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因為我是狗系統
溫多思猛地雙手捂住自己的嘴，因為他也聽到自己“汪汪”叫了兩聲。
林牛克斯好像突然恍然大悟，
“我知道那個小美女為什麼瘋了，其實她沒瘋！”
“怎麼回事？”
但他和林牛克斯，還是只聽到了“汪汪”兩聲。
林牛克斯很認真的盯着溫多思，
“我覺得你兩次狗叫聲好像有些不同，讓我想想。”
溫多思倒是很快鎮定下來，都準備死的人了，無所謂啦。
也意識到自己的兩次叫聲是不同的，哪裏不同一時也想不出來，
“這次說話是為了驗證每次叫聲哪裏不同。”
頓了頓，接着又說：
“連續說話應該會發出四聲吧。”
林牛克斯馬上聽到“汪汪”、“汪汪”四聲。
“這次四聲！為什麼前面兩聲，這次四聲呢？”
然後，他右手撫着額頭，左手背在背後，開始在辦公室轉圈，明顯陷入了沉思。
溫多思這時已經意識到靠這個“白黃瓜”不可能解決問題
“我怎麼請了這麼一個笨蛋，以後不能圖便宜了，免費的更不靠譜，比如這個狗系統。”
這段話他停頓了兩次，然後聽到了“汪汪”、“汪汪”、“汪汪”六聲。林牛克斯轉圈的腳步一頓說：
“這次六聲，等比數列？不對啊，前兩次都是兩聲，兩倍斐波拉契數列？”
林牛克斯抬頭看着溫多思，催促道：
“再叫一次！”
溫多思哭笑不得，百倍斐波拉契數列也解決不了問題吧！難得這笨蛋還知道斐波拉契數列。於是罵了一句：
“傻X。”
“汪汪”
只有兩聲，林牛克斯一頓，傻傻的停住轉圈的腳步：
“難道這次不應該是十聲嗎？不是斐波拉契數列，那是什麼意思！”
溫多思懶得理他，轉身面向電腦，拿起鼠標打開電腦記事本，開始輸入：
“我已經明白了，叫聲只是表達了我的情緒，之所以叫聲不同，是因為這幾次我都處在不同的情緒中。我想表達的意思肯定用別的什麼方式展現的，不是語言。”
林牛克斯走到溫多思身旁看到這幾句話說：
“對！對！對！”
伸手想去鍵盤上打字。溫多思伸手甩開他的手，輸了幾個字：
“你說話我聽得見，不是狗叫聲，直接說！”
林牛克斯一拍腦袋。
“明白了，你的第一次叫聲是疑惑的情緒，第二次叫聲是驚恐的情緒，剛才最後一次叫聲……。好啊！你在罵我！”
溫多思很無語，繼續輸入：
“真他媽是賣狗系統的，這你都能聽出來！”
輸完這幾個字，靈光一閃，急忙輸入：
“你試試和你的狗系統互動一下。我也試試，先告訴我怎麼做。”
“你只需要心裏想着，這句話是對狗系統說的就行了。”說完這句話，林牛克斯便抬頭望天。
溫多思按林牛克斯說的，閉上眼睛，心裏想着對狗系統問道：
“為什麼我說話的時候是狗叫聲？”
“因為我是狗系統！”
溫多思馬上就“聽”到了這個聲音，說是聽，其實有點勉強，因為他是瞬間就明白了這句話，而不是一個字、一個字的聽到一連串聲音，也不是從耳朵裏面感受到的。
他忍不住驚呼一聲：
“靠！并行傳輸。”
“不是并行傳輸，說了你也不懂。”
又是瞬間明白了這句話。
“那我怎麼和這個白黃瓜進行溝通？”
“你說的是你身邊這個二百五嗎？你只需要想着是對管理員說話就行了。”
“尼瑪！一個連繫統都知道的二百五，居然成了自己的管理員。”
溫多思有點沮喪。
“是的，他能隨時把我收回，並且有權限可以隨時限制和關閉我的功能。還有，其實他現在已經能聽到我們倆的交流，因為他也正好連接在他的管理系統上。”
“你聽到了？”
溫多思這次是想着和林牛克斯說話。
“我不想說話！”
“沒想到在你的心中我就是個白黃瓜、二百五，我很傷心。”
“我連工資都沒要你的。”
“看見你破產了，我也着急，如果不是被爸爸趕出了家門，我本來想在資金上支持你的。”
“我這次出去這麼久，還不是為了你，去找那個系統推銷員。”
“你看我還救了你……”
“你這叫不想說話！好了！好了！是我錯了。我其實很謝謝你，只有你一個人還沒離開我。”
溫多思已經在腦子裏瞬間多了很多林牛克斯說的話，心裏真的很感動，這小子雖然有點二，但確實夠仗義。
交流的方式讓溫多思覺得有點怪異，因為他們每說一句話都需要時間，這個時候對方聽不到，但經系統傳遞的時候，都是瞬間到達。
這種狀態就是：
沉默-秒懂-沉默-秒懂……。
“你有沒有覺得，其實我們不用一字一句的向系統傳遞消息，可能直接一個念頭就可以了，這樣是不是就不會停頓那麼久。”
溫多思嘗試不把一個完整的句子聯想出來，而是只是對着系統這麼想一下。
“真的哦！我感覺你這句話很快就到我腦子裏，如果說出來的話，需要幾秒鐘。”
林牛克斯很興奮，也試了試。
果然，溫多思瞬間就感覺到了這句話的意思。
對系統交流的方式越來越熟練后，兩人開始感受到了狗系統的神奇，信息傳遞的速度越來越快。
“那個瘋了的小美女，我們可能需要找到她，明顯問題出在你這裏，你沒告訴人家這個系統應該怎麼用。”
溫多思突然想起了那個瘋了的小美女。
“我也不知道怎麼用，那個系統推銷員沒告訴我。”
就在這個時候，兩人同時聽到一個女孩的聲音：
“你終於上線了！你這個混蛋！害得我好苦，你給我等着，我馬上來找你，看我不把你劈成兩半！”
溫多思和林牛克斯同時嚇了一跳，異口同聲的問道：
“你是誰？”
但過了幾分鐘，再也沒有接收到任何信息。溫多思小聲說：
“可能是那個小美女。你要不要先躲一躲？”
“說得再小聲我也能聽到。你要敢下線，等我找到你，看我不把你劈成四片！”女孩的聲音再次響起。
“我不下線，我等你，我知道是你。對不起！你知道怎麼找到我們嗎？”
溫多思看見林牛克斯兩眼發紅、噙滿淚水，顯得有點不知所措。
又過了幾分鐘，沒消息了，林牛克斯明顯有點魂不守舍。
溫多思便對他喊道：
“喂！林牛克斯，要不你說說你怎麼把狗系統賣給她的吧。”
“林牛克斯，這名字真垃圾！”
女孩聲音又傳來了，然後又沒了消息。
這時，林牛克斯好像回過神來了。也覺得說點什麼，應該能讓這個女孩好受些。於是便把那個小美女的事情詳細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