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當然是,瓷瓷更甜

第二十五章 當然是,瓷瓷更甜

沉默了半晌后,溫瓷找回理智。

尷尬地說:“不是,我剛剛亂說的。”

陸臣衣微怔后,反而勾起了唇:“瓷瓷想要咬哪裏,都可以。”

他拉着她溫瓷的手,放在自己的衣襟上,用力一扯,就露出了精壯結實的大半個胸膛。

陸臣衣勾着她往後仰,髮帶在糾纏間落下,墨發披散在身後。

他就這麼赤着半邊肩,用那雙狹長的眼,半闔着覷向溫瓷。

清冷的面容浮上淡淡的紅。

長睫輕輕顫動,平添了一份妖異的脆弱美。

好像此刻她對他做什麼都可以。

溫瓷咽了口唾沫。

太蠱了。

這是不花錢就能看的嗎?

陸臣衣明明心裏也沒有表面上這般淡定,耳廓都紅透了,還非要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偏頭問:“不咬嗎?”

溫瓷看他一眼,心裏那點好勝心成功被他激起,虛張聲勢:“當然要!”

她手撐在陸臣衣身側,顫巍巍地接近他。

臉上早就紅得不成樣子,但她不想在陸臣衣面前丟人,狠狠心一口咬在他的肩頭。

……好硬。

陸臣衣身子繃緊,並未覺得痛,只是有些酥癢,麻麻的。

是與他截然不同的溫軟,貼着他的肩頭。

小姑娘似乎有些抱怨地皺了眉,不經意間,柔軟的舌尖極輕地擦過。

陸臣衣臉上發熱,忍不住悶聲道:“瓷瓷,快一點。”

——“?我懷疑你在開車,但我沒有證據。”

溫瓷眨着眼看他。

只見少年此時,臉色潮紅,剋制又隱忍地咬着下唇。他偏着頭。溫瓷看不見他的眼神,只能看見長睫一下又一下地顫着。

天上的月色落在手心,成了誘人的蜜。

溫瓷當即一抖,飛速起身,還不忘貼心地給陸臣衣攏上衣襟。

做完以後她伸手在自己鼻子下面摸了摸。

很好,還沒有沒出息到流鼻血的地步。

陸臣衣睜眼瞧她,眼尾微彎:“可解氣了?”

溫瓷把頭點得像小雞啄米。

她都比女主還提前享受到了VIP內容,還要什麼自行車。

再不見好就收,屬實有點不知好歹了。

陸臣衣跟着撐起身子,含笑着摸了摸她的頭。

他此刻眼若含春霧,唇角翹起。

墨發四散,絲絲縷縷地落在身前。

沒拉好的衣服間尚能窺見一點若有若無的肌色。

看起來就很……不檢點。

溫瓷轉過頭:“我累了,我要睡覺!”

陸臣衣道:“好,我有事找夜無,你先休息。”

安撫好小姑娘以後,他才走出房間,叫了一聲:“夜無。”

身後,夜無的身影唰地出現。

陸臣衣轉過身,看着他道:“今日我從祁林城主那裏聽到了一些事情,你去查一查。”

沉默片刻,他沒聽見回復,疑惑地喚了聲:“夜無?”

這時才發現,原來夜無正盯着他微微散開的衣領發獃。

“是。”夜無回神道。

陸臣衣微不可查地皺起了眉。

隨即,讓夜無去查一下傅舟和他相好的姑娘,在祁林城發生了什麼,又跟祁林城主又什麼關係。

看着夜無領命而去的身影,陸臣衣卻沒立即離去,而是在原地站了一會兒。

他垂眸思量着。

以夜無的心性,不該輕易被外界所影響。為什麼會犯出神這樣的低級錯誤?

是否,是因為弄散了衣領的那個人呢?

陸臣衣緊了緊拳。

也是。

夜無自幼就接受成為暗衛的訓練,從來沒跟姑娘打過交道。

何況,陸臣衣清楚知道,他的姑娘有多可愛。

生出幾分興趣太正常不過了。

陸臣衣面無表情地想,以夜無的身手做個暗衛實在是太屈才了。回去以後,就讓他去邊境領兵好了。

-

晚上有丫鬟送上晚膳。

她們看起來都很怕這三少爺,顫顫巍巍地放下吃食就跑。

陸臣衣和溫瓷戴着人皮面具又演了一迴風流少爺和嬌媚寵姬。

溫瓷進入角色非常快,因為她只需要安安靜靜地坐在陸臣衣懷裏,勾着她的脖子,等着他投喂。

陸臣衣正用調羹取了一勺甜湯喂她。耳尖微動,就聽見了一陣算不得陌生的腳步聲——

是下午在窗邊偷聽的人。

他神色不變,將甜湯喂到溫瓷唇邊,問道:“甜嗎?”

結合身份,他還非常考究地加上了一句“寶貝。”

溫瓷差點嗆到,觸到陸臣衣的眼神,瞬間懂了什麼。

逢場作戲嘛,她是專業的!

她立馬揚起大大的笑容,朝着陸臣衣夾着嗓子撒嬌:“夫君喂的,自然甜。”

溫瓷明顯看到陸臣衣執着調羹的手微微顫抖。

——“來呀,互相傷害呀!噁心兄弟是吧,看誰噁心得過誰!”

陸臣衣耳朵紅紅。

她叫他夫君……

對上溫瓷藏着狡黠笑意的彎彎笑眼,陸臣衣忽然翹了翹嘴角。

他又取了一勺甜湯遞到溫瓷跟前,等她喝了一口時,他忽然收回手。

就着那調羹將剩下的甜湯灌進口中。

陸臣衣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視着溫瓷,聲音散漫:“是很甜。”

溫瓷目瞪口呆。

——“陸世賢,你好騷啊。”

那偷聽的人可能是被噁心到了,沉默片刻后離開。

陸臣衣正想告訴溫瓷這事,她忽然像是打了雞血,眼裏冒着爭強好勝的光。

她拉着陸臣衣脖頸往下,媚眼輕揚,聲色甜膩,將妖艷賤貨的氣質發揮得淋漓盡致。

“那夫君覺得,是它甜,還是我甜?”

陸臣衣覺得這一刻,他一定是魔怔了。

眼裏只有眼前的姑娘,雖是另一張臉,他卻能想像到她本來的樣貌。

該是靈動的,秀美的,像只小狐狸似的。

笑着喚他夫君,看他失控。

心跳漸漸快了幾分。

他突然抬手揮退了旁人,一把掀開兩人的面具。

在溫瓷還愕然時,他捏着她的下巴,低頭吻了上去。

不是祁林城主府的三少爺,和他的寵姬。

而是陸臣衣,吻上了溫瓷。

他的體溫偏低,唇也是涼的。沿着溫瓷的唇瓣慢慢研磨起來,於是也跟着慢慢地熱了。

陸臣衣的吻,從唇邊一直延伸到耳畔。

他靠着溫瓷的耳邊低喘,清潤的嗓子變得略微沙啞。

含笑低聲道:“當然是,瓷瓷更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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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假深情真嘴炮,你會讀心怎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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