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財源滾滾來
樓思韻:伍大咖,你嫁了好老公,只要你們夫妻二人合作,他負責挑釁別人,你負責打官司。哇,財源滾滾來。
伍芯芯看完樓思韻的話,也笑了出來,這個事情也就是樓思韻能想出來,換個人都沒有這個想法。
她今天是帶着父母來司兆榮家過年,因為疫情來得突然,她就暫時沒讓父母回家。
等新年鐘聲響起之後,她就隨手在她跟高曉莉和樓思韻三人群發個了“新年快樂!”
還順便問了問高曉莉是怎麼過的年。
高曉莉拍了幾張屋子裏面的照片,發到了群裏面。
本來高曉莉準備一個人帶着兩個孩子一起過年,卻意外的接到了成瑞鴻的邀請,她想了一下,邀請成瑞鴻到了農家院來過年。
成瑞鴻立刻就答應了,這一早上起來就帶着成曉茵和一大堆東西過來了。
兩個大人帶着三個孩子一起包餃子,捏麵糰人烤餅乾玩得不亦樂乎。
就在他們玩得高興的時候,高曉莉的電話響了,她看了下號碼,是她家裏的電話。
這讓高曉莉的眼淚撲簌撲簌的往下掉,她強忍住哭聲說了一句:“喂!”
“曉莉,是媽!我和你爸當年對不起你!媽和你爸都想你了,你什麼時候回來看看吧!”高母的聲音也很顫抖,感覺她也是心裏面很難受。
“好!”高曉莉等了這多年,終於等到了她父母的道歉,本來這父母和孩子之間就沒有什麼隔夜仇。
當年的事情她是對父母寒心,卻也明白他們有他們的想法,只是不想多管年輕人的事情。
可是,他們用錯了方法。
高曉莉想這個疫情的確是改變了許多的想法,這突入其來的疫情讓人們開始注意身邊人和健康的重要性。這大概就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這高曉莉一哭讓成瑞鴻可是慌了神,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才好。
“媽媽,你為什麼哭了?”高曉莉的兩個孩子瞧見她哭了,立刻就跑來詢問,成曉茵因為站得比較遠,速度就慢了一些。
但是那溢於言表的關心清晰可見。
“我沒事,剛剛是你們的姥姥和姥爺打過來的電話,他們說想你們了,讓我改天帶你們去看看他們!”高曉莉的話讓兩個孩子點了點頭,他們兩個人已經很久沒有見過姥姥和姥爺了。基本上都忘記姥姥和姥爺長什麼樣子了。
“好!”既然媽媽都這麼說了,那就去唄。
高曉莉並沒有說過太多關於她父母的話題給孩子們,是擔心他們勾起小時候不高興的記憶。
見兩個孩子沒有什麼抵觸,她也就放心了。
“曉茵,你不是說給高阿姨準備了禮物嗎?快去拿過來呀!”
“對,忘在車上了,我要出去拿!”
“我們也去!”
這成瑞鴻的一句話就把三個孩子給支走了,他轉過頭看想高曉莉。
“是有什麼為難的事情嗎?”他覺得高曉莉是個非常堅強的人,不會輕易哭泣的。
“沒有,就是之前發生過一些不開心的事情,然後我覺得我太久沒跟他們聯繫了,有些不孝了!”高曉莉的話讓成瑞鴻大概猜到可能是跟高曉莉離婚的事情有些關係。
“沒關係的,現在也來得及!新的一年馬上就來了,我們應該開開心心的迎接,未來總會好的!”成瑞鴻說道。
