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吉德羅·洛哈特
說實話。
自從赫奇帕奇的某位學生在分院儀式上惹了一次麻煩之後,米勒娃·麥格教授對於分院儀式能夠平穩進行簡直耗盡了心思。
這也讓霍格沃茨的分院儀式變得相當無趣。
分院帽會十分嚴謹地把小巫師們分到適合他們的學院,也不會有人提出異議,也沒有第二個人拔出格蘭芬多寶劍。
“感覺有點兒無聊,對吧?”
格蘭芬多學院中不知道誰說了這麼一句。
這一句氣得米勒娃·麥格教授狠狠地朝着自家的小獅子們瞪了過去,她的目光來來回回停在了喬治和弗雷德這對韋斯萊兄弟的身上。
的確。
相比較前幾年的分院儀式,這一年的分院儀式的確有點兒無聊,因為新生裏面既沒有某個一鳴驚人的灰發學生,也沒有哈利·波特那樣聲名卓著的救世主。
大部分學生還是和維森·萊特一樣,他們也一樣更關注坐在主席台上的那位一直保持着得體微笑的中年男人。
“或許在座的所有人都可能認識他。”
鄧布利多在新生分院儀式結束後站了起來,他的目光看向那個中年男人的方向:“但我認為還是應該正式介紹一下…”
“鄧布利多,讓我自己來吧。”
中年男人微笑着打斷了鄧布利多的話,自顧自地站了起來,優雅地展開了自己的雙臂:“我相信相信你們也都知道我的名字了,在座的每一個人都應該讀過我的書,或許每個人也見到我本人迷人微笑的照片,但是我還是希望能在霍格沃茨大禮堂這個最莊重的地方,隆重地向在場的每一個人正式介紹一下自己…”
“吉德羅·洛哈特。”
“魔法界最暢銷的作家。”
“梅林爵士團三級勳章獲得者。”
“五次《巫師周刊》最迷人微笑獎。”
“反黑魔法聯盟榮譽會員…”
說到這些過去獲得的名頭時,
吉德羅·洛哈特真是每一項都不肯落下,只是當他介紹完自己的榮譽獎項之後,忽然開始話鋒一轉:“當然,這些對我來說都不重要…”
吉德羅·洛哈特朝着在場的所有學生微笑地眨了眨眼,繼續道:“從這一刻開始,對我來說最重要的聲譽,或許是霍格沃茨有史以來最受學生歡迎的黑魔法防禦課教授…”
說完之後,吉德羅·洛哈特看着安靜的大禮堂,眼神中的尷尬一閃即逝,他注視着人群中一些崇拜着自己的小巫師們,微笑着朝他們行了一個巫師的低頭禮。
“好了,你們可以鼓掌了。”
“……”
整個大禮堂安靜了片刻。
下一秒,整個大禮堂的掌聲頓時如潮水般響起。
一群小女生們看着這位帥氣俊朗的教授,忍不住用力鼓着自己的巴掌,其他男生看着這一幕忍不住面面相覷。
霍格沃茨的教授們表情都有些古怪。
其中不乏是吉德羅·洛哈特的老師,看得出來這些教授們似乎對吉德羅·洛哈特不感興趣,也不怎麼喜歡他來這裏任教。
“還是老樣子。”
拉文克勞學院的院長菲利烏斯·弗利維教授不滿地嘟囔了起來,他伸手抓着自己的刀叉扭了扭,對自己的學生這種強行出風頭的行為很是不滿:“這傢伙怎麼還是一點兒都沒變…”
對於弗利維教授來說,他一直認為拉文克勞學院的學生應該是一身驕傲地做人,而不是像吉德羅·洛哈特一樣嘩眾取寵般的傲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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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句實在話…
吉德羅·洛哈特這傢伙讓他覺得在老朋友們面前很尷尬了。
“好了,菲利烏斯。”
赫奇帕奇學院的院長斯普勞特教授對於學生們一向包容,慢吞吞地笑着開口道:“至少洛哈特的書寫得還不錯…”
“……”
斯內普根本沒在意吉德羅·洛哈特,他的目光只是游移了一會兒,就落在了自己桌子鋪着的《預言家日報》上。
報紙上面。
正是哈利·波特和吉德羅·洛哈特的合照。
這是暑假期間,吉德羅·洛哈特進行新書籤售會的時候,恰巧哈利·波特在那裏購買教材書,和吉德羅·洛哈特合照了一張。
“哼,和詹姆那個蠢貨一樣喜歡炫耀…”
斯內普看着上面的照片眯起了自己的眼睛,不悅地拿起一個小碟子,壓在了報紙登載的那張合照上。
相比較坐在教職工席位上的教授們,坐在下面的學生們就比較直言不諱了,其中不少人都開始嘰嘰喳喳地說起了這位新教授。
“感覺有點兒怪怪的…”
“我還是喜歡我們的斯卡曼德先生…”
“斯卡曼德先生才是最好的黑魔法防禦課老師!”
“喂喂喂,我姑媽也很好啊!而且我和蘇珊也都在這裏呢!”
“維森,你覺得呢?”
赫奇帕奇學院的區域,不知道誰忽然問了一句維森,讓這一片區域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看向了灰發青年的方向。
“我還以為你們會說鄧布利多…”
維森挑了挑眉毛,趁着其他人想要附和或者反對的時候,拿起叉子敲了敲旁邊的碟子:“好了,先吃飯吧。”
這一句話明顯讓赫奇帕奇學院的所有人都能安分下來,所有人的注意力很快就被轉移到了今天的晚餐上。
晚餐結束之後。
維森帶着赫奇帕奇的學生們回到了宿舍。
剛入學的新生們一邊好奇地打量着那個為首的灰發青年,-一邊小心地聽着受過苦的老生科普維森·萊特這人的可怕…
這樣也好。
免得將來在學校里違反校規。
教授們也都習慣了維森這個異類學生的存在,甚至都沒注意霍格沃茨從今天開始多了一條不允許佩戴首飾的校規。
回到宿舍之後。
維森坐在書桌邊預習着新學期的功課,他整個假期都在北歐進行正經的巫師訓練,一直沒時間預習功課。
塞德里克這個學霸捧着一本書看了一會兒,就躺在床上沉沉睡去,十四五歲的青年還是扛不住坐火車的疲憊。
維森看了一眼睡熟的朋友,捧起了桌子上那一盆助眠的草藥,放在了塞德里克的床邊,從自己的無痕伸展空間裏掏出了一個筆記本,開始了自己新的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