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七百二十章 就在下一個路口相遇
柯南再次愣住:
“老爸,你的意思是……他們之前沒有見過?”
工藤優作微微點頭:
“很有可能。那個‘冰酒’故意在安室先生面前使用這個名字,就是為了讓他能夠聯想到自己與組織的關係。不過我猜他們雖然沒有見過,但從你描述中安室先生的反應也證實了一件事……他肯定對‘冰酒’這個代號不陌生。”
柯南的眼中閃過一絲光芒,興奮道:“這麼說來,只要我們能跟安室先生達成共識,就有可能直接從他那邊得到一名幹部的信息!”
“不過,原來他就是冰酒…嗎……”
柯南忍不住又呢喃了幾句。
工藤優作見狀,心中對兒子的了解讓他立刻察覺到了異樣:“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
柯南皺眉,搖了搖頭:“啊……我也不確定他們到底是不是同一個人。只是……幾個月前,那個組織為了回收記錄著卧底信息的SD卡,曾派出一個代號為愛爾蘭的幹部偽裝成了松本管理官。當時,我們在東京鐵塔遭遇了組織的猛烈襲擊,而那個‘冰酒’似乎也參與了那次行動。”
“這樣啊……”
工藤優作沉吟着,沒有立即發表看法。
柯南等了一會兒,見對方還在那邊‘玩’深沉,忍不住催促道:
“老爸,有話你就直說啊!”
工藤優作被打斷了思緒,無奈道:
“我在想,‘冰酒’在這個時候出現,又與安室先生一同在杯戶中央醫院得知了楠田陸道的死因。如果換作是我,接下來會如何行動呢?另外,偽裝成茱蒂探員的是貝爾摩德,她有沒有與你聯繫過?”
柯南翻了個白眼:“拜託,貝爾摩德怎麼可能會主動聯絡我啊。她應該還不知道赤井先生與我們的關係,而安室先生是公安……應該也不會把所有事情都透露給她。”
“……”
工藤優作又沉默了一會兒,神色凝重地說道:“我比較擔心的是,‘冰酒’可能提前洞察了安室先生的計劃。如果他的目標是除掉赤井先生,我們或許連與安室先生‘談判’的機會都沒有。”
?!
柯南心頭一震,乾笑幾聲,試圖掩飾內心的不安:“安室先生……應該不會把懷疑沖矢昴就是赤井先生的事情告訴其他人吧?”
“這個嘛……”
工藤優作張了張嘴,卻終究沒有說出什麼,只是默默地嘆了口氣。
……
……
帝丹小學。
放學鈴聲響起,校園裏瞬間充滿了孩子們的歡聲笑語。
元太、光彥、步美三人檢查完鞋箱,發現沒有新的委託后,便商量着要去阿笠博士家繼續挑戰上次未通關的遊戲,卻被灰原哀攔下。
“今天不行,我跟更一哥和博士還要出門,改天再去玩吧。”
她在少年偵探團中還是具有一定威信的,三個孩子雖然有些失望,但也只能乖乖作罷。
走出校區,街道上的行人再次變得稀疏起來。
灰原哀戴着連身帽,似乎對周圍的一切渾然不覺,只是低着頭,快步前行。
直至行到2丁目。
灰原哀敏銳注意到,原本還算寬敞的路邊,今天居然多出了幾輛汽車。
它們看似普通,但仔細觀察,還是能發現車內似乎不時有人影晃動,尤其是最靠近工藤宅邸的一輛黑色麵包車,駕駛位的車窗半降着,一個面相兇惡的男人正不時掃向四周。
他們是誰!?
灰原哀的心中頓時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她趕忙停下腳步,躲在一根電線杆後面,暗中觀察。
足足進行了一分多鐘的心理建設后。
灰原哀長長吐了口氣,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就要當做沒有注意到這些異常,緩緩走向22號的那棟建築時。
突然一陣冷風拂過脖頸,緊接着,一個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小朋友,你迷路了?”
誰?!
灰原哀猛地轉身,只見一個西裝革履、身材高大、面容嚴肅的男子正站在她身後。
男子微微俯下身,繼續說道:“前面在施工,走其他路吧。”
“啊?……好……”
灰原哀強忍住狂跳的心臟,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
她不知道這個男子是誰,但從對方身上並沒有感受到組織那股特有的氣息。
於是,她裝出一副孩童的語氣問道:“叔叔,你是施工隊員嗎?”
“嗯……我……”
男子剛要開口回答,突然間,一道寒光閃過,伴隨着一抹凌厲的風聲,直取他的脖頸。
灰原哀的眼前一花,只見一道黑影從男子的身後迅疾地掠過,男子的身體猛地一僵,隨後緩緩倒下,雙眼圓睜,滿是驚愕與不解。
這一幕發生得實在太快,灰原哀甚至來不及驚呼,就被那道身影俯身捂住了嘴巴。接着,那人一手一個,將她和倒在地上的男子拖回了拐角的陰影中。
“唔唔唔……”
灰原哀掙扎了一會兒,終於看清了那人的樣子。
那是一個身材修長、大半張臉被帽檐遮擋的男子,他的眼神陰鷙而冷酷,彷彿能洞察人心中的恐懼。
灰原哀幾次與對方的視線交匯,都感到一股彷彿墜入深淵般的幽冷直刺骨髓。她心中一驚。
……琴酒你換髮型了?!
不……不對……他的氣質雖然與琴酒相似,但卻又有所不同。
那件黑色的風衣隨風輕輕搖曳,宛如死神的披風一般。
葉更一嗤笑了一聲,代替那個已經倒下的男子答道:
“他剛剛還不是個死人,但現在,他是了。”
一股無法言喻的寒意,直透灰原哀的心底。
是……是組織的人!!!
灰原哀的心臟彷彿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握住,想要逃跑,但身體卻像被釘在了原地,一動也不能動。
“你……你是誰?”
過了好一會兒,灰原哀才想起自己小學生的人設,顫抖着聲音,終於擠出了一句話。
而聲音里的顫抖,以及神情上的恐懼與不安,倒還意外地十分應景。
“我?”
葉更一將那具屍體踹到更深處的角落,半蹲下身,與灰原哀對視,“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不是住在22號啊?小朋友……”
“我……”
灰原哀一時失語,想要否認,卻又不知該怎麼狡辯,最終只擠出了一句話:
“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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