高曉莉認同的點了點頭,沒錯,不管她之前吃過多少苦,都是給後面打基礎,以後她再也不用擔心什麼事情能打敗她了。
只要平常心對待便是了。
新年的鐘聲響起,高曉莉在心中許下了新的願望,希望在新的一年她能做出來一些成績。
這個特殊且會被人類載入史冊的二零二零,疫情在全國人民的努力下,終於取得了階段的性的勝利,也同樣迎來了我國第一部民法典的誕生。
在經過漫長的休整期,樓思韻和叢向峰在4月份的時候從瀋陽回到了北京。
而樓思韻轉所的事情,也早就在年底轉成功了。
令她意外的是,她和伍芯芯和高曉莉居然在一個律所了。
原來這家律師是蔣律師,仲有勝,還有畢奕斌出資成立的。而樓思韻的老師尚遠祥因為疫情暫時回不來,也就沒有辦理轉所的事情。
畢奕斌成了樓思韻新的指導老師,又帶着樓思韻做了幾個案子,樓思韻在五月份的時候遞交了面試申請,並且面試成功,終於在六月份的時候,拿到了律師執照,這讓她萬分驚喜。
“哈哈哈,我也是有證書的人了!”樓思韻拿着她執業證在高曉莉和伍芯芯的面前來會晃悠。
“說得好像我們都沒有一樣!行了,想想晚上怎麼慶祝吧!”伍芯芯真是拿樓思韻沒轍,這個傢伙就是給點陽光就燦爛的人。
“不行,我眼饞了那麼久,必須得嘚瑟一下!”樓思韻舉着證書親了兩口,寶貝的要命。
“你也不嫌臟,趕緊去洗洗去,最近病毒橫行跋扈的!”高曉莉提醒着樓思韻。
“哎,我忘記了!”樓思韻一拍腦門,她怎麼忘記這個事情了。
“樓思韻,你以後準備往哪個方向發展?”伍芯芯問了一句。
“刑事吧!”樓思韻做過民商事的案子,還是覺得刑事更好玩。
“那你加油!你還真的挺適合刑事的!”伍芯芯覺得樓思韻選對了方向。
“哦,我知道去哪慶祝,晚上我們去吃燒烤吧!”樓思韻想起來,她很久沒有吃燒烤了。
“好!”伍芯芯和高曉莉都非常的贊成。
晚上下班的時候,三個人選了一家燒烤店坐了下去。
但是,粘人的司兆榮也出現了,還帶着他的幾個兄弟。
“我們就是來公司樓律師成功領證的!”司兆榮一臉的嬉皮笑臉,樓思韻瞧了之後就覺得這個傢伙肯定有貓膩。
畢竟,這個司兆榮在樓思韻看來就是一個特別喜歡挨揍還傲嬌的孔雀。今天能這麼客氣,不尋常。
那句話怎麼說來着?事出反常必有妖。
“伍大咖,你要注意你家司兆榮哦!你看看他笑得一臉偷腥的模樣,小心他在你頭上種草原!”
樓思韻的話讓司兆榮聽見之後立刻就不敢笑了,好傢夥,他不就是幫他兄弟追追她么。
這個女人居然給她扣這種嚇人的帽子。
“芯芯,你聽我說,天地涼席,我什麼都沒有做過!那個叫來什麼來着我的真心日月可鑒。”
司兆榮一着急中文就會說偏。
“哈哈哈,天地涼席!那是天地良心!”伍芯芯當然相信司兆榮。怪只怪司兆榮太好詐了,擺明了樓思韻詐他,他就聽話的往坑裏么跳。
“兆榮,你別聽樓思韻瞎說,她是故意詐你的而已!”伍芯芯還特意安慰了司兆榮一句。
“什麼,你詐我?樓律師,我可以告你詐騙的!”
這是司兆榮跟着伍芯芯最近新學的罪名,他認為樓思韻做的這個事情符合詐騙罪。
“咳,司兆榮你老婆是個大律師,你怎麼就是個法盲呢?
我只有詐你,沒有騙你!何來詐騙之嫌?”樓思韻一句話就把司兆榮給懟回去了。
他能有什麼辦法呢?他也很無奈,對方是個大律師,他就還是保持緘默吧!
