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四章四人殺!
長樂很想打掉燕國所有會傷害到大唐的力量,可是燕國的國都被他一拳砸的湮滅以後,燕國剩餘的唯一王祖血脈,就立刻帶着降表與使者親自去了大唐。
只求大唐的皇帝能將長樂請回去,他心裏還覺得十分委屈,我們不就是想着跟神殿後面叫囂一下嘛,你們怎麼就把副院長給弄出來了。
“哭了?”長樂看着紅着雙眼的徐樂問道。
他點點頭,“看着袍澤們死在眼前,我卻無能為力我很難過。”
長樂揉揉他的頭,發現他已經就比自己矮一點了。當年這個穿着破破爛爛,卻一臉冷峻的少年也長大了。
“那就讓自己再強大些吧。”長樂笑着說道。“這四大將軍,現在就剩許世與徐遲了,徐遲在大軍中沒有什麼問題,但是許世那邊應該有危險,你去一趟吧。”
“是,先生。”徐樂擦乾眼淚直接離開了。
荒原上神殿聯軍的被長樂的一個光球就給滅了的消息,被各國給封鎖了。
他們還是想着與大唐再戰一戰,夫子登天了,那位副院長有觀主他們對付,各國若是團結一致,他們不是沒有機會。
就在這樣的心裏之下,他們又聯合起了一支大軍。本來眾人希望柳白能出來展現一下自己,世間第一強者的實力,可是上次從爛柯寺回來以後,他直接關閉了劍閣。
有人來找就說自己在修行劍道,從不見客。
這讓死了兒子的南晉國主十分氣憤,但是他除了表示氣憤以為再也沒有別的表現。
長樂滅了燕國以後,等到了從荒原回來的寧缺與皇后。他們經過燕國時沒有遇到想像中的抵抗,反而看到了已經消失的燕國國都。
現在那裏就像是被人剜去了一樣,什麼都看不到了。
“副院長還是人嗎?”黃楊沒忍住說道。
寧缺笑着看了他一眼,“這是副院長的基本操作,不要吃驚。”
聽到寧缺這話,皇后臉上也露出了笑意。夫子登天、丈夫死後,她對自己與兒子的未來確實擔憂過。
但是現在看到副院長如此強大的實力,她也就放心了。
“趙大哥,這燕國現在是不是降了?”自從桑桑離開以後,寧缺似乎想要再給自己找一個親人似的,所以即使當著很多人的面也叫長樂大哥。
“嗯,比你們早了幾日,已經去長安遞降表了。”長樂隨意的說道,“裴勇他們怎麼沒來?”
“金帳王庭南下了。”皇后開口說道。“所以我讓裴將軍帶着黑甲玄軍在邊境阻擊他們。金帳王庭的威脅不比神殿小。”
皇后對着長樂解釋道,“唐帶着荒人也留在那裏了。”
長樂點點頭,這個女人眼界還是有的。
“走吧,咱們一起回大唐。現在李慢慢他們保護着小六,所以長安沒有什麼問題。”長樂對着他們說道。
“多謝副院長了。”皇後由衷的說道。
“趙大哥,接下來還有什麼戰鬥嗎?”寧缺有些躍躍欲試的問道。
“應該還要錘觀主一頓,當然說不定講經首座也會來。”長樂隨口說道,“不過來了也沒有關係,他們兩一起來也是被錘。”
聽着長樂用最平常的語氣,說著最囂張的話,寧缺臉上就露出了笑意。
他們回去的時候還走的是清河郡,雖然收拾了崔氏,但現在夫子登天,李仲易駕崩他們難免會產生別的心思。
本來清河郡聽到荒原那邊傳來的消息時,確定動了不該有心思。再加上神殿從中挑唆,清河郡準備直接造反。
可是副院長先滅神殿聯軍,然後有滅了燕國。這讓清河郡的那些傢伙,又將頭像鴕鳥一樣埋到了地里。
“這些傢伙留在這裏總是不穩定的因素。”長樂對着皇后說道。
“我們回去的時候,將清河的這些門閥們帶着吧。”皇后平靜的說道。
“若是他們不去呢?”黃楊這話問的就很蠢。
“那就永遠的讓他們留在這裏。”寧缺冷冷的說道。
清河郡的事情根本用不到長樂出手,寧缺就用雷霆手段,將他們收拾的服服貼貼。那些不願意去長安的,被寧缺永遠的留了下來。
剩下的人浩浩蕩蕩的跟着皇后的隊伍前往長安,清河郡的所有事物,皇后交給了當地的官員。
現在沒了清河諸姓的掣肘,他們終於可以大幹一場了。
陳某終於從南海出來了,他很久沒有沒有踩上陸地了,現在腳踏在陸地上讓他很踏實,也很激動。
不過他沒有急着殺向長安,反而是去了懸空寺。這次他還是打算與講經首座聯手,上次他們二人聯手被夫子輕鬆的給解決了。
但是這次他們需要面對的不是夫子,而且他們的也已非當年的自己。
“我沒想到你這麼快能上岸。”講經首座看到觀主顯得沒有很吃驚。
“走吧,夫子已經登天,我不想再給自己的頭頂多一把利劍!”陳某認真的說道。長樂的存在讓他感受到了威脅,但是他覺得自己與講經首座應該能勝。
“一年前我在紫缽只能勉強壓制他,但最後還是他勝了,但是這一年裏我也有所突破,現在是時候該做一個了解了。”講經首座起身拿起來手中的錫杖。
他們二人踏上了前往長安的路。
一個不知名的小村莊裏,正吃肉的屠夫面前出頭了一個拿着酒壺的傢伙。
“我最不想見到的就是你!”屠夫狠狠的撕了口肉說道。
“上面又有指示了,讓咱們去殺一個人!”酒徒沒好氣的說道。
“不去!”屠夫想起自己上次要殺的那個傢伙,就猜到這次要對付的應該還是那個傢伙。
“去了,可以活過這次永夜!而且咱們跟在陳某與講經首座的後面,主要靠偷襲。”酒徒陰冷的笑着說道。
“這樣啊,那好吧。”屠夫給他分了一根羊腿說道,“沒想到夫子盡然主動去找祂的麻煩了。”
說著他抬頭看了眼天空中的月亮。
“所以夫子是夫子,而我們只是兩隻老狗而已。”酒徒凄慘慘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