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血型不配,永生疑惑
第七十章,血型不配,永生疑惑
方敏老公把恩人當成仇人對古董事長進行了百般的造謠中傷。現在他總算明白了自己是在冤枉傷害一個好人,死結解開了,其內心是十分的懺悔和痛苦。他很想同古董事長修復關係。
他現在主動提出要方敏再去新潮上班就是想通過方敏修復和古董事長的關係。希望董事長能原諒自己,消除這次種下的仇恨。
他認為,只有讓方敏去上班他才有機會向古董事長賠禮道謙,他現在是想辦法尋找機會向董事長表示自己的過錯。夫妻倆商量着準備上班后公開邀請董事長吃頓飯,在酒棹上公開認錯道謙,讓新潮的員職工都知道,以消除古董事長的付面影響。
方敏老公深深地認識到自己以前做的這些事太骯髒了,的確是恩將仇報,大錯特錯。他無限後悔。後悔又有什麼用,只有當面向恩人作出認錯道謙,希望董事長寬諒自己,不計小人過,盼望早日恢復正常的關係。
方敏準備重新上班后,她將要在新潮的職工面前公開表示,她和董事長都是清清白白的,之間的接觸都是正正常常的工作,董事長並沒有做錯什麼。發生的一切都是她老公無端生疑,憑空想出來的傷害到董事長,而且告訴他們,她老公會公開向董事長賠禮道謙。
方敏想起這件事其內心是無比的難過和痛苦,她認為自己太對不起董事長了,董事長重視人才重用了自己,想不到她卻給他帶來了這麼多的麻煩和傷害。
方敏自己心裏也不否定她是喜歡董事長,她的確曾有過這種意思,但是,董事長表現得很君子,處理得很有理智。她認為她和董事長之間是有緣無分的,也許她的人生婚姻緣分就是這樣安排的。如果她和董事長真正有婚姻緣分的話,他們在開封的時候就有這個機會。
方敏再次打電話給董事長時說,她們全家已經想清楚了,她的全家人都同意而且支持她重新來到新潮工作。
她還對董事長說,你是理解我的,我在家裏閑着也是沒有快樂可言,因為我是一個熱愛自己專業和事業的人。如果人生沒有了自己的事業和理想,留下的就是空虛和孤獨。人生是談不上幸福與快樂的。
古磊最後同意了,他不計前怨地對方敏的理解與同情。他想,不菅她老公是否真同意還是假同意,她還是要再幫方敏一把,因為他太理解同情她了。
周一,方敏猶如一個飛出了籠子裏的小鳥,她高興地來到了新潮電子廠。古磊見她今天打扮別緻,穿着一件時髦的衣服,精神煥發,滿臉高興的樣子走了進來,其臉上還是顯得這麼的白凈靚麗,身材還是保持着那麼健美丰韻,不失一個中年女子那種特有的魅力。古磊望着她還開了一句玩笑,“,告訴我,你在那個健身養生堂保養得這麼的好”,方敏不好意思地笑着說,“都成老太婆了,還說保養得好,你是怎麼看的”。
他們很久未見,如今見到,也許兩人的心中都有着一種難言的喜悅和高興。
方敏重新上班后,古磊安排了一個廠長助理的位置讓她有一個單獨的辦公室。他把廠里的有關菅理,財務上的重要工作都託付於她,因為他對她的人品和工作上的能力是讓他絕對信服的。
方敏第一天上班便成了廠里新聞,讓廠里這些老員工看到她都感到驚奇和高興。特別是原財務科的幾位同事聽說她回來廠里上班了都蜂擁而至地到她辦公室,她們問長問短,親切無比。
現在說說翠蘭與永生。人世間的婚外情,“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意思是說,想要讓人不知道,自已就不要去做,做了,別人終久是會知道的。古磊與翠蘭這種地下婚外情最終還是讓永生懷疑了。
有一次永生從秦淮河到上海來休假時,翠蘭去了商場上班,他在家裏無聊便帶着兩個孩子出去走一走。他牽着兩個孩子過馬路去對面的公園,還未過完馬路便出現了紅燈,大孩子周俊突然發現對面行人路上有一個別人丟棄的皮球,周俊立即掙脫了永生的手,立即奔跑過去檢球,正好在這千鈞一髮之時,一部摩托車急馳而過與周俊相撞。孩子當場跌倒昏迷不省人事。摩托車司機見闖下了大禍,立即逃之夭夭。
永生嚇得當時就驚呆了,反應過來后才明白現在出了什麼事,他立即抱起孩子急招出租車,他抱着大的,帶着小的坐上出租車直奔近處的第五人民醫院急症科。
小孩兩處重傷引起骨折出血,因失敗血過多,臉色蒼白,昏迷不醒,直接進入掄救室搶救。不一會,掄救室里傳來了話,孩子必須立即輸血,永生聽后立即說,我是孩子的親生父親,抽我的血吧。
輸血是要配對的,經過父子間的驗血配對,竟然發現永生的血型不能匹配。醫生只有立即通知醫院血庫快速送血過來。孩子經過緊爭搶救,終於轉危為安,化險為夷,並無生命之憂。
孩子搶救隱定下來之後,永生才想起了打電話報警,接着又打電話告訴翠蘭。翠蘭接到孩子受傷的電話嚇得雙腿發軟,心慌意亂,邊去醫院達流淚,她急匆地跑到醫院,見到孩子傷成這個樣子,更是大哭不停,隨後她還打了一個電話給古磊。古磊正好在市招商辦開會,聽到消息后也立即開車趕了過來。
古磊見到孩子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其心也放了下來,他安慰了永生和翠蘭幾句,因為在開會,他只好又匆匆地離開了。
