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痛擊敵人的脆弱之處
反派二號抬頭看了一眼被百花真人架脖子的凌雲真人,默默地放棄了討個說法。該守的規矩還是要守的。
擂台下,白劍、厲火、薛玉等一行飛雪宗內門弟子聚在一起討論。他們算是為數不多看得懂的弟子。
“厲火,怎樣,剛才那人你打得過嗎?”白劍在底下問道。
“切,就那種防禦,扛不住我的火。”厲火不屑道。
“白劍問的可不是防禦,那土系的修行者很明顯連自己的招數都沒用出來就被按死了。”旁邊一名溫文爾雅的師兄樂呵呵地說道。修仙者鬥法,特別是有門派的修仙者,都有着屬於他們的套路。
第一,試探,試試對方是什麼系列的修行者,再制定對敵方案,例如反派一號對付沈默。方案就沒有錯,這種精控類的修仙者,強在隱秘,速度,出其不意。他只要把全身包裹住找機會就可以了。
第二才輪到出絕招。
可反派一號在第一波試探之中,才堪堪知道沈默是什麼類型的修行者,就被按死了。這種戰鬥智慧並不是一般的修仙者應該有得。
厲火“切”了一聲也沒有說話,玩戰鬥的心裏都臟,他就討厭跟這種用腦子戰鬥的人過招,很容易別煩死。戰鬥智慧也分為兩種,第一種就是條件反射。第二種就是算計,很明顯沈默屬於後面的這一種,後面這一種在精控型的修行者用起來,加成是最大的。
“盛名之下無虛士啊!我前前後後看過他兩次出手,甚至都探不到他的底。落櫻劍法我也看過,別人用不出他這種效果。”白劍感慨了一句,他記得那天沈默在秘境之時那種驚才艷艷的表現。
“就是就是,大師兄可厲害了。台上那個土系修行者太蠢了。”林凡悄咪咪地湊了過來,作為流櫻谷的首席迪化弟子,他聽到別人吹沈默就一陣認同。
“哦?這位師弟是?不知對土系修行者有何高見?”白劍見林凡湊了過來,也不惱,都一家人了,聊着也是聊着。
“我是流櫻谷弟子,沈默是我大師兄。”林凡驕傲地挺了挺胸脯,接著說道:“高見談不上,都是大師兄教導的。大師兄說過,作為土系修行者,不能只有一層護盾,在戰鬥之中,至少表面一層,藏一層,內里一層。土,是厚重的象徵,像這種只有一層的土系修行者,完全是修行不到家。他的戰術是很不錯,但對於護盾的理解上出了問題。”
“哦?沈師弟對土系也這麼精通嘛?”白劍挑了挑眉頭,琢磨了一下林凡所說的苟學,沈默交予他的,就是狗硬狗硬的。沒有打錯字,就是狗。
“沈默師兄可是五系靈根。”
“哈?”X5
白劍不淡定了,這狗東西,跟他說的是水木靈根來着!而且,一直以來表現的都是主木系的修行者。不過想想也是,這狗東西還叫自己南宮來着,真就把自己的一言一行融入戰鬥之中了唄,狗這一個字體現得淋漓盡致。
“盛名之下無虛士啊。”白劍再次感慨了一句。
擂台之上,反派二號一臉凝重地看着沈默,等待着看台上的大佬們叫開始。
“雙方準備好了,準備……開始!”籃梓真人也不廢話,直接宣佈了生死斗開始。
反派二號雙手快速掐了一個法決,剛才變成泥沼的擂台瞬間恢復了原樣,擂台裏面的水分快速地抽離,變成了一個大水球,漂浮在空中,有一道道水流從水球之中流出,變成了五個人型水影。每個水影手上都拿着一把匕首,沖向了沈默。
沈默眉頭一皺,分身嘛?築基期的分身幾乎沒什麼太大的作用,至少在他看來是這樣的,因為還要分心去控制。不過這些分身,似乎並不一樣。他的身周浮起一片片花瓣,朝着那五個分身席捲而去。只見花瓣直接穿過了水分身,絲毫無法對其造成任何傷害。
反派二號並沒有做出一個正常反派該乾的事情,那就是解釋原理。而是操控着分身不停地朝着沈默進攻。這些水分身極度的難纏,速度不慢,無視物理攻擊。
“叮叮叮叮叮。”
沈默的劍法很好,四面圍攻之下,他並沒有顯出任何的頹勢,但也無法進攻過甚。
反派二號靠近了水球,並沒有動作,就這麼警惕着四周的變動,忽然,在他身後出現了一片櫻花,他都不待櫻花襲擊,雙手一指,身後的櫻花便被水球上面分出來的水流衝散。
沈默愣了一下,很強的感知嘛?反派二號依舊不解釋,這讓沈默多多少少有點牙疼,別家的反派上來就一頓解釋自己術的原理,這貨倒好,一句話都不說。是水汽嘛?不得不說,這的確算得上是一個全方位的選手了。只不過水?
“小雲雨術!”沈默手掐法決,天上開始淅淅瀝瀝地下起了雨,從一陣小雨到瓢潑大雨,只不過是十來分鐘的事情。沒過一會兒,整個場地就再次變成了沼澤地一般的存在。
反派二號臉上露出了錯愕的神情,隨即大喜,手掐法決,又是三個水分身出現在擂台之上。他很警惕,下雨對於他來說,是一件好事,對手不是傻子,下這場雨的目的未知。但不妨礙他加大輸出,而且,在雨中,他的感知能力又能夠提高些許,就目前來看,對他來說,百利而無一害。水球攻防一體,他根本不虛沈默。
雨落在泥濘的沼澤之上,滴滴答答,沈默的防守越發的困難了。這世界,就沒有久攻不下的守勢。
就在反派二號露出些許笑容的時候,忽然間,他感覺到腳下的泥土鬆動。一道櫻花破土而出,直接由下而上,斬在了反派二號的下陰之處。
反派二號“嗷嗚”一嗓子,痛苦地倒地捂襠。
台下的觀眾齊齊地倒抽了一口冷氣,男弟子夾緊了雙腿,這特么誰頂得住啊!
反派二號雙眼通紅,看着沈默,襠下的鮮血滴滴答答地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