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 風雲再起
他看到了一些奇怪的景象,那是一個很現代化的地方。
像是什麼實驗室,也像是一個什麼基地。
那裏面的人都穿着統一的白色的衣服,而且表情都很凝重。
站在所有人最前面的,是一男一女,他們正在一個什麼東西前面站着。
那像是一個什麼大的箱子,也或者是一個說不出名字的東西。
裏面是顏色怪異的藥水,然後在那裏面,有一個人,正在被幾個人抬出來。
然後放到了他們的面前,那女孩首先跑了過去。
眼淚一直在不斷的流,看起來傷心的很。
然後他看到了那個被抬出來的人的臉,那臉,竟然和自己一模一樣!
就在那女孩想要用手去摸那個人的臉的時候,意外發生了。
原先站在他旁邊的那個男人,突然不知道拿出了什麼東西,然後扎在了女孩的脖子上。
女孩表情非常的痛苦,然後就倒在了地上。
那男人的行為太快了,也太突然了,嚇到了其餘的所有人。
但是他卻滿不在乎的走到了那個被抬出的蕭讓面前,兩隻手,就要去掐他的脖子。
就在這一瞬間,蕭讓醒了。
只覺得後背全都是汗,他做夢了。
而且就是剛才那個奇怪的夢,這個夢讓他現在呼吸異常的急促,隨之而來的,就是一陣頭昏欲裂。
然後心跳極其的快。
就像是自己剛剛重生的那天一樣,但是頭疼的感覺去沒有那麼強烈。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很難受,但是也並沒有那麼難受。
然後就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衝進自己的腦子裏一樣。
蕭讓瘋狂的拍打着自己的頭,想讓自己情形一點。
但是全都無濟於事,那些奇奇怪怪的畫面和片段,還在繼續一點點的侵襲着他的大腦。
“扎古力哥哥。”
就在他萬般痛苦的時候,一個女孩的聲音響了起來。
然後就覺得有人在晃動自己。
慢慢的睜開眼睛,一眼就看到了麗莎。
原來是一場夢,又是那種奇怪的夢中夢。
“扎古力哥哥,你怎麼了。”
見到他額頭上面全都是汗,而且表情很是痛苦,麗莎臉上全是擔憂。
“我,我沒事。”
蕭讓晃了晃腦袋,然後站了起來。
可能是自己太累了吧,所以才會夢到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竟然坐着就會睡著了,看來確實是太累了。
當然,這是無可厚非的,他們趕路了這麼多天,雖然現在已經暫時安頓下來了,但是他每天都在想着很多事情。
加上先前記憶剛恢復,所以一下子身體是吃不消的。
“扎古力哥哥,你倒床上去睡會吧。”
“好。”
蕭讓沒有拒絕,當然,他也從來沒有糾正過麗莎對自己的稱呼。
扎古力這個名字,或許以後也只有麗莎才會叫起來比較親切吧。
但是等他走到床邊,剛要躺下去的時候,卻發現了哪裏不太對勁。
因為有過先前和朱兒在客店的經歷,所以他現在一般都會特別小心的。
此時他發現,自己現在夾在門上的小繩子,已經掉在了地上了。
這就說明,在剛才自己睡着的過程中,一定有人進來過。
這讓他只覺得一陣不好,立馬站了起來,現在的感受也像是不見了。
困意全無的他,趕緊走到了門前去確認。
沒錯,確實是有人進來過,這點毋庸置疑。
麗莎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也不敢講話。
蕭讓來到窗前,然後馬上恍然大悟了,這還得益於他從前在電視電影裏面看到過的。
那窗戶紙上破了一個洞,一定是剛才有人放了迷藥進來,所以他們才會都那麼突然的睡著了。
那麼會是誰呢,他第一反應就是,這是一個黑店,不然誰能這樣突然的這麼做呢。
然後蕭讓就開始去看他們的包裹,裏面是他們現在身上僅有的錢。
但是查看之下,卻發現好像什麼也沒有少。
“扎古力哥哥。”
麗莎突然喊了一聲。
蕭讓連忙朝着她看去,這才發現,麗莎手裏這時候拿着一個什麼東西。
因為是被包裹着的,所以一下子也看不出裏面會是什麼。
蕭讓走到了他的面前,接了過來,沉甸甸的,像是個什麼裝着東西的盒子。
“哪裏發現的。”
蕭讓邊打開外面的裹布,邊問麗莎。
“就在剛才坐的地方旁邊。”
麗莎指了指那個小桌子,蕭讓點了點頭,剛才自己不舒服,所以根本沒有察覺到會有這個東西在那裏。
而別人已經把東西放到自己身邊了,自己居然一點都沒有察覺。
如果是想要了自己的性命,那麼只怕這會自己已經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了。
慢慢的打開那個東西,這才看到了它的廬山真面目,那並不是一個盒子,而是個不知道什麼材質的頭盔。
此時藉助着燭火的光,閃耀着奪目的光彩。
但從造型上來看,並不難發現,這是涇國制式的頭盔。
但是這種材質,絕對不是一般士兵所佩戴的,準確的說,就連蕭巋他們當初的材質,也絕對比不上眼前的這個。
會是什麼人的呢,蕭讓在心裏不斷的分析和判斷。
但是卻沒有一點的頭緒,既然有人來到了自己所在的房間,而且放了這樣的一個頭盔進來,那麼就說明,來人應該是知道自己的身份的。
自己這段時間一直很注意隱藏自己的行蹤,怎麼還會有人發現呢。
到底是什麼人,居然做出這樣奇怪的事情呢。
蕭讓拿起來那個頭盔,慢慢的打量着,慢慢的就發現了端倪,這頭盔乍一看,確實是涇國制式的。
但是仔細去看,還是有着一些區別的,首先就是兩邊的圖案,這上面是有着花紋的,而且是怪異的花紋。
然後就是最前面的地方,就像是一個半面的面具一樣。
這是,是馬的面盔。
蕭讓一下子恍然大悟,怪不得自己覺得哪裏不太對呢,因為這根本就不是人的頭盔。
而是騎兵給馬所佩戴的面盔,所以才會有着那麼大的區別。
把那頭盔翻了過來,裏面的構造再次驗證了蕭讓的想法。
那就更加奇怪了,會是什麼人,把一個馬的面盔送到自己這裏呢。
這裏面有着什麼深意呢,是在提醒自己?還是在警告自己?
既然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和行蹤,為什麼不對自己下手。
難道是幫助自己的人?如果是這樣,為什麼不出面和自己說清楚呢。
還要迷暈自己,然後在這裏打啞謎。
但是無論是什麼原因,這個地方不可以繼續呆了。
於是和麗莎收拾好了東西,然後連夜離開了客店。
然後朝着祁雲他們的軍營方向慢慢的靠近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