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驚天大秘密
隋逆正文第五十四章驚天大秘密劉皮離去之後楊堅回到小客室李公輔細看了一遍聖旨然後不解的問。
“聖上為何要在此刻把公從相府挪到邊塞去呢?”
“這倒沒啥,離開京師的事,是咱自己提出來的,近來咱家一直不得安寧,還沒來得及向您述說呢。”
接着楊堅舀了一碗羹便對李公輔把這段時間遭遇的事給陳述了一遍。
“因為某些是,咱受到了聖上的猜忌,牽連到了妻女,咱不得已才懇求鄭大人將咱調離京師,遠離這個是非之地。”
楊堅說罷笑着搖了搖頭又接着道。
“令咱沒有料到的是,此一紙調令竟在這節骨眼上說來就來了。”
李公輔聽後點了點頭若有所思的道。
“如此一來這一聖旨,亦可表明宮內運轉一切如常,可是趙王卻為啥做出如此激烈的反應呢?”
李公輔說著說著又繞到了原先的話題上馬上轉而又說。
“哎呀,咱不猜了,不猜了,無根據之妄測往往越猜越不對板。”
“那按先生的看法,我是離開京師去邊境帶兵的好,還是應該暫且留下呢?”
不等楊堅把話說完李公輔既道。
“丞相應多留一日算一日,看是何事,勢頭若是不對在去南方帶兵也不遲嗎。”
這時候獨孤夫人已經將菜重新的熱過桌上又是一片熱氣騰騰楊堅着人把跑前跑后的李順給叫了進來三個人一起用膳。
李公輔見到李順立即笑着說。
“大丞相的這位管家地位有點特殊嘞。”
“那是。”
楊堅道。
“在外上下有別,在內是咱的手足兄弟。”
三個人邊吃邊說話鋒再次轉入了趙王的身上李公輔道。
“既摸不清趙王意欲何為,還是要把此人遣離長安為好,丞相遲早要去揚州,他如果京師呼風喚雨作起亂來那可就麻煩了。”
“此好辦。”
楊堅道。
“咱明日即刻請他回洛州。”
次日一早楊堅亦如往日到宇文闡的正陽宮上過早朝即入相府李公輔已在相府內恭候多時。
楊堅雖然已經接到新的任命卻新任大丞相未到所以還是將李公輔給安排到了相府附屬的位置上並將高熲龐晃召集到一起。
“這是太學士李公輔先生博陵安平人,初來乍到以後你們都要多多照顧他。”
接着楊堅又道。
“咱馬上就要去揚州帶兵了,我走後你們都多留個心眼子,不該說的話不說,不該問的不要問,一切以保命為重,等待下一任大丞相的到來。”
一切安排妥當后楊堅將李公輔和龐晃留下他首先問道。
“龐將軍,你可知近日朝內和宮中的動向嗎?”
坐在一旁剛剛來相府上班的李公輔始終未插一言只是靜靜的聽着在感覺到沒有什麼異常之後楊堅即把趙王從自己的封地偷偷溜回京師就醫之事告訴了龐晃並道。
“為了防其在京師四處串謀,影響和干擾原本就不安寧的朝廷,咱要設法讓趙王儘快離開京師。”
“沒問題。”
龐晃道。
“趙王擅離封地是不合法的,他要看病洛州還怕沒有郎中嗎,明知聖上不會允許還偷偷溜回,鬼知道是不是他有別的什麼事嘞,這件事只需要和宮內司戊上侍魯奔打個招呼即刻將趙王請回洛州。”
果然龐晃第二天找到魯奔派了個與趙王府親兵頭目相熟的人去給趙王遞了個話道。
“宮中有風聲傳出說你趙王偷偷摸摸溜回京師,咱聽宮裏人說聖上要主子您立刻返回洛州呢。”
趙王宇文招心虛同時也怕自己一直賴着不走會讓宇文贇的猜忌變的更重便兩天日之後就動身返回了洛州。
次日一早宮內侍者與尉遲順盛一道送別了突厥使者安遂迦他的幾頭駱駝不僅馱滿了趙王贈送的禮物朝廷還了三輛攆車裝載着宇文贇送給阿波克汗和千金公主的禮品。
送罷安遂迦尉遲順盛便回到了天台殿面見宇文贇此時尉遲順盛剛踏入殿門的台階便遇到了一臉狼狽的御醫宮惟之。
尉遲順盛匆匆的朝御醫見禮后隨即又在鄭毅的援引下見到了半躺半卧在榻上的宇文贇尉遲順盛趕緊跪在卧榻旁聲音洪亮的道。
“右小公伯尉遲順盛前來覲見太上皇。”
“方才寡人在心裏還念叨你嘞,快起來吧。!!”
