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穿為傻公主
空間撕裂,星河逆轉。
蒙宮。
床上躺着的,來蒙國和親的公主,她再睜開雙眼,就已經成了金牌殺手——蘭溪。
蘭溪在穿越的瞬間,就接收了原主所有的記憶。
原主也叫蘭溪,意外地與她同名。
是天國的公主,因為有點傻,自小不被寵愛,皇帝就選了她來和親。
蘭溪睜開眼坐了起來,她冷眼看着周圍的一切,眼中沒有一絲一毫的波動。
穿着刺金喜服,墨發如瀑,肌膚如雪,星眸瀲灧,唇如花蕊,美的不似人間凡俗。
通身氣質,出塵脫俗,就彷彿是仙女落入了凡塵。
“毀了她的容貌!”
一道傲慢陰狠的女聲響起。
蘭溪緩緩抬頭,只見一個身穿藍衣的蒙面女子。
蒙面女子一揮手,幾個黑衣人立刻將蘭溪團團圍住,一個個都虎視眈眈的盯着蘭溪。
女子視線在蘭溪臉上轉悠了一圈,眼底浮起一絲深切的嫉恨。
“不要臉的狐狸精,跑來勾引蒙王。”
這個賤人,肯定就是憑着這張狐媚的臉,勾引了蒙王。
蘭溪目光冷淡地看着她,“我沒有勾引過任何人,也不屑勾引!”
女子勃然大怒,“不要臉的狐狸精,居然不承認!”
蘭溪翻了個白眼,不客氣道:“你算哪根蔥,跑來罵我?”
女子聞言,氣的聲音都變調了:“賤人,你居然敢罵我,不想活了嗎!”
蘭溪冷笑,”我就罵了,你能把我怎麼著!”
怎麼著?
女子一個眼神,一個拿着刀的黑衣人就朝蘭溪砍去,可就在他的刀要落下去的時候,手腕上傳來一陣骨頭要碎裂般的劇痛。
黑衣人痛呼一聲,看過去,只見一隻纖細的手,牢牢的扣在他握刀的手腕上。
剎那間,蒙面女子和黑衣人齊齊變了臉色。
原以為會看到蘭溪被砍了一刀。
女子對上了一雙冰寒徹骨的明眸,但她無論如何都不能放過蘭溪,”都給我上。”
蘭溪冷笑,生生彎折了黑衣人的手臂,在他驚恐痛楚的尖叫聲中,將那把刀狠狠刺入了他的身體。
撲哧——聲響,鮮血噴濺。
蘭溪露出一個如阿修羅般森然的笑容。
其他幾個黑衣人原本還尖聲怒斥,可看到蘭溪恐怖的樣子,卻生生嚇得不敢靠近蘭溪了。
蘭溪輕笑了一聲,手中匕首慢慢轉動着,一步步朝女子靠近。
“不是想毀我的容,我看你的容不如先毀了。”
女子聽到這話,尖叫了一聲轉頭就跑。
她已經知道,這個狐狸精有本事,毀了她的容,而她絕對不能被毀了容。
幾個黑衣人,見少女都跑了,就都跑了,跑的時候還不忘,把那個受傷的黑衣人拖走了。
………
“拖下去,關入死牢!”
陰狠低沉的聲音,在這華麗的婚房響起,顯得格格不入。
新房內,生得俊美無雙的蒙王,一身刺金蟒袍,肩胛處的衣物濕了一片,血腥味悄然瀰漫。
他被蘭溪劃了一刀,臉色陡然變得比修羅煞神還要可怕。
森冷眸光掃過蘭溪,嘶啞的聲音,宛如來自地獄的深淵。
“蘭溪,本王雖然不能殺你,但一定會折磨的你,生不如死!”
蘭溪挑起嘴角,笑的自負而悠然,“想折磨我,痴人做夢!”
這笑,有傲然,有自負,也有睥睨天下的洒脫。
“關入死牢就用刑!”
丟下這冰冷入骨的命令,蒙王轉身離開了。
再不走,從不打女人的他,會忍不住打女人。
底下的人面無表情地將這個本該是享受無限尊榮的新王妃給拖了下去。
………
快到死牢,一個護衛忍不住去摸蘭溪滑嫩的皮膚,陰測測道:“如此美人,心如蛇蠍,可惜可惜……”
話音未落,伸出的手陡然一滯。
昏暗的雙目,對上一雙宛若地獄深淵的冷眸,一時間縈紫閃爍,寒芒凜冽。
下一刻,大家聽到這個護衛,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嚎:“啊啊啊——!!”
只見他的手,竟是……竟是全部的骨頭都粉碎了。
眾護衛一時間都僵在原地,目瞪口呆地看着蘭溪。
蘭溪像是踏着地獄之火歸來的修羅,身上散發著陰煞之氣,讓人本能的感到恐懼。
“喀拉”聲響!竟是那個護衛,被扭斷了脖子,他大睜着眼睛,斷絕了呼吸,死了。
“你……你別過來——!”
“快叫人來!”
這些護衛都亂成一團,都瘋狂的逃竄了。
很快這裏,一片靜寂無聲。
蘭溪神色冰冷,眸光幽暗,無聲呢喃:“沒有人可以碰我!”
任何敢招惹她的渣滓,她絕不會對一個手下留情。
嘴角漾開一抹冷嘲的笑意,隨即頭也不回地轉身離去。
………
蒙城
此城是一個繁榮富庶又安定的城市,蘭溪進了一間當鋪,把身上能當的珠寶首飾都當了。
穿越成公主還是有好處的,身上的珠寶首飾都是值錢的玩意。
拿着一袋子金幣,她進了一個商店,需要買一些東西,一會還要買一個醫館。
她號稱,毒醫雙絕。
製造的毒藥,一滴可以毒死百人。
醫術高超,據說能從閻王手中奪命。
她更願意,治病救人。
出了商店,她腳步在一家名叫“白記葯堂”的店鋪前停了下來。
視線落在了,藥店中忙碌的一個青年身上。
這是一家很簡陋的藥店,店老闆是青年的父親。
青年神情有些萎靡,眼皮有些浮腫,一副頹然而心不在焉的模樣。
蘭溪進了門,走到櫃枱前,輕輕敲了敲。青年這才注意到有人進來了,猛然醒過神來,強行打起精神,“客官,請問你要買什麼葯?”
蘭溪未答反問:“店老闆要賣掉這個店鋪嗎?”
蘭溪看到了門口貼的公告,也從之前那個店老闆那裏知道了。
要買下這家店,出多少金銀都不行,需要治好老闆的瘋癆病。
這正是蘭溪需要的,不要花錢就可以買下一家藥店。
青年苦笑一聲,他根本不認為蘭溪可以治好他父親的病。
“不瞞這位姑娘,我父親確實要賣掉這家店,但卻不接受金銀議價,需要人可以治好他的瘋癆病。”
說完這些話,青年已經做好心理準備,蘭溪會和其他人一樣說她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