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出生,娃娃親
金陽曆853年七月十八日,今天是金陽國一個名叫李秀英的女子生產之日。
有人說不就是生孩子嗎!多大點事啊。當然,要是放在普通人家也就沒什麼大事。可是要加上金陽國鎮國公的兒媳和金陽國大元帥的妻子這一身份的話,那性質可就不一樣了。
金陽國楊家可是除了皇家以外第一軍事世家,楊家的楊老爺子更是金陽國震懾他國的第一狠人。楊老爺子人不但狠,他對軍事的掌握,兵法的透徹,應變的能力都讓人嘆為觀止。楊老爺子可以說是運籌帷幄和衝鋒陷陣的全能型人才。
楊老爺子之子楊率軍,那更是虎父無犬子,三十歲便是金陽國的兵馬大元帥,而且還打過幾場硬仗,更是以勝利告終。
在金陽國皇城金陽城中,有一座佔地上百畝的大宅院,宅院大門門匾上寫着兩個金碧輝煌的大字,上寫“楊府”二字。
在宅院的裏面一間房間裏正有一聲聲女人的叫聲傳出,但叫的什麼也聽不清楚。
在房間的外面有六七個大漢在來回的踱着步子,顯得很是焦急。這時有人開口說道:“大帥你說這天好的過分,是不是老天在保佑夫人和小少爺啊!”有一個中年人開口說道,這人長的五大三粗的,滿臉絡腮鬍乍一看就不像好人。
但是這人你別看他長的像野人,他家裏可有一個漂亮媳婦。這傢伙之前是強盜,在搶劫回去的時候不知咋的,非要去拜佛燒香攔都攔不住。當時他說的時候跟他一起的那些兄弟們當時就懵逼了。心想;“我靠這是咋了,老大犯病了,拜佛,我日了,你他么咋想的啊!”
有人上前說道:“老老老大這,這不好吧,我們是強盜啊!你去拜佛,那以後我們還咋混呀。”
“怕啥,大不了老子不做強盜了,改做生意,有我趙德住在還怕餓着你們!”
又有人上前說道:“大哥你已經說過五次了,每次談生意談不好你就開搶了。”
“還不如去當兵吧,有我這個盜賊團伙智囊在,肯定能弄個軍師噹噹,”
“二弟啊,你上次給我們出主意,讓我們去偷襲狗蛋,最後咋樣,我他么的褲子還在人家牆頭掛着呢!滾吧都,不許跟着我。”這位趙老大說完就一個人走了,去燒香拜佛去了,他當然是喬裝打扮去的,他還不想去吃牢飯。
在他燒完香回去走到一座山林的時候,看見三人鬼鬼祟祟,於是就跟了上去,看見他們抗着麻袋,像他這種老江湖一看就知道有事。
於是就跟隨他們去了一個山洞裏,當那三人把袋子打開的時候,趙德住趙老大有一種叫做戀愛的感覺油然而生,於是腦子一熱大吼一聲:“此樹是…啊呸。差點說漏嘴,咳咳,”咳了一聲又道:“逮!哪裏來的小小毛賊竟然敢強搶民女!”說完自己的嘴角不禁抽搐一下,好熟悉的詞啊。
“什麼!”三人大驚趕緊轉頭看向身後。只見洞外站着一個身長一米八幾虎背熊腰的大漢,三十郎當歲的樣子。
三人看着洞外的大漢有些發怵,他們三人個頭不是很高,而且還瘦不拉幾的。三人的身上也沒有什麼像樣的武器,只有一個人手裏拿著兒臂粗的木棒。這木棒背後偷襲打打麻袋裏那女的還差不多,撞上這虎背熊腰的大漢可就不頂用了。
“嗯!我怎麼在這…啊!”
突然一聲尖叫打破了兩方人的對質,四人都看向原本被打暈放在麻袋裏現在又轉醒過來的女子。
“你…你們…你們是什麼人!這裏是什麼地方!我怎麼會在這裏?”女子醒來后發現自己來到了一個陌生而又黑漆漆你地方,而且自己還被裝在一個麻袋裏,更可怕的是,自己的旁邊還蹲着三個人把自己圍在了中間,女子頓時就慌了,忙不迭的亂叫了起來。
“別叫,再叫我就宰了你!”三個毛賊中的一個對着女子惡狠狠的說道。
“唔…”女子那見過這陣仗啊,被那人惡狠狠的瞪着頓時就嚇的閉上了嘴。
“朋友,咱們井水不犯河水,這裏沒你的事,我勸你還是趕快走,要不然,別怪哥幾個不客氣。”呵斥完女子的毛賊抬頭對着洞外的趙德柱說道。
“讓我走也可以,但是必須把那女子給我,讓我帶走。”趙德柱雙手抱胸笑着說道。
“朋友,看來你是非要管這閑事了!”