一臉病容剛對太醫發完脾氣的宇文贇看見尉遲順盛才露出了難得的笑容。
“愛卿若能早來一回多好嘞,方能幫咱殺了那個賊太醫,他花言巧語說寡人這不能吃,那不能做,他卻天天煎最苦的葯給寡人喝,想誠心害死咱。”
“陛下,怎麼會呢?是您想多了而已。”
尉遲順盛起身道。
“小臣認識宮太醫,找他求醫問葯的人真是不少呢,咱想宮太醫只有懸壺救人之術,沒有那傷天害理之心。”
“夠了,愛卿居然為賊太醫說話,那好。”
宇文贇撐身坐了起來指着茶几上一碗還冒着熱氣湯藥道。
“你替寡人把這副葯喝下去。”
“臣遵旨。”
尉遲順盛說著也顧不上藥苦不苦也不知是治何種病的只見他雙手端起葯碗毫不含糊的一飲而盡看見這一幕的宇文贇頓時瞠目結舌心裏卻泛起嘀咕道。
“這種唯命是從的臣子,寡人真是打心眼裏喜歡。”
於是宇文贇望着尉遲順盛然後道。
“愛卿真的全都喝了?”
“陛下之命,小臣不敢不從。”
“肚子痛嗎?”
尉遲順盛拍着肚子道。
“一碗葯受用了。”
宇文贇接着問道。
“那葯啥味?”
“剛入口時有點苦。”
尉遲順盛咂了咂嘴道。
“這會咱口中生津,方覺得有點甘甜。”
“是嗎?”
宇文贇為尉遲順盛的爽快能絕對服從聖命所感染側身問在一旁伺候的小樂子道。
“那葯還有嗎?”
“藥罐里還有。”
小樂子道。
“葯是留作下次再喝的。”
“給寡人倒一碗來。”
宇文贇看着碗裏的葯一口氣把葯都喝了先是皺了皺眉過了一會也學着尉遲順盛的樣子咂了咂嘴道。
“真的是有點甘甜嘞。”
接着宇文贇一掃之前的病態對尉遲順盛道。
“愛卿請迴避一下,寡人要起床了,過一會你陪咱去獵惠苑練射術。”
此後一連幾日尉遲順盛每日都在獵惠苑陪宇文贇練射術在尉遲順盛的耐心指點下並將把位距離調近了一些宇文贇拉弓搭箭幾個飛彈擊中了把位上的黃籬。
這一天進步神速的宇文贇一連射出了十幾顆的鐵飛彈居然順利的擊中了七八顆的黃籬看到黃籬被飛彈射的皮開肉綻枝葉飛濺宇文贇卻無比的自豪和開心。
尉遲順盛看見宇文贇滿臉是汗便說道。
“聖上龍體寶貴,別太累了,歇息一下吧,咱改日再玩。”
獵惠苑裏有專為宇文贇佈置的休息間並邀請尉遲順盛說。
“走,陪寡人一同入休息間說說話。”
小樂子看見太上皇累的通身是汗便端來一碗人蔘湯道。
“陛下,補補身子吧。”
宇文贇打鼻子聞了聞道。
“賞一碗給尉遲順盛將軍嘗嘗。”
趁此機會尉遲順盛便轉告宇文贇說。
“趙王因謝臣下送公主赴突厥,把京師內的一宅院子賞給了小臣,咱想搬進哪個宅子去住。”
“行,咱原本分配給愛卿的房間還給你保留着,你可以兩頭住,寡人召你的時候你可不能不在。”
“那是當然。”
尉遲順盛嘴上答應着心裏卻在嘀咕。
“住在城裏李順哥要是有事找咱通信就方便多了。”
因最近幾天連續練習射術累的宇文贇喝過人蔘湯突然感到一陣的胸悶難受小樂子見狀趕緊附在宇文贇耳邊道。
“陛下,小的這就去叫太醫,不知聖上要哪一位?”
“還是喚宮太醫來吧。”
不一會御醫宮惟之匆匆忙忙的趕來宇文贇已經稍稍的平復了不少躺在休息間的卧榻之上看了一眼怯生生的御醫又朝其點了點頭並把一隻手伸了過去御醫見狀才敢坐下給宇文贇把脈。
過來一會御醫長嘆了一口氣起身坐在擊案前打開隨身攜帶的小包袱取出毛筆在硯台邊片來片去好大一會才在硯台寫下了藥方對小樂子道。
“樂公公你就按照這副藥方去抓藥吧。”
宇文贇躺在榻上見御醫心緒不寧便忍不住的問了一句。
“寡人是何病?”
