的秘密,哪怕最親的人都不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