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商城
我和鄭宏不知所措,正打算魚死網破的時候,一位老者走出來問道:“你們有沒有被咬到,或是哪裏受了傷?”
鄭宏見有人說話,連忙回答道:“沒有,絕對沒有。”
老者疑惑地問道:“外面的街道上還有周邊的商鋪里都是行屍,你們怎麼能毫髮無傷地進來?”
我放下了弓箭回答道:“我們是一路開車過來的。”
老者示意眾人放下武器,接着對我們兩說道:“你們放下手裏的武器,慢慢地走進來。”
我示意鄭宏將武器放在了地上,然後慢慢往裏走去,走進去才發現這裏還有很多人不僅有男人還有女性和兒童。
我自言自語地說了句:“想不到,居然還能遇到這麼多人。”
我兩進來之後,老者對我們說道:“你們應該也是被行屍逼進來的吧?”
我回答道:“不,我們只是想進來找一點物資,還有些夥伴在城外等我們呢。”
老者意味聲長地嘆了一口氣,接着就往窗邊走去。
我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只看着這些人都沒有了昔日的神采,一個個地目光獃滯。
我只好走過去問老者說道:“老先生,為什麼嘆氣啊?”
老者說道:“我們就是想盡一切辦法想出去,而你們既然已經出去了,為什麼還要回來,你們現在出不去了。”
老者指着窗外的街道說:“你看看,這裏的街道上全是行屍,整座城都被行屍佔領了。”
鄭宏一聽出不去了,心中倍感失落,沮喪地說道:“什麼,出不去了?我就說不該進來的,現在好了,出不去了。”
老者安慰鄭宏說道:“年輕人不要灰心,雖然出不去了,但是呆在這裏總比在外面餓死好啊。”
我看了一眼窗外的情況說道:“我既然有辦法能進來,那就有辦法能出去。”
鄭宏問道:“這咋能出去,就有挖土機也出不去啊。”
我反問道:“知道為什麼那麼多超市我都不去,而偏偏來這家么?”
鄭宏疑惑地回答道:“大?”
我指着江邊說道:“不,是因為這裏有一條江。這個商場我很熟悉,旁邊就是江,我們拿到物資之後,會從江上面逃出去。”
老者說道:“我想這也不行,出不去了,門外面聚集了大量的行屍。”
鄭宏看到了邊上的貨架,隨手取下一些吃的說道:“我看這裏其實也挺不錯的,有吃有喝,呆在這裏至少不怕餓死。”
已經幾天沒有吃東西了,鄭宏說完就大快朵頤起來。
我問道老者:“您知道這一切是怎麼回事么?”
老者搖搖頭說道:“不知道,我現在只知道要活下去。”
鄭宏見我還在和老者交談,便催促道:“玄燁,快來吃點東西,這XX真不錯配肥宅水剛好。”
說著,鄭宏便將一瓶“肥宅水”扔了過來。我伸手接住。
長者說道:“看你們都餓了,先吃點東西,但是還是不能多吃,這裏畢竟還有幾十個人要生活,每天的食物都是有定量的。”
鄭宏看了一眼人群說道:“老先生,你這算數不好吧,剛才也就只有十幾個人,咋一下子冒出了幾十個人?”
老者指着一個房間說道:“剛才那些人只不過是保護他們的壯年,這房間裏還有更多的人。”
我往房間裏看了一眼,剛才躲着的人都出來了,果然還有很多的倖存者。
我在這商場的四周轉了轉,雖然這個商場比較大,但是有一部分已經被行屍佔領了,加上我看到這裏聚集了這麼多的人,光是這些物資遠遠不夠支用。
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困在這裏坐以待斃。接着我又找到了老者,我說道:“這個商場雖然很大,但是,這麼多的人東西早晚會被吃完的,肯定是無法一直生存下去的。”
老者笑着說道:“這裏面有個會做麵包的麵包師,還有人做過廚師,商場裏有很多可以吃的食物,包括一些餐廳里還有剩下的食物,總之能維持多久就維持多久。”
我也不知道該如何勸告他們,我請求着說道:“我還是請求你們可以份一些物資給我們,我不能捨棄城外的夥伴。”
老者倒是沒有拒絕他微微點頭說道:“我可以給你們一些,但是不會太多。”
我用着十分感激的語氣連連道謝。
老者帶着兩個人去挑了一些食物,主要是方便麵,壓縮餅乾和罐頭等。
老者帶着這些東西對我說道:“據我所知,城外郊區的河流並沒有被污染,那裏的水可以飲用,至少昨天的新聞上是這樣說的。”
我點點頭,隨後我注意到了他們手中的各種武器,我問道:“老先生,你們手中的武器是從家裏帶出來的么?”
老者倒也沒有隱瞞些什麼,他說道:“這家商場有一個健身俱樂部,還有一些運動器材店,我們就是利用這些東西來保衛這個商場。”
我知道如果沒有武器,遇到行屍幾乎就沒有抵抗力,有了武器我才會有對抗行屍的信心。
雖然有些難以開口,我還是試探性地問道:“這些武器可以分給我一些么,我不需要太多……”
老者也沒有拒絕,他說道:“我帶你去看一下。”
我對鄭宏小聲喊了句:“鄭宏,過來看看。”
說著,鄭宏便和我一起隨老者前去。擺在面前的,只有少量的箭支和一些普通的刀具。
雖然一些更好的武器沒有展示出來,但是我能夠得到這些也已經很滿足了。
老者將我的弓箭還給了我,問道:“年輕人,你的箭術是誰教你的?”
我倒沒好意思開口,鄭宏卻搶先說道:“就那也叫箭術,完全就是亂射。”
我:“……”
老者對我說道:“我以前倒是學過一些箭術,或許我能幫助你一些。”
我連忙感謝到:“真是太感謝您了。”
老者湊在我耳邊說了幾句口訣,我牢牢記下了。
待一切都準備就緒之後,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
我和鄭宏單獨在的一角,計劃着如何從這個地方安全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