“聖上。”
御醫宮惟之忽然神情激動噗通一下跪在了榻前對宇文贇道。
“小臣祖上代為醫,前後侍候過數代皇上和達官貴人,臣之心上天可鑒,小臣還是那幾句老話,請聖上再不要迷戀女性,也不能再一直服用那威猛之藥丸。”
“你個小小的御醫好大的膽。”
宇文贇隨手抓起擺放在榻前的一支玉璧用盡全力的朝御醫的頭部砸去情急之中見尉遲順盛弓腰用身子一擋聽見一聲悶響玉璧不偏不斜的正中尉遲順盛的腰上。
接着又是一聲翠響價值連城的玉璧掉到了地上碎成了數塊尉遲順盛摸了摸有點隱隱作痛的腰回頭裝出一副渾然不覺的樣子問道。
“聖上,您這是咋了?”
“御醫,真是放肆。”
宇文贇說著說著捂着胸口竟又胸悶的說不話來宮惟之唯唯諾諾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見宇文贇面色蒼白嘴唇泛青立即對剛抓藥回來的小樂子道。
“快去打盆冷水來。”
尉遲順盛束手無策只能站在一旁干著急此刻只見御醫從小包袱里取出一對銀針分別扎進了宇文贇的頭和穴位。
不一會小樂子端着一盆冷水氣喘吁吁的小跑着進來了宮惟之用冷敷放置宇文贇的呼吸才逐漸的平復。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宮太醫將銀針全部拔出繼續用着冷敷不久便聽見了宇文贇均勻的鼾聲周圍的人才勉強的鬆了一口氣接着宮太醫吩咐道。
“休息間內留下兩個看護陛下的人便可,人多了反而對陛下不利於康復。”
一群太監宮女都隨尉遲順盛退了出去這時候宮御醫隨即對尉遲順盛道。
“將軍,咱得看看你的腰傷。”
“疼是疼一點,不會有大礙的。”
“難說,別看聖上龍體欠安,蠻力還是有一點的。”
宮太醫熟門熟路的讓太監打開了另一間充滿葯香的房間兩個人剛步入門檻宮太醫便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尉遲順盛見狀大驚道。
“先生這是幹啥呢,可折煞順盛了。”
“咱謝謝將軍的救命之恩。”
尉遲順盛回道。
“區區小事,沒必要感謝咱,咱年紀輕輕哪裏經得起先生跪拜呢。”
說著尉遲順盛就伸手去拉御醫起身輕輕的一拽方覺得腰傷劇痛無比並“哎呦”一聲的叫出了聲。
宮御醫趕忙從地上爬起來立即幫尉遲順盛脫去袍服和上衣只見他的左邊腰上有一片青紫的淤傷宮御醫連聲的嘆息道。
“將軍穿了這麼厚的衣物,都傷成此樣,要是那對玉璧砸在老臣的頭上咱就沒命了。”
“先生你也是,明知聖上愛聽好聽話,卻偏要說他不愛聽的話來激怒他,你這是何苦來的呢。”
宮御醫正在檢查尉遲順盛腰上的淤傷便隨口道。
“將軍您是有所不知呢,咱也是萬般無奈才斗膽冒犯龍顏的。”
御醫正在往下說卻見小樂子也湊過來看尉遲順盛腰間的傷於是改口對小樂子道。
“你看將軍傷的不輕,快去幫咱找一罐酒來,要性烈的。”
小樂子再次離去之後宮御醫用袍子攏住尉遲順盛赤裸的上身道。
“咱實話告訴將軍吧,聖上之精氣亦為女性掏空,而且聖上服用了東海仙人煉製的補腎壯陽葯中毒已深,就算華佗在世也救不活陛下了。”
尉遲順盛聽罷方覺得五雷轟頂瞪着眼望着御醫道。
“不.......................................不可能吧?今日聖上還和咱一起練習射術嘞,看那生龍活虎的樣不像先生說的。”
“那都是假象,今年聖上才三四十歲正是英年,身子骨很硬朗,可只要是五臟六腑某一部位突然支撐不住便會轟然坍塌,就像剛才一口氣上不來,那不就?”
“這也太可怕了。”
尉遲順盛仍不死心的問。
“先生,您是咋知道的如此清楚嘞?”
恰在此時小樂子送來了罐酒宮御醫起開罐口用鼻子聞了聞道。
“這酒行,麻煩樂公公幫咱把門帶上,咱要為尉遲將軍療傷。”
“好。”
小樂子離去並關上了房門宮惟之見四下無人又道。
“對於聖上的病,咱是太醫,一把脈不就清楚了嗎。更何況咱跟着聖上也不是一年兩年了。”’
“那別的太醫知道嗎?”
“這種事就連聖上都不能說破的,今日是遇到此情形才迫不得已告訴將軍的,平日聖上有所不適均找咱問診,因此聖上的真實病情除我而外只有將軍您一人知道。”
宮御醫說著打開了房內的柜子拿出了一團棉花蘸了酒給尉遲順盛開摸傷口為其療傷房內靠牆的一排柜子裏有各種藥物宮御醫是藉著讓小樂子拿酒之名故意給支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