一旁那幾位少爺看見司兆榮吃癟都笑得不亦樂乎,以後他們還是要多跟樓思韻學學看,
這個姑娘是真的聰明。
但是,沉默許久的叢向峰開口了。
“樓思韻,請你嫁給我!”叢向峰這一開口,那幾位少爺剛喝了一半的酒就都噴出來了。
這猝不及防的狗糧真的容易給他們嗆死。
“好!”叢向峰本來以為這樓思韻會拒絕,卻沒有想到他答應了,真的是讓他非常的意外。
但是,高興不過三秒鐘,他就秒懂了樓思韻的意思,因為大家都在,她這是在給他面子。
於是叢向峰心事重重的吃完了這頓飯。
晚上送了樓思韻回家的路上,也是沉默不語。
在高曉莉下車之後,叢向峰才開口。
“剛剛你是不是因為人多才沒絕我的?”叢向峰問了樓思韻一句。
“不是!我是在認真考慮,放心吧!只不過,到時候你可能會反悔!”樓思韻的話讓叢向峰瞪大了雙眼,他懷疑他是幻聽了。
“不行,你再說一遍!”叢向峰逼着樓思韻重複一遍。
“你沒聽錯,就是你聽的那樣!早點回家睡覺吧!”樓思韻說完了之後,就下車去了,留下叢向峰一個人在車上發獃了半天。
最後開着車,哼着小曲回家了,看來他的春天也要來了。
樓思韻,伍芯芯,高曉莉她們現在的律所高級合伙人有三個,律師有二十三個,律師助理有六個,財務和行政各兩個人。還是個小規模的律師事務所。
但是,勝在正規,包括律所的發展理念都和她們幾個人相契合,因此三個人在這裏呆得很開心和舒服。
這伍芯芯之前本升任合伙人的,但是要求執業三年,她剛好差了一年。
所以伍芯芯決定先來律所上班,等着她攢夠第一桶金的時候,那她的執業年份也到了。到時候一起順水推舟了。
大概是之前伍芯芯真的是吃了太多的苦了,老天爺覺得時機到了。
就在這一天之後,伍芯芯忽然接到了一個案件,是一個集體訴訟案,原告人有三十個人,告得是一間開發商。
原來這個開發商賣的樓盤不符合質量標準,讓買房人受到了損失。
伍芯芯還是第一次接這種群體案件,她拿到材料之後迅速的開始研究起來,因為這些資料太多了,高曉莉和樓思韻也過來幫忙。
三個人到底是多年室友,配合默契,終於在連續慢了一周之後,搞定了這個案子。
將所有的證據和材料都弄完了。
開庭那一天伍芯芯穿着一身幹練的小西服和高曉莉一起出庭,在法庭上伍芯芯為了她的當事人利益據理力爭,高曉莉也是唇槍舌劍和對方的代理人,你來我往的過招。
“審判長,我的當事人們都只是普通的工薪家庭,他們省吃儉用,耗盡家財,想讓自己能住的舒服一點,卻沒有想到遇見了無良開發商,做出這種毫無質量可言的房子,用紙殼和薄板封進牆中,再圖上一層水泥。樓梯裏面就是些碎石子,這些都是安全隱患,而開發商則是對此不聞不問不管,就認為只是交房就可以了!
這是明顯違背法律的行為,開發商應該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身為房屋的開發人,做的房子起碼要保證我當時入住的基本人生安全。反而我的當事人住進去了每天都有心驚膽戰的生活,生怕哪一天一陣風吹來,就能把房子給吹倒了!”
伍芯芯這一番慷慨陳詞說得對方啞口無言,無法回嘴,還真的就是這麼回事。
只是對方也是請了律師的,人家也不是擺設。
“審判長,我們作為開發商很能明白當事人的心情。但是,我要強調的是,我們確實沒有過錯!這個房子是我們公司的開發的沒錯。可是,我們也是受害人,我們請的工程隊給我們出示了虛假的證明文件,證明他們有資質,我們也曾經去核查過,確實他們的資質是真的。
可是,等到了工程完工之後,我們才發現房子不合格。
所以,我們也是本着誠意來跟當事人進行協商的,可是你們當事人要的賠償太高了。我們公司希望審判長能考慮我們營業企業的實際困難,把賠償控制在合理的範圍之內。”對方律師道。
“審判長,我反對!被告方是在偷換概念,他們強調他們是受害人純屬無稽之談。身為開發商對於工程隊的工期,進度,甚至是質量都會有嚴格的監理,而本案中開發商明顯是在排除自己的主要責任,將這些責任都甩鍋給了工程隊。
這分明就是惡意推卸責任,以期少賠我的當事人一些價款!此前我的當事人也曾經嘗試和解了解此事,可是都因為被告人毫無誠意,導致我的當事人無法獲得任何的賠償!”
高曉莉又補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