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哥哥姐姐要小寶寶了
吃完飯,外面天色也已經黑了起來。
屋裏亮起了油燈,亮光微弱。
她安排好,讓家中五個男人住東邊那個大炕,她和心寶住西邊小炕。
幾個男人到是沒意見,可傅宴恆卻很不高興。
唐天韻幾人洗刷了后,就和大寶幾人去了東屋。
而傅宴恆拉着小臉,直接去了西屋。
不管她怎麼想的,如今自己和她是夫妻,自然要睡在一起。
每次看到唐時晚對現在的他既溫柔有疏遠的時候,他心裏既高興有嫉妒。
高興,她可以對自己多說幾句話,對自己可以很溫柔,可一想到她的溫柔只是給的她這個世界上的丈夫,他心裏就煩躁有鬱悶。
這會有要和他分開睡,他心裏更加不高興。
那骨子裏的霸道之氣在此刻顯示的一覽無餘。
他走進西屋就直接坐在炕頭上,低頭也不看門口。
唐時晚心裏很奇怪,暫時把心寶放在東屋自個就進了西屋。
聽見腳步聲,傅宴恆也沒有抬頭,直到唐時晚坐在他身子旁邊,聲音十分柔棉的開口。
“啊恆,你怎麼了?是生氣了嗎?為什麼生氣?”
唐時晚在猜不透傻子的想法。
傅宴恆聽見熟悉聲音,卻是另一番的溫柔。
壓抑很久的情緒在這一刻再也控制不住。
他猛的抬頭。
一把就把唐時晚壓在炕上。
這一刻,唐時晚直接懵逼了。
傅宴恆的動作讓她措手不及,腦子僵住了,整個人的身體也僵住了。
好一會兒,聽見心寶的聲音,兩人才停下來。
“大哥哥,姐姐你們在幹什麼?”
翁!
唐時晚反應過來,推開他。
正要發火就看見傅宴恆痴傻笑嘻嘻的看着自己,嘴裏咯咯傻笑。
“妻主好甜,娘主說過,嫁給妻主就是要這樣的,晚上要和妻主一起,我要睡這裏,我不走……”
唐時晚像個傻子,眼珠子像個大大的大燈泡子一閃一閃的。
可整個人的臉卻是紅到全身,此時整個人身體炙熱。
心寶還傻傻的站在哪裏看着他們,聽見傅宴恆的話有好像明白了什麼,趕緊捂着小臉跑了出去。
“哥哥姐姐要生小寶寶了……”
看着心寶跑出去,唐時晚也回過神,一股腦的也把腿跑了出去。
一口氣就跑到了大門口。
呼哧呼哧!
她大口喘着氣,可剛才被傅宴恆強…………
畫面感十足,在腦子裏怎麼也揮不去。
啊!
抬頭看向皎潔明亮的月亮。
好圓啊!
剛才的那個吻為何和前世傅宴恆強吻自己的感覺一模一樣。
明明他就不是一個人,只是一樣的臉。
而此刻躺在炕上的傅宴恆想起剛才的唐時晚倉皇逃走的樣子,嘴角邪魅的勾起詭笑。
唐時晚你可真沒出息,前世不知道被我強了多少次。
沒想到這次還是如此嬌羞和慌張。
不過我就是喜歡你這個樣子。
吐氣,吸氣在吐氣,在吸氣。
唐時晚自己也不知道深呼吸了多少次,最後終於鼓起勇氣走進西屋。
一走進去,傅宴恆就坐了起來,扮成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
“妻主,是不喜歡我了嗎?”。
看見他這副痴傻有憨的可愛的樣子,唐時晚那暴躁脾氣就沒了。
她走過去用手撫摸下他的後背,聲音也很溫柔。
“阿恆不要胡思亂想,只是你我現在還不熟悉,等以後你好了,我們再……”
唐時晚覺得越解釋越亂,跟一個傻子到底要怎麼解釋男女那種事情。
傅宴恆心裏偷笑,把頭放在她懷裏,抬頭一雙期待的眼神看着她。
“我們再……幹什麼?”。
唐時晚快被他逼瘋了。
一嘔干氣,咬了下嘴角。
“阿恆以後你就和我一起睡,不過像剛才那種事情以後千萬不能在做了,知道了嗎?不然人們會以為你欺負我,他們會揍你的,知道了嗎?”。
唐時晚一副關照小孩子的語氣,聽進傅宴恆的心裏差點沒笑出來。
傅宴恆點點頭。
“行了,你先躺下睡,我去把心寶抱過來。”
心寶跑到東屋后,就把看見的事情和大家說了。
幾個男人臉色一紅。
尤其是唐天韻,該替妹妹高興的,可心裏卻有種說不出來的心酸。
“心寶你調皮了,走跟我回去睡覺。”
唐時晚一進門為了掩蓋自己內心的尷尬故意這樣說的。
“心寶,要聽姐姐的話,不可以調皮,知道了嗎?”。
大寶趕緊下炕,心知肚明的囑託大寶。
心寶乾癟的小臉點點頭。
回到西屋,就看見傅宴恆睡著了。
看見他睡著了,她這才鬆了口氣。
“來,心寶,你睡哥哥姐姐中間。”
心寶歪了歪頭,眨了下眼睛,小嘴一嘟。
“姐姐,我睡裏面,你靠着大哥哥。”
咳咳……
唐時晚驚的立馬咳嗽了幾下。
壓了壓心中一口尷尬之氣。
這可咋整!
六歲的小孩心裏陰影了。
不行,必須儘快掙錢買房子,一人一個房間才是解決問題根本。
她抿嘴呵呵一笑,抱起她拖鞋就上了炕。
“來,心寶睡中間,大哥哥睡外面,姐姐睡裏面。”
其實傅宴恆沒有真正睡着,聽着給他們的對話,心中咯咯作笑。
唐時晚今天真是累了,躺下就睡著了。
竟然還破天荒的打起來呼嚕。
這要是被她自個知道了,一定會錘死自己。
女生打呼嚕太不優雅了!
見他們都睡着,傅宴恆輕輕把心寶挪到裏面,讓唐時晚挨着自己身子,他側身而卧,把手吹熱,手指肚放在她肚臍上4寸處輕輕按摩。
按摩中脘既能宣肺又能祛痰,是改善打呼嚕的最好穴位。
這是唐時晚曾經說給他的,沒想來到異世,這個毛病也跟着過來了。
溫柔的手掌溫度,一下一下的在她身體上導入,唐時晚似有感覺掙扎了一下,有舒服的深睡過去。
感應到身邊有熱體,她就往他身上靠了靠。
傅宴恆也不動,就讓她依偎在自己懷裏很快也睡著了。
翌日
唐時晚有早醒的習慣,她緊緊抱着傅宴恆的身體,雙腿還搭在他大腿上,怎麼看都像是她爬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