“哈哈,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怎麼能叫閑事呢!我勸你們還是趕緊放了那位姑娘,否則我這砂鍋大的拳頭可以不認人的。”趙德柱說著揮了揮鐵拳,然後又舉到嘴邊吹了吹。說到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時候,趙德柱的嘴角還是忍不住的抽了抽,心想:“這台詞從我的嘴裏說出來,感覺怎麼這麼變扭呢!是錯覺吧?”
“就是,趕緊放了我,否則外面的那位英雄就讓你們好看。”原本被嚇住了女子有叫嚷了起來。
“我讓你閉嘴你沒聽到嗎!”一個毛賊一把抓住了女子的頭髮,把自己的臉湊到女子臉前,他猙獰這臉說道。
“放開我…你放開我…嗚嗚…”那名女子拍打着那毛賊的手臂掙扎着說道,可能是被那毛賊抓的太疼了,女子嗚嗚的哭了起來。
“混蛋,你找死!”趙德柱看着自己剛剛才碰到的初戀竟然被人這麼對待,他頓時就火冒三丈,想也不想的就沖了過來。
“上,跟他拼了!”毛賊一把把女子推倒在地,然後對着另外兩人說道。
三人頓時就大戰起來。趙德柱可是個土匪強盜,而且還是一個有十來個弟兄到強盜,可是這三個小小毛賊可比的。而且趙德柱手下可是沒有輕重的,不一會兒三人就被打倒在地,每個人的臉上都被打的見了血。
“呸…三個廢物!”趙德柱對着躺在地上出氣多進氣少的三人吐了口唾沫,他也不管三人的死活,於是他趕緊走到女子跟前把她扶了起來,然後把女子身上的麻袋弄掉。
“姑…姑娘,姑娘你沒事吧?”趙德柱把女子攙扶起來,然後在她的臉上打量了起來。
“我…我沒事,多謝英雄相救。”女子對着趙德柱行了個萬福,然後他抬頭看向趙德柱。
“哦哦哦,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趙德柱被她這麼一看頓時就有點臉上發熱,他一個粗狂的大漢現在竟然有些扭捏了起來,原本直盯着人家姑娘看的眼睛也看始躲閃起來,他時不時的偷瞄女子一眼,然後又趕緊收回目光,就像做賊一般。
“呵呵…”女子看着趙德柱着大姑娘般的扭捏樣竟然咯咯的笑了起來。
“咳咳咳…姑娘為何發笑啊?”趙德柱被她笑的一愣,他直直的看着女子的笑臉問道。心想:“真美啊,要是能做我老婆就好了,以後再也不做什麼土匪了,讓幹嘛幹嘛。”
於是趙德柱就把女子送回了家,一路上趙德柱對女子是千般的照顧萬般的小心。女子一路上被趙德柱照顧的無微不至,慢慢的女子就有些心動了。趙德柱把女主送回家后就回去了自己的土匪窩,並給女子說會來找她的。趙德柱回去之後就把自己的手下遣散了,然後就去當了兵,有些不願意走的就跟着他一起當了兵。
“你咋就知道是少爺,萬一是個小姐呢?”有人對趙德柱的話就反駁道。
趙德住不願意了:“你大爺的,你眼瞎么!大帥那麼威猛霸氣可能是女兒嗎。”
眾人齊齊給他個中指:“真會拍馬屁。”
這時一個儒雅的的中年男子走到楊率軍跟前說道:“不知大帥可想好給孩子取什麼名了?”
一個長相頗為英俊的青年男子,約莫三十來歲,他在人群中雖是最為年少,但卻是氣質非凡,不是那些個粗獷大漢們可比的。
青年人身上種捨我其誰的霸氣,他的眸子中無時無刻都散發著強烈的自信,給人一種可靠的感覺。
這位青年人就是一群大漢口中的大帥,姓楊,名率軍,取意為率領三軍的意思。
楊率軍聞言淡然一笑說道:“想好了,要是女娃就叫楊天雪,男娃叫楊天。”說完看向中年人說道:“咋樣?”