孩子因為骨折,在醫院住了一個多月。住院時,永生守護在孩子身邊存步不離,孩子在醫院治療了一個多月,醫生說可以出院回家養傷。為了照顧孩子,永生向古磊夫妻請了長假,他住在上海專心地照顧孩子。
有一天,永生偶然之間回憶起孩子出事後在醫院搶救輸血時的情景,醫生說他的血液與孩子不能配對。
他是孩子的親生父親為何和孩子的血型不配對呢。他當時便諮詢了醫生,醫生的答覆是,親生的孩子與父親也有血型不能配對的情況,這並不奇怪。醫生的解釋,讓他當時也沒有去再想了。
永生住在上海的家裏照顧孩子,他和翠蘭在一起接觸的時間也比較多了。永生在家裏經常看見翠蘭接電話的時候故意躲避着他,比如她在房間裏接到了電話,如果永生在旁,她便跑到客廳去回電話。如果客廳里接到了電話,永生在場,她便跑到房間裏去回電話。總之,好似電話里有着什麼話不想讓永生聽到。
翠蘭表現這樣詭秘,讓永生必能產生疑惑,而且越來越疑惑。但是,永生還是不想當面問個明白
有一次,翠蘭上衛生間了,手機放在了客廳的棹上,突出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永生見翠蘭在衛和間,他便過去看了一下手機,手機的來電是一個陌生號碼,他隨手按下了鍵,並說了聲,“等一下,她上衛生間了”,永生的話還未說完,電話突然掛斷了。
翠蘭從衛生間出來,永生告訴她有人打來了電話他去接卻被掛斷了。翠蘭看過手機后,她有避開他打電話。
古磊現在極少打翠蘭的電話了,除非有重要的事情,但是,翠蘭卻會避開永生常常地打電話給他。
古磊與翠蘭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單獨約會過。除非是商場生意上的事情有時會在商場裏碰面。古磊非常注意影響,也十分有控制力。他面對翠蘭是很有理智的。
兩個孩子在逐漸長大,永生髮現小女孩越來越像他,周俊卻越來越像翠蘭。
永生認為,孩子像誰並不重要,只要孩子長得好,身體結實就是好的事情。俗話說得好,“仔像娘賺錢王”,永生還希望多像翠蘭一些。
不過,永生想起血型不配的事情總是讓他心裏有一塊疑團不能消散。這件事讓他日有所思夜有所想,纏綿悱惻不能放下。有一次還做了一個惡夢,在夢中有人指着他的鼻子說,“周俊不是你的孩子”,讓他突然從惡夢中驚醒,全身直冒汗。
周俊是他的寶貝,孩子從小他就看出孩子非常聰明,周俊在學校讀一年級時候老師就誇孩子非常有天賦,腦子反應十分的靈敏。
後來,他也反覆地諮詢過不少醫生,醫生都是這樣說,血型不配對,這是正常有的現象。也就是說,父子血型能配對和不能配對並不能說明是親生還是不是親生的問題。
但是,永生的腦子裏總是害怕有種“假設”的情況發生。為了這事他每日都會感到疑惑,且心神不定,情緒不安。
在上海住的日子裏,永生每天都會對這件事疑神疑鬼地放不下心來。
永生是深愛着翠蘭的,他認為自己是世界上最愛翠蘭的人,翠蘭也是世界上唯一愛着他的人,而現在他面對翠蘭好似有一種陌生感。這種疑惑心理讓他回到秦淮河上班也是心神不定,忐忑不安。
因為心中有事,肯定心情也不好,他做起事來也打不起精神,有時還發獃,有人問他話,他好似沒聽到。田香妹幾次問他在想什麼。他笑着回答說,“我有什麼可想”。近幾年,田香多在上海,秦淮河商場大多是由田香的妹在那裏負責菅理。
因為永生在秦淮河商場工作安不下心來,商場的經營管理工作也受到了影響,商場生意狀況明顯的不如以前了。
這個商場辦得好壞,主要是靠永生,如果永生不盡心儘力去菅理,商場生意不但旺不起來反而會越做越冷。這幾個月的營業額就見明顯的下降,盈利逐漸減少,虧損馬上就要出現了。
田香見秦淮河的生意急劇的下滑,其心中十分也是十分作急。她見永生總是借事往上海跑,她只有自己多在秦淮河商場。但是,因為幾個孩子都在上海讀書,為了照顧孩子她也只是在秦淮河商場轉一下又返回到上海,商場的事情大多委託她的妹來菅理。
翠蘭也感覺到永生心中有什麼事,她從永生的臉上和行動上都看得出來,永生對她好似沒有以前那麼信任了。
永生在上海時,他對接送孩子上學的事情非常之熱心。雖然家裏請了一個保姆,但是,他自己必須親自去接送。
有一天,永生在小區里聽到幾個老太婆在議論着親子鑒定的事情,聽說有一根頭髮就可以作親子鑒定,聽到這話,讓他眼睛一亮。
聽后,他第二天便一個人找到上海一家大醫院諮詢作親子鑒定的有關事情。醫生告訴他,作親子鑒定必須到鑒定中心。
他打聽到鑒定中心地址后又趕往親子鑒定中心。他找到親子監定中心才弄明白了一切。
這天晚上,他想方設法弄到了兒子周俊二根頭髮。第二天直接到親子鑒定中心作了親子鑒定。鑒定中心工作人員對他說,檢查報告單需要十天之後才能拿到。
永生做完親子鑒定后心中非常的高興,正好秦淮河又打來電話要他回去,於是,他決定明天回秦淮河。
翠蘭看到永生今天晚上特別的高興,而且睡下就急着要和她作愛,他告訴她明天就要回秦淮河。
永生近來的心情變化莫測讓翠蘭也感到疑惑不解,她以為他已經想開了關於驗血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