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怎麼到這了!
鄭德這個聲音來的可真不是時候。
女子正在想着自己母儀天下,她的家族在大明變成最有權勢的家族威風八面的時候,就被這個聲音給打回了現實。
“噗通!”
鄭德就看到自己面前的的這位美女,一下子摔倒在地上,暗紅色的椅子也被撞翻了躺在地上。
然後這個女子表情驚恐的指着自己,從她那顫抖的手指,還有驚恐的表情來看。
他就覺得這個美女是不是看到鬼了?
鬼?
等等!
鬼!
鄭德覺得自己的汗毛頓時豎了起來,身體頓時變得十分的僵硬。
雖然自己的膽子很大,人稱鄭大膽,但是勞資這輩子最怕的就是什麼詭異了啊,還有蟲子以及各種咬人的玩意。
你這個表情就讓我很害怕你懂不懂啊。
“你!你......你你你........”
“你會說話!”
女子顫抖的聲音叫了出來。
瞧你這話說的,我不會說話我是啞巴嗎。
鄭德的面色浮現了幾條黑線,這位美女怎麼看怎麼像是在逗我啊?
什麼情況?
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這個美女為什麼聽到我說話就是這種見了鬼的表情?
這三個非常有深度而且很哲學的問題出現在鄭德的腦子裏。
打量一下周圍,發現自己身處的環境很是奇怪。
怎麼看這些裝修風格,還有擺設都與現在的風格有着迥然的不同,就好像是古代的風格。
古典中式裝修?
差不多,差不多。
再看看門外,很明顯的,外面的是個院子啊。
難道這裏是什麼私人會所?
再看看地上的這個女子。
穿着粉色的古代漢服。
哦哦哦哦哦哦.........
勞資他娘的明白了。
肯定是宿舍裏面幾個兒子乾的好事!
私人會所,美女,古裝漢服,考斯普勒。
再加上剛才的那個,足啥啥啥的某種奇怪姿勢.........
這女的莫不是個技術性工作人員?
鄭德懂了,那真的是瞬間秒懂啊。
宿舍的那三個兒子,果真是深得自己這個老父親的心思啊.........
也不枉自己這三年時間每天給他們幾個兒子帶飯了,果然臨畢業的時候還送給了自己這麼一份小驚喜。
鄭德記得,以前和那幾個兒子說過,說他很喜歡古典的文化,對這個漢服啊,那真的是尤其的中意啊。
看看,看看,這就是父子情深。
也難怪,明明之前我還在宿舍呢,突然的就到了這裏,肯定是那三個兒子做的“好事”啊。
其實他們不知道,勞資可是一個正人君子,什麼吃喝嫖賭的我都不粘的,我都不知道學校旁邊有個會所全套只要九九八,也不知道學校大門口有黑車接送,更不知道小四位數就能讓學妹陪你度過一個很傷感情的周末。
不知道,統統都不知道。
你看這件事弄的,可怎麼辦啊。
這麼漂亮的妹子,這麼豪華的環境,一看就得不少錢吧。
你說我要是直接走了,這豈不是辜負了宿舍三個兒子的一片好意了?
不行不行不行,君子不辜負別人的好意。
更何況你看這位技術性工作人員,人家也是靠着技術性工作吃飯的,自己要是就這麼走了,豈不是讓人家沒有飯吃。
這可不是一個男人該做的事情。
做事嘛,要有始有終,哪能這麼輕易的放棄。
為了這個妹子,我這次就算是放下自己那堅固無比的原則。
一定不能讓美女傷心,一定要維護這位美女的尊嚴。
讓她把這項技術性的工作繼續的進行下去。
這才是君子之風。
但是!
下不為例啊!
就是有點可惜,這個妹子雖然很好看,但是不是我的菜啊。
鄭德動了動眉毛。
其實......我還是欣賞御系.........又蘿又御的那種.........
嘿嘿嘿.......
“美女,地上涼不涼啊?要不然你還是先起來吧。”鄭德露出了自認為很是霸道的笑容,畢竟美女都喜歡霸道總的呀。
可是在這個女子的眼裏,向著自己走來的卻好像是什麼洪荒猛獸一般。
見這個女子手足無措的向後猛地就退,然後一頭撞在了一個架子上面。
“咚!”
“噼啪!”
一個白色的瓷瓶落在了這個女子的頭上,然後摔落在地上變成了無數碎片。
這個女子直接華麗麗的白眼一翻暈了過去,頭上肉眼可見的鼓起了一個小籠包那麼大的“小包袱”。
“這..........”
鄭德伸出手保持着要把她拉起來的姿勢。
這就把我搞的有些不會了啊。
卧槽!這個花瓶可不是我打碎啊!
鄭德看着地上的花瓶,感覺自己的后槽牙有些疼了。
這算什麼事情啊,流年不利?
現在怎麼辦?打電話叫120?
鄭德看着地上躺着的這個妹子,下意識的把手伸向了褲兜。
只是一把摸了個空。
咦?我衣服怎麼也換了?
誰給我換的?
希望不是一個彪形大漢。
咦~~~惡寒不已~~~
嘶.........
為什麼周圍的擺設好像很高啊,怎麼感覺自己好像矮了許多呢?
鄭德慌忙的看了看自己的手,白白嫩嫩的一看就很有膠原蛋白。
就是這一看啊,可是把他給嚇到了。
這是誰的手啊!
自己的手鄭德還是能認識的,這絕不是他的手啊。
這明顯就是一個孩子的手。
鄭德開始慌了,轉頭找到了一面鏡子,白色的金屬鏡面上面清晰的倒映出了他的面孔與身高。
他獃獃的看着鏡子裏面的人,眼睛瞪的老大老大了。
“這.......這........”
“這是什麼情況!勞資怎麼變成小孩了!”
一聲有些尖銳但是還帶着一絲奶味的聲音從這間屋子穿透了出去。、
在這個小院子的門口台階上,坐着一個老太監,頭髮都已經有些發白了。
見他坐在那裏,兩眼無神的看着天空。
看着就好像是在面對灰暗的前途一樣。
他叫劉瑾,出生於景泰元年,是陝西興平人,大約六歲以前,被一劉姓太監收為養子,因而改名換姓,凈身入宮,做了乾清宮的一個“答應”。
這樣的身世,在宮裏的那些宦官之中就很普通,之後一晃四十年,從景泰年間一直到弘治年間,眼看歲數奔五,劉瑾的狀況,依舊十分普通,他只是個默默無聞的小人物。
小孩子起做雜役,就是吃苦受罪的命,被人吆五喝六不說,挨打受辱更是家常便飯。既然一直很普通,也就一直這樣過。
挨打挨的多了,就很扛打,受辱多了,臉皮也厚。被整治的多,不但整人的手段無師自通,而且還落下心理陰影,心胸極其狹窄,看誰都像害自己,心態十分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