楊率軍雖然表現的淡然,可中年人還是能聽出他說話時語氣中所帶着的激動。中年人就是趙德住到二弟,現在是楊率軍的軍師,名叫趙德明。
趙德明聞言笑着點了點頭說道:“好名字。”
“哇哇哇…”
就在眾人焦急等待到時候,房中一聲嘹亮的嬰兒啼哭聲突然傳了出來。
“生了生了…”
在外面等待的幾人大喊大叫,緊接着便是對着楊率軍抱拳恭賀。
過了一會兒接生婆抱着孩子出來,眾人趕緊圍了上去。
“幹嘛幹嘛都讓開,你們圍這麼近幹嘛!。”接生婆被一群大男人圍着,她眉頭微皺不耐煩的說道
扭頭望去自家大帥竟然被擠在了後面,想看卻是過不來,眾人見狀都悻悻的讓開一條道。接生婆抱着孩子兒走到楊大帥跟前,對着他彎了彎腰說道:“恭喜老爺再得一位小少爺。”
楊率軍一聽是個男孩,淡然的表情再也把持不住,咧嘴笑了起來,他趕忙把手在衣服上擦了擦,然後伸手接過孩子抱在懷裏。他看着懷中小小的嬰兒,頓時一種血脈相連的親切充滿了心頭,雖然他已經有了兩個兒子,可是依然沒有減少半點他對懷中,這個小生命的喜愛。
“我看看…我看看。”就在這時,有兩個粉雕玉琢的小娃娃跑了過來,一個三歲,一個四歲,這是楊率軍的大兒子、二兒子;大兒子名喚楊天忠,二兒子名喚楊天義。
兩個可愛的小娃娃拽着楊率軍的衣角抬着可愛的小臉說道。
楊率軍看着兩個兒子,他蹲了下來說道:“這是你們的小弟弟,叫楊天,你們以後要保護他,記住了么?”兩個小娃娃笑着點點頭。
楊率軍把孩子給了接生婆后對着一群大漢說道:“你們先去鳳雲樓擺好酒席,一會兒我請大家喝酒。”
“好,我們先去擺好酒席,就等大帥跟我們不醉不歸了。”一群大漢推推嚷嚷的走了出去。
“好,哈哈…”楊率軍看着他們走遠后,一轉頭就要往房間裏走去。
“哎老爺,你現在還不能進去,你現在進去可能會對夫人的身子不好。”另一個接生婆攔住了楊率軍。
“哦對對,我有些急糊塗了。”楊率軍拍了拍自己的頭說道。
楊天出生的第十天,楊天的爺爺楊山河楊老爺子回來了。楊山河乃是護國大將軍,有些時候,皇上都要對他禮讓三分。楊山河不知道為國家立過多少戰功,可以這麼說,要是沒有楊山河為國家出生入死,那麼一個國家最起碼要減掉三分之一的城池。
楊山河半年前就出去了,去看自己一個以前的老兄弟去了。出去了半年多,聽說孫子出生了趕緊就回來了,回來的時候碰巧他老兄弟的孫女也出生了。
他倆對看一眼哈哈大笑,楊山河說道:“二弟啊,正好我有個孫子你有個孫女,要不就定個娃娃親咋樣?”
“嗯嗯,正合我意啊。”楊山河的這個兄弟名叫王千軍,他聽到楊山河的話也是點頭不以,二人再次大笑起來。
“弟妹啊這是我家的信物,千年暖玉,算是他倆的定親信物吧。”楊山河說著就從懷裏拿出一塊半個巴掌大小的古玉。
張貴香看一眼后就王千軍收了下來,張貴香有些不好意思的拿出一塊紫玉,楊山河看也不看就踹進了懷裏。
“老弟啊這一別可能就是多年不見,你和弟妹一定要保重啊。”楊山河對着王千軍夫婦有些傷感的說道。
王千軍神情也有些落寞:“那大哥保重身體,有時間就去看您。”
王千軍是個孤兒,十五歲那年兩人機緣巧合之下,一塊去參的軍,他們都不知道救過對方多少次,提對方唉過多少刀。在王千軍四十歲的時候,他的小兒子進了一個修士門派,而且還成了重點培養的對象,他兒子在門派里已經小有名氣,所以就把王千軍給接走了,兩人幾年不見楊山河就在這裏長住了下來。突然間就要離開了,楊山河難免有些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