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關於我在魔法世界玩石灰的故事
“對,就是這個,麵粉。”
“嗯,食用油我也要一份。”
“頭戴式強光照明燈?必須的!”
……里卡多再一次回到了破釜酒吧,手中一大堆奇奇怪怪的東西。
他嚴格排查了房間內一切設備,接着關好窗門,將精神感知開到最大——防止窺視,研究起自己買下的物理武器。
這幾天,里卡多對詛咒也稍作研究。對黑魔法防禦課教授的詛咒不是種腐蝕靈魂的咒語,只是一種運氣的改變。它會讓人運氣不好,卻不能真正傷及人類什麼。
喝水塞牙縫走路絆倒什麼的避不過去,因此,他暫時要對付的,就是那些生物對手,尤其是黑巫師。
他曾在法國拿無數黑巫師練手,也因此和法國需要他們做見不得人事情的純血家族結仇,很可能就有人殺來。
十幾個他不畏懼,但幾十個乃至幾百個呢?他不敢賭,運氣不是可以用來作平時賭注的東西。
所以能把自己武裝一點就是一點。
要不是囊中羞澀,他都想在這個世界造出賈維斯。
現在他的魔法裝備已經齊全,雙手護腕,帶有魔杖彈射裝置,在必要時雙杖瞬間在手,大約可以左右開弓,攻擊對手。
然後是爆炸藥水,當魔杖打落時當手雷丟出,給對手獻上藝術的爆炸。
在脖頸,他還有個裝滿黑巫師魔杖的吊墜,那是他逆風翻盤的絕招。
由於黑巫師的魔杖冗雜,他繳獲后並沒有適配的魔杖,但其中的魔文迴路還是可以借用的,比如爆炸。
將吊墜甩出,裏面的魔杖會自動飛離向四方射去,藉助強大的精神力量可以勉強來個“萬杖歸宗”,齊齊爆炸還要爆炸藥水,相信對方的表情一段很精彩。
這時,他的魔力已經所剩無幾,要是再有對手,也就只能玩物理攻擊,用江湖打敗魔法了。
首先是麵粉,身為一個天朝人,最難忘恐怕的就是撒粉戰術了,一發入眼,瞬間對方處於被動狀態。
他在裝麵粉的袋子中放入一張“霹靂爆炸”魔法卡牌,放入左手的護腕中,又如法炮製了好幾十個,到時候往對方臉上一扔,結束視覺時代!
再加上麵粉爆炸原理——麵粉是極細的粉塵,當這些粉塵懸浮於空中,並達到很高的濃度時,一旦遇有火苗、火星、電弧或適當的溫度,瞬間就會燃燒起來,形成猛烈的爆炸,其威力不亞於炸彈——這爆炸大師不就無敵了嗎!
三次爆炸,就不信對方不懵逼!
這是他設計的失杖三段炸,在雙魔杖都被繳獲后的反殺術,其中石灰打法可以在各個階段扔出。
接下來是石油。有爆炸怎麼就沒有火呢?那麼順澆上點食用油不過分吧?
他買來的食用油都是瓶裝,並且瓶身比較脆,將之扔到人的額頭會立即炸裂,一瞬間塗滿人體。
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到這個時候,憑他的扔物準確度,身邊的對手估計也沒多少了,要再有什麼豺狼虎豹,就真的要上真人騷了。
他深知體魄對人的重要性,從小就開始鍛煉,哪怕上了魔法學校,也會在假期去麻瓜的拳擊俱樂部逛逛,找些發力技巧學習學習。
在精神世界中,他還找到了個學校強制要求學習的二十四式太極拳,每天認真練習,野馬分鬃白鶴亮翅什麼的,似乎還真的在對戰時用過,所以這也是他的主要練習方向之一。
他的身體素質絕對超過一般巫師,發力技巧也肯定超過大部分巫師。
所以肉搏能力強也是他的優點之一,在魔力耗盡手段用光時上來太極席問(此梗來自詠春葉問),大概也可以對付一二。
嗯,法師肉搏時怎麼能不帶聖光術呢?頭戴式強光照明燈就是它的替代品!
打架前先廢掉對方眼睛,再對付就沒問題了!
“就是這樣!”
里卡多滿意地將物品放入相應的空間袋,突然眉頭皺起,想到個難解的情況。
“肉搏時,對手毒系怎麼辦?”
毒系巫師可讓他吃過一個極大的麻煩。在六年級時他對付了一個黑巫師,他是個家族的僕從,專門從埃及偷渡違禁毒藥,搞得身上全是毒。
在將之搬到魔法部后,他倒在醫院三天,小芙蓉急得差點把眼睛哭瞎。
根據醫生的說法,他中了一種特別的毒藥,才導致昏迷。最後是魔法部拿出那個人袋子中的解藥,才讓里卡多死裏逃生。
那口袋裏從迷暈到毒死到毀屍一條龍齊全完備,堪稱殺人越貨經典裝備。
幸虧里卡多遠程輸出強大,直接在十米外干翻了黑巫師,不然他可能連屍骨都沒辦法留下。
不過這幾年他經歷生死太多,這種睡過去的驚險怎麼比得上阿瓦達常伴吾身的刺激,所以他忘得差不多了,直到現在才想起來。
“所以,去找斯內普要塊糞石?”
里卡多摸了摸下巴,心想。
不,現在還不行,糞石的價格高得離譜,即便魔藥學家這個行業十分賺錢,也基本上不會送出。
至於更貴的福靈劑?呵,他見都沒見過。
不過糞石比福靈劑好的一點是,它可以在市面上購買,價格可期。
反正教授的食與住已由霍格沃茨承包,積攢幾個月去買也不是問題。
另外,城堡後面還有個那麼大的禁林呢!那可是天然的金礦!他暫時因為忙着整理數據,沒有和禁林遊玩大師海格交流,但憑藉教授身份,他是可以請海格帶着去禁林的,到時候多奉承幾下,金加隆就差不多來啦!
他喜滋滋地想着,走出破釜酒吧,卻沒有看見,從出房門到至酒吧門口,有一雙眼睛死死地盯着他。
……
“這個泥巴種並沒有感受到你的窺視對嗎,我的僕從?”一個幽靈一般的身影站在黑暗中,輕聲詢問面前跪着的年輕人。
“是的,我偉大的主人,他並沒有注視到,只要相隔十米以上,該死的泥巴種就會看不到。”年輕人恭恭敬敬地回答,話里還帶着一絲顫音。
“那個蠢貨是真的是想投靠鄧布利多嗎?救下大難不死的男孩?當上校長大人的走狗?呵呵,他永遠不知道,他得罪的是何等恐怖的存在。”
“里卡多·席爾瓦,你是第一個敢威脅我的泥巴種,我會賜予你最珍貴的死法——成為我歸來的詔令……”
身影用最恐怖的語氣說著,夜風吹過他的身邊,惹幽寒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