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基因的秘密
最最讓安安驚訝的是,這裏的人基因全都是經過變異的!
不是人為干預,而是在母體裏就完成的基因變異。
變異讓萊納星球上的人分為四等:
赤星者,顧寧那種人,戰鬥力MAX,智慧超高,身體各個機能全部滿格,出生率只有百萬分之一。
強化者,身體各項機能都稍微厲害一點。
普通人,和人類差不多,平平無奇。
塵埃者,也被稱之為弱化者,從出生到死亡不超過二十年,不能從事任何勞動,甚至智力相對來說都低下一些,出生率也是百萬分之一。
基因的變異完全就是隨機,很可能兩個赤星者結合之後產下的孩子就是塵埃者。
不過這也只是設想罷了,因為赤星者和塵埃者都沒有生育能力,醫術根本解決不了的問題。
看到這,安安腦海里浮現出顧寧那張帥氣的臉龐,不禁心裏搖搖頭,這樣優秀的基因不能傳遞下去,簡直是太浪費了。
所有人的基因情況在基因網站都可以查到,只要輸入自己的基因代碼就可以。
當安安興高采烈輸入自己的基因代碼之後,網頁突然跳轉了一下,上面幾個感嘆號,並且後面還寫了:
此基因屬於機密,暫不支持查詢。
?????
安安一臉問號,自己的基因竟然是機密?
再一次實驗了幾次,確認不是網站出問題了,安安臉上的問號徹底變成了凝重。
現在看來事情大條了,這個基因代碼只要有點關係就可以查到,那也就是說,只要有人想查詢自己的基因,那麼就會看到這個網頁。
這對自己來說是好是壞她不知道,但她知道,這絕對是一個不定時炸彈!
就在安安認真思考着的時候,卧室門再一次被人從外面打開,慌亂的關閉頁面,安安有些憤怒的轉過頭。
果然,又是潘志芬!
心底閃過冷意,這個潘志芬只是安家一個下人,而無論自己身上究竟有什麼秘密,至少表面上是安家最受寵的小公主,她這樣,當真是不給點教訓不行了。
但安安也清楚現在自己的處境,潘志芬這樣絕對是故意的,所以,不能明着來…
收起臉上的表情,安安故作天真的看着潘志芬,心裏盤算着她又要幹什麼。
“每天屋子都搞得這麼亂,可看累的不是你了!”潘志芬嘴裏罵罵咧咧着,眼睛卻時不時向安安電腦上瞟着。
安安的眉頭皺了起來,她總覺得,潘志芬三番四次進來不是只表面上看起來這麼簡單的…
安安沒有說話,只是在電腦上隨便找了一個小遊戲玩了起來。
既然她喜歡看,那就讓她看好了。
潘志芬磨磨蹭蹭好久,確認安安真的沒做其他的才離開了卧室,臨走時還將卧室門甩的大聲。
安安沉默的看着房門,然後起身,拉開抽屜。
裏面一個紅色絨盒靜靜的躺在裏面,打開之後一個晶瑩剔透的玉鐲露了出來。
這是安安已逝的生母留給她的,她具體的不知道,但從記憶里傳遞過來的感覺就是,安安非常愛她的母親。
所以,這個鐲子被她像寶貝一樣的珍藏着,安家上下都知道。
眼睛裏閃過不忍,不過轉瞬又變得堅定,她知道這麼做對不起安安原身和她的母親,但為了自己能在這順利的活下去,她不得不做。
將鐲子套在手腕上,讓安安驚訝的是,大小竟然正好。
安安本就瘦弱,纖細的手腕被翠綠的鐲子映的更加白皙。
當安安戴着鐲子出現在餐桌上時,安娜蘇發出了不屑的一聲嗤笑。
在萊納星球,玉鐲這種東西是不入流的,畢竟作戰的時候帶着不僅笨重,還不能防禦。
而安祿山也只是看了一眼就挪開了目光。
雖然他心裏對這個女兒沒什麼感情,但只要她聽話,像戴什麼這種事情他也不會過多過問。
畢竟,外面都知道他溺愛安安…
“妹妹,這鐲子還真襯你的膚色呢。”安娜蘇突然開口,眼睛裏明顯帶着嘲笑。
安安很白,一看就不是能作戰的人,而不能作戰的人,在萊納星球上只能是花瓶一樣的存在。
學的再多有什麼用,也是小妾的命。
沒錯,萊納星是可以納妾的,安安的母親就是小妾,不過外界都在傳是整個萊納星最受寵的小妾,連帶着她的孩子都獲得了無上的寵愛。
即使在她死了之後,整個萊納星都還在流傳着她當初的受寵故事,但具體怎麼回事,只有安家人自己知道了。
“不如姐姐,連素顏都那麼漂亮。”安安靦腆的笑了一下。
她早就發誓要將綠茶貫徹到底,怎麼可能因為安娜蘇一句話破防。
感覺到無趣的安娜蘇翻了個白眼,然後開始吃飯,期間又不軟不硬的刺了幾乎,都被安安擋了回去。
安祿山就好像沒聽到一樣,吃完以後只撂下一句多去田家走走便去了書房。
看着他的背影,安安眼睛裏閃過算計,然後看着安娜蘇認真的說:
“姐姐要去商場嗎?馬上換季了,我想買幾件衣服。”
安娜蘇冷哼一聲,沒說話可安安已經明白了她的意思,無所謂的笑笑。
“那我就自己去了哦,父親前階段給的副卡還沒試驗過,不過我回來會給姐姐帶禮物的。”
說完便直接出門,一直到上車,臉上的笑容才冷了下來。
安家…真是步步驚心吶!
安娜蘇雖然看起來直言快語,但安安看了出來,她的眼睛裏都是試探,她…發現了自己的異常。
自己想不起來太多事情這個借口不能長期用下去,如果不馬上解決掉這些麻煩,那等待自己的恐怕會是自己不能承擔的後果。
而且,自己基因的事情安祿山肯定知道,恐怕這也和他讓自己去討好田時霖有一定的關係。
安安腦子裏亂糟糟的,下了車還在繼續想着,絲毫沒注意到面前的一隊人。
“嘭”的一下,安安徑直撞到了一個堅硬的胸膛當中,瞬間覺得自己的額頭鼓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