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魔尊”打個啵兒~(16)
看清謝守銘眼裏隱藏的極深的怨恨,奇虛子內心咯噔一聲。
他心虛的很,總覺得謝守銘是知道了一些他不該知道的事情。
所有人的眼光,都聚集在他的身上。
奇虛子不得不站起身來,照樣恭敬的行了個禮,開口說道。
“大人為何要把我們關到這裏來?”
謝守銘看着奇虛子道貌岸然的樣子,心中冷笑。
“我為何把你們關到這裏來,宗主自己應該最是清楚吧。”
奇虛子愣住了,周圍的人也都愣住了。
謝守銘這話是用了靈力說的,因此地方雖然空曠,弟子沒有聚集在一處。
所有人也都能聽到他所說的話。
這次聚集在奇虛子身上的目光有驚詫,還有怨恨。
奇虛子只得硬着頭皮再次問道。
“敢問大人,小人可是犯了什麼錯……大人要如此興師動眾的懲罰,流雲宗的後輩。”
“這也是您的後輩啊!”
“呵。”
謝守銘冷笑一聲,隨手扔出了一塊留影石。
留影石,顧名思義。
是一塊能夠把之前所發生的事情,留下影像的石頭。和錄像功能一樣。
但這種石頭非常的珍貴,價格奇高,且是一次性的用品,因此,很少人會使用它。
但它的作用也的確很大。
“打開看看。”
此刻的奇虛子的心跳的極快,他隱隱有不詳的預感,哆哆嗦嗦的從地上撿起了留影石。
但靈力被封,他無法將留影石打開。
他心裏慶幸了片刻,隨即石頭便被謝守銘拿了回去。
“差點忘了,這裏被我下了禁制。”
謝守銘也懶得讓他狡辯,直接催動了靈力。
奇虛子與其手下說話場景,就這麼顯現了出來。
為了讓更多人看清楚,謝守銘甚至還動用了靈力,把留影石所成的像變得更大。
“夏傾那孩子,你就隨便找找做做樣子吧。”
聽到這句話,奇虛子面色蒼白,一旁的鳴長老也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直到所有的成像結束,眾人也久久不能夠反應過來。
在他們的意識中,奇虛子不僅僅是流雲宗的宗主,更多的是夏傾的師傅,夏傾的大爺爺。
他對夏傾的寵愛程度,完全不亞於其親爺爺鳴虛子。
但現在,奇虛子如此冷血無情的話,被爆了出來。
所有人都知道了,奇虛子實際上是一個表面一套,背後一套的小人。
鳴虛子看完所以的影像,更是恨不得生啖其肉。
他現在也顧不上謝守銘站在旁邊了。靈力被封沒關係,他可以直接上手。
於是,所有的人都看着鳴虛子對着奇虛子大打出手。
“曾茂奇,你這個偽君子!你竟然騙了我這麼多年!我一直以為你是真心對傾丫頭的!”
靠得近的弟子想要去拉架,但轉念想到奇虛子的所作所為,於是放下了這一想法,默默看戲。
謝守銘看得嘖嘖稱奇,直到鳴虛子打累了,才再次走到奇虛子的面前。
“現在——輪到本尊了!”
說著,謝守銘運起了功。
原本隱藏起來的黑色霧氣,漸漸顯露出來,他的靈力也泛着黑氣。
在眾人驚恐的目光中,他打向了奇虛子。
……
【傾傾主銀~你在不出去,謝守銘就要把流雲宗所有人都屠了!】
夏傾剛剛運轉完一個大周天,排骨,我就連忙飛到了她的面前。
夏傾一聽,連忙問道。
“怎麼回事?謝守銘是誰?”
謝守銘?明?為何她會對這個字反應這麼大?
【傾傾主銀,謝守銘就是之前你昏迷時照顧你的那個人呀~】
【至於發生了什麼,主銀你自己出去看叭!】
夏傾此刻的狀態已經恢復了巔峰,甚至因為和肖柏憐打了一架,她此刻的更加凝實了。
想到原主夏傾的願望,她立刻對排骨說道。
“把我送出去,排骨。離那個謝守銘近一些。”
【好噠!傾傾主銀~】
此刻的謝守銘已經失控,夏傾到的時候,地上躺了一地的“屍體”。
全被謝守銘敲暈了。
夏傾:“……”夏傾氣笑了。
【排骨,這就是你說的他要把流雲宗所有人屠了?】
【……】打死它也不說話!()
但現在已經出現在這裏了,夏傾立刻上前阻止。
“前輩,為何要對流雲宗出手?”
聲音從背後傳來,謝守銘不敢回頭,身後的聲音極為耳熟。
是他日思念想的,會出現在夢裏的聲音。
見謝守銘沒有反應,夏傾快步走過去。剛想要使用靈力,這才發現,自己的靈力,已經全部被抑制住了。
她蹙起眉,這才環顧四周。
空曠的地方,其外還有肉眼可見的屏障,沒有暈的弟子全部席地而坐,目露驚恐。
有點像關押犯人的地方。
但夏傾不知為何,卻絲毫不會害怕。
她直接把謝守銘手裏拎着的弟子救了下來。
“前輩,為何要對流雲宗出手?”
夏傾面色冷凝,雖沒有感覺到危險,但這件事已經破壞了她的任務,她自然不會給謝守銘好臉色。
而謝守銘此刻緩緩的把視線落在夏傾的臉蛋上。
是熟悉的樣子,目光依舊是疏離的。
謝守銘哭了,在所有人面前。
他一把將夏傾抱住。
夏傾下意識的以為他想對自己出手,做出了防禦姿勢,不料謝守銘只是緊緊抱着她。
夏傾有些不知所措。
耳邊傳來男人的聲音。
“阿傾妹妹,我以為……我以為你……”
他的聲音有些哽咽,伴隨着話語落下,夏傾能感覺到肩膀上有濕潤的感覺。
他哭了……
夏傾莫名有些心疼,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只是把他當成了前輩,為何他如此傷心,自己也不開心了?
但謝守銘的話也讓她聯想到了,她被肖柏憐推下了懸崖,他可能認為她已經死了。
曲承着安慰前輩的想法,夏傾輕輕撫了撫他的背。
感受到背上的柔軟,謝守銘僵住了,下意識的更加抱緊了懷裏的某人。
一股壓力傳來,夏傾覺得自己快要被勒死了,立刻將他推開。
卻收到謝守銘委屈的眼神。
夏傾有些受不了他這個樣子,只好嘆了口氣,解釋道,“你抱的太緊了,我喘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