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老狐狸鄧布利多
“萊斯特蘭奇?”紅髮男抱着肩膀,一副不屑的模樣,赫拉都快能想到他會如何抨擊自己。
無非就是些什麼老掉牙的話,什麼黑巫師的後代、邪惡的斯萊特林......
真是一點新意都沒有。
不過赫拉也是攢了很久的怒火,眼前這個又撞在槍口上。
之前孿生兄弟那掩蓋得很差勁的惡意,還有眼前這個傢伙莫名其妙的敵意,怕不是要讓自己在到達霍格沃茨之前就使用一下教授的權利?
“是啊,萊斯特蘭奇,怎麼了?對我的姓氏很感興趣嗎?”赫拉嘴角淺笑,倒是讓佩內洛和秋張眼睛都快變成桃心的形狀。
果然,自己的魅力不減當年。
“哼,全都是黑巫師......”紅髮男話才說了一半,佩內洛和秋張的表情瞬間大變,她們沒想到珀西竟然會這麼說。
“珀西,你怎麼可以......”
赫拉的面色也冷了下來,冷冷道:“我覺得韋斯萊先生對教授缺少最起碼的尊敬,格蘭芬多扣5分。”
珀西的臉色垮了下來,滿是雀斑的臉漲得通紅,胸口起伏了半天,沒有說出來一個字。
眼前的這個傢伙是教授?
八成就是黑魔法防禦課的新教授吧!?
還從來沒有一個教授可以堅持超過一年,要麼是失蹤,要麼是死亡......
赫拉·萊斯特蘭奇?
呵呵,面對死亡吧!
“學長你要回來當教授?”佩內洛欣喜道,不過很快就變得古怪起來,顯然也是想到了那神秘的詛咒。
赫拉輕搖頭,“沒有,只是奇洛教授的助理罷了。”
“那就好那就好......”佩內洛拍了拍胸口,也不知道哪裏就好了......
接下來的旅途中,赫拉也沒什麼打趣珀西的想法,自己只不過扣了他五分,竟然直接讓他變成了那個受氣包的模樣,真是無趣!
為什麼就不能和那對孿生兄弟一般?
他們明顯就是沉不住氣的傢伙,稍微勾引一下,絕對可以讓格蘭芬多在開學前就負一百多分。
佩內洛倒是想着和赫拉找話題,只是赫拉心不在焉的要麼‘嗯’要麼‘哦’,再不然就是什麼‘真棒’之類的敷衍的話。
嘗試了幾次之後,佩內洛也沒了聊天的慾望。
馬車喀噠作響並且搖晃着在路上移動着,赫拉透過車窗看見霍格沃茨校門口兩邊雕刻着高大飛豬的石柱,心知自己該準備下車了。
伸手在加隆的脖子上撓了兩下,因為在赫拉的懷裏蜷縮了太久,它已經有些睏倦了。
等着馬車停下,四人魚慣而出,赫拉在最後,頭戴禮帽懷中抱貓,如同一個優雅的貴族。
不過緊接着一個油膩、拖着長腔、陰冷的如同毒蛇般的聲音響起:“哦,瞅瞅這是誰啊?我一定要告訴鄧布利多,我抓到了誰,一個闖入者。”
赫拉定睛一看就留意到那反着光的鷹鉤鼻子,還有......
長長的油膩黑髮下的西弗勒斯·斯內普,我們‘可親可愛’的魔葯課教授。
“我相信斯內普教授一定會很失望的,我是被邀請來的。倘若斯內普教授不肯相信的話,大可以去問一下鄧布利多教授。”赫拉一邊擼着加隆,一邊用着和斯內普相似的腔調反擊。
“好啊,好啊,好啊!”斯內普冷笑着說,掏出魔杖,雖然沒有對準赫拉,但是顯然他的意圖已經很明顯了。
赫拉,受死吧!
“想要玩玩嗎?”赫拉隨手把加隆扔給待在一旁看戲但是明顯已經搞不懂狀況的佩內洛,手已經插進口袋。
他看斯內普不順眼很久了,只不過之前礙於鄧布利多的面子,一直不好下手。
眼下這個送上門的機會,還不好好把握一下?
“哼。”斯內普冷哼一聲,他大概有一分鐘沒有說話,把魔杖插回口袋裏,拿起放在一邊的名單沉聲道:“佩內洛·克里瓦特?秋·張?珀西·韋斯萊?”
‘是的教授。’三人礙於斯內普低冷的氣場,點頭應道。
“那還不進去?在這裏愣着做什麼?”斯內普一甩斗篷,繼續去統計其他學生的到校情況。
赫拉打量了一眼斯內普,嘴裏嗤笑一聲,從佩內洛的懷裏接過加隆,大步朝着前面走去。
登上城堡的台階,橡木製的大門,門后現出了掛着無數旗幟的門廳。
新生應該還沒到,畢竟按照傳統他們需要坐船通過黑湖才能抵達霍格沃茨城堡。
麥格教授早早地就在門廳等待新生的到來,看見赫拉的瞬間,她愣了一下,抿抿嘴角,什麼都沒說,只是點點頭。
赫拉頷首穿過門廳右邊的雙層門,全然沒有留意身後的兩個巫師。
是的,兩個。
啥?珀西?
韋斯萊家族那個也算?
大廳還是那樣輝煌氣派,為了新學期的宴會又格外裝飾了一番。成百上千隻蠟燭在桌子上方懸空飄浮,照得金色的調子和高腳杯閃閃發亮。
四張長長的學院桌子旁已經坐滿了嘰嘰喳喳的學生。在禮堂中還有主賓席,教工們挨個坐在桌子的一邊,面對着下面的學生。
赫拉只是稍微打量了幾下,沒有理會學生好奇的目光,手裏還捋着加隆的毛,徑直朝着教工職員的桌子走去,毫不客氣地坐在了奇洛教授的旁邊。
“赫......拉,你終於......到了。”奇洛結結巴巴道,只是他身上那股大蒜的味道更重了,赫拉捂着鼻子點點頭。
可能是為了瞞過鄧布利多吧。
鄧布利多教授的銀髮閃閃發光,他側着身子朝着赫拉露出微笑,“好久不見,赫拉,真高興可以在這裏見到你,奎里納斯已經和我說過了,很高興霍格沃茨在今年可以得到你的加入。”
“同樣榮幸能在這裏見到您,奎里納斯邀請了我好幾次,我只希望可以在霍格沃茨繼續度過愉快的生活。”赫拉微微前傾了身子,鄧布利多都如此了,自己總不能還端着吧?
鄧布利多埋在長長的鬍鬚中的臉看起來十分‘和善’,如果不是赫拉清楚就是眼前這個糟老頭子拒絕了自己兩次,怕是也以為鄧布利多見到自己很高興。
“吃完晚飯後,不知道可否願意陪我這個老頭子聊聊天?還請不要拒絕我。”鄧布利多的鏡片上閃爍着睿智的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