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寫新書了
“大佬,我願意出一百萬聯邦幣,請告訴我一個人培養方向。”
“您好,我是安廣李家,相信已經有人聯繫您了,但是我們願意出三百萬的價格,但是您只能告訴我們這個培養方向。”
一瞬間,大量的私聊擠爆了周鈺的私信,看來很多人都在關注着周鈺。
不過他沒有坐地起價,而是點開了第一個私信他的人。
“軒陽城趙家,軒陽城不就是我想考的大學所在嗎?”周鈺思考了一下,不過這不是問題,店長和周鈺是分開來的兩個角色。
他在聊天欄裏面輸入了:“在鏡鋰的生存地,每二十隻鏡鋰,每天滴入一滴亞龍的血,記得不要真的龍系血,持續一百天,然後將它們放在高度10米以上的瀑布下,把B級及以上亞龍獸核放在瀑布上方,它們就會瘋狂的衝擊瀑布,能自己成功躍上瀑布並且吞下獸核的,就能進化成幻獸種的澤海幻蛟。”
“順便一提,獸核可以多放點,只要上來的鏡鋰都能通過這個方式進化。”
周鈺剛解答完,對方就打過來了四百萬聯邦幣,雖然他們只開價兩百萬,應該是相信了周鈺的話,並且覺得這個消息很值。
“多謝大師解答,不過希望大師能不告訴其他人,這多出來的錢就算孝敬大師的。”
在對方的眼裏,這店長大師應該是一個閱歷豐富的老人,所以他用上了孝敬的詞。
不過周鈺沒有回他,將自己的賬號設置成了離線,關閉了私信功能,又擼了兩下鳥,飯也就差不多熟了。
吃完飯,他徒步前往班長家去給她補課。
在這座城市,平民區和富人區用一面牆給隔開了,雖然通過的口並沒有人把守,也沒有通過限制,但是平民一般沒事也不會去富人區。
在這夜晚,如果從天上俯視整座城市,就會發現以這面牆為界限,平民區豎立着密密麻麻的高樓,每一座樓都分一個一個的單間,富人區反而是一個個兩層矮房,還附帶着大院子。
雖然平民區住的十分密集,但是幾乎沒有燈光,只有幾家人晚上會開着微弱的燈光,路上的路燈也是破破爛爛的,不少都停止了工作。
然而只要走過這個門就會進入另一個世界,在牆的另一邊,嶄新的路燈散發著光芒,一戶戶人家燈火通明,和另外一邊形成鮮明的對比,哪怕是很少有人去的角落,也是一片通明。
無數平民晚上就沿着這面牆,擺上一個個摺疊桌,或打牌,或喝酒,藉著從隔壁傳來的燈光來照明,破舊的牆面上寫着不少革新派的標語。
而在牆上,幾個孩子坐着,目光有些羨慕的看向富人區,哪怕沒有限制,他們也不敢越過牆去另外一邊,只能看着亮堂堂的方向,彷彿那燈光代表着希望一樣。
可笑的是,這面牆的初衷是因為大量犯罪份子在富人區搶劫作惡,然後躲進平民區,因為平民區地形複雜,不便於搜查。
為了防止犯罪分子逃到平民區,在平民區躲避,帶去混亂與犯罪,這面牆建立了,但是最終的結果卻是讓這個城市的平民和富人分割開來,一到晚上,在富人區工作的平民們回到家中,這個城市就被割裂成了兩個世界。
犯罪份子?其實就是平民區的平民,但是要說犯罪份子,某些富人才是最大的罪犯!
周鈺看了一眼那些孩子,嘆了一口氣,但是他注意到有一個孩子一腳踏空掉了下來。
他趕緊上前兩步,接住了孩子,把她放了下來,但是這小女孩往後縮了兩下,手被周鈺抓住,他身上乾淨的衣服被她弄出了兩個手印。
“偷東西是不好的。”
他從女孩手中拿回了自己的錢包,放進兜里,隨便拍了兩下衣服,然後沒有和這些孩子對話,徑直向大門走去。
一路上有不少人都注意到了他,有些人好奇的看着周鈺,從那殘破的牆壁上跳了下來,跟在了他身後,畢竟大晚上還來這牆邊的,可都不是什麼“普通人”。
有些人也認出了他,拉住了同伴,搖了搖頭,示意不要過去。
“嘿!”一個壯漢擋在了他身後,將跟蹤他的人們都擋了下來。
周鈺回頭看了一眼那人,然後從建立以來就從沒有關閉的大門走了過去。
“他去了富人區?是那群吸血鬼的人?”
“林可,你為什麼擋住我們,要是不給一個解釋,你今天也別想好過。”
那個幫周鈺擋住眾人的壯漢正是林可,是附近一個團體的頭目。
“閉嘴,你腦子壞了眼睛也瞎了嗎?!他身上的衣服你不認識?那是御獸師學員的衣服,你是要和御獸師起衝突嗎?”
“御獸師?”
“難怪敢大晚上來返人間,原來是御獸師。”
“御獸師怎麼了,還只是學生而已。”質問林可的人有些沒底氣的說了一句,想要趕緊離開這裏,但又感覺沒面子。
“狗屎,要是他在人間出了問題,附近的幫派全都要被肅清,而且就你這點人,他不用御獸你都不是對手!”
“御獸師的戰鬥力可不全看御獸!”
“人間”是這些幫派分子對這面牆的戲稱,牆的一邊是地獄,另外一邊是天堂,而這面牆就成了隔絕天堂地獄的人間了。
至於哪邊是天堂,哪邊是地獄?誰知道呢!
一通過大門,即使是這面牆,也和另外一邊破破爛爛不同,這邊的牆光滑整潔,甚至還用鋼鐵進行了一層加固。
來到富人區的周鈺走到了蘇竹的家附近,說是附近,其實從這裏開始就已經到了蘇家的地盤了。
“嘿!周鈺!”
一個身穿西裝,大概三十多歲,梳着油頭的男子,開着一輛車停在了他的身邊。
“你是來找蘇竹小姐的?”
來人叫做蘇敬安,是蘇竹的堂叔,但是蘇竹是家主的女兒,他作為長輩也得叫一聲小姐。
“上車吧,還有一段路,我帶你過去。”
“蘇敬安,每次我過來你都在這裏,是不是專門等着我的?”周鈺看了一眼這個男人,打開門上了車,有些髒的鞋子在乾淨的車墊上踩出了兩個腳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