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 媽啊,真刺激!

194 媽啊,真刺激!

歐陽離的目光沒有任何遮掩的跟太子對上,他的眼睛深不見底,這麼看着一個人,能夠讓對方產生恐懼,太子也不例外,他盯着歐陽離,從他的目光中竟然看到慘烈的戰場。

這個九皇子,現在已經完全不是自己印象中的人。

自己需要重新分析。

太子很快就把目光移開,是一個變數。

任何擋在自己成為皇帝路上的變數,都需要被消除,太子的心都冷酷起來。

即使是這樣,他依舊溫和的看向江姜,「阿姜,山上好玩嗎?」

歐陽離的目光果然更加強烈的不悅的落在自己身上。

太子早就沒有再打江姜的主意,這是他們上一次從這裏回去之後跟盛詢陽一起得出的結論,九皇子和江姜的關係,遠比他們想像中更加好。

現在他們不能夠公開的得罪九皇子,這就意味着他們不能夠再打江姜的主意。

但是此時此刻,太子的想法再一次發生了變化。

皇帝在這裏,九皇子能夠做什麼呢?

如果自己能夠勾到江姜,那麼江學裏,是不是也能夠為自己所用?太子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江學裏,他的目光都在江姜身上。

這個江姜,牽動的不僅僅是一個九皇子,還有江學裏。

真真是有意思。

江姜十分茫然抬起頭,目光純真,「好玩啊,可好玩啊,禮哥哥特別厲害的,我們在山上飛,特別有意思。」說起自己喜歡的事情,江姜的眼睛都亮起來。

太子更加往前一步,湊到江姜的跟前,努力裝出人畜無害的笑容,「聽起來真好玩,阿姜願意下次跟我去玩嗎?」

歐陽離已經在旁邊捏緊了拳頭。

他倒不是擔心江姜會吃虧,江姜這個人,目前還沒有遇到能夠讓她吃虧的,讓歐陽離不爽的是太子的態度。

如果是太子第一次來不知道江姜跟自己的關係,把主意打到江姜身上可以理解,但是這一次呢?

上一次歐陽離的態度非常的明確,這個小姑娘是他的,太子一大早就離開,走的時候也沒有再隨意的勾搭江姜。

但是這一次….

歐陽離的目光看向皇帝,因為他在的緣故嗎?

所以太子才如此的放肆!

歐陽離的目光都冷下來。

江姜很快就感受到周圍的氣壓不對勁,什麼都不用說,又是自家的醋缸爆炸了,江姜在心裏嘆一口氣,看向太子的眼神都充滿憐憫,好好的活着不好嗎?

為什麼要來招惹這個魔王呢?

江姜十分自然的往後退了一大步,搖頭的幅度特別大,一本正經的拒絕太子,「不可以,我答應過禮哥哥,不可以跟別人一起出去玩的。」

她的聲音很大,周圍的人都被吸引過來,皇帝突然就玩味起來,目光十分自然的從九皇子和江學裏身上掠過。

太子的臉色不太好看,「為什麼呢?」他依舊強顏歡笑的問,「阿姜不喜歡我嗎?」

江姜似乎還真的認真思考一分鐘,盯着太子的眼神還有猶豫和掙扎,「可是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壞人啊!」

皇帝側臉去看江學裏,「這是發生過什麼嗎?」

江學裏跟江姜一對眼就知道江姜的意思,「回稟皇上,是這樣的,阿姜之前剛剛回來的時候被家中起了歹心的人哄騙離家,差一點被拐賣。」

事情清楚起來,皇帝的目光慢慢悠悠的從九皇子身上掠過,「所以阿姜這才這麼謹慎啊」

江學裏一百個不願意的承認,「當時也是多虧九皇子救了阿姜,其實臣也沒有想到九皇子跟小女之前還有這一番對話。」

現在倒是一清二楚。

江姜拒絕太子,本來是大不敬的罪過,但是江姜有理有據,還真的沒法讓太子發作。

江姜本來就是小孩子,說話衝撞也是該大人擔著的,所以這一通下來,竟然沒有討到好的竟然是太子。

激怒九皇子沒有做到,還落下個可能是壞人的名號。

江姜表情始終無辜,似乎所有的一切都跟她絲毫無關。

她明明是事件的中央。

旁邊大夫醫好了兔子,兔子發出小聲的聲音,江姜很快就被吸引過來,再也不理會這一群心懷叵測的大人。

「小兔子…別生氣了,我最喜歡你….」江姜在旁邊嘀嘀咕咕,歐陽離耳朵尖,一直都捏緊的拳頭都放鬆下來。

江姜在哄他。

不知道為什麼,這個認知讓歐陽離十分愉悅,看向太子的神色都愉悅起來。

一場鬧劇。

皇帝在太和逛了一下午,這裏確實是是沒有什麼好玩的,江學裏陪着,大家聊得也逐漸向正事靠攏。

軍事上五皇子和太子並沒有什麼發言權,倒是九皇子,他現在掌管着大理寺,西北邊界的一部分軍事勢力也在那裏。

「將軍,上次還一直都沒有跟你討論着楊國的事情,上次楊國和木國聯合起來,你這件事你怎麼看?」

江學裏早就深思熟慮,他知道皇帝會問這件事情,只是沒有想到這麼晚。

還是挑在他休沐的日子。

江學裏表情沒有絲毫的不樂意,「回稟皇上,之前朝廷在對外安全上一直都在重點的關注大邕國,從來沒有考慮過木國和楊國對我們的威脅,尤其是木國。他畢竟是小國家,還是朝廷的附屬,但是現在這一場事實擺在眼前,木國早就跟楊國勾結上了。」

皇帝點點頭,「是的,這正是朕擔心的地方,一個兩個都好說,朕之前一直都留着他們,是覺得並不會生出什麼禍端,但是現在,他們並不安於現狀。」

「皇上,臣聽說是楊國內部政權不穩,他們需要一場勝利來穩定軍心,但是現在失敗,臣聽說現在政權更換,看起來是是一場長期的內亂。」

皇帝突然站定下來,看向江學裏的目光十分嚴肅,「將軍,你認為這是一個機會嗎?」

江學裏心裏一抖。

皇帝的意思是…..

江學裏腦子轉動飛快,現在當然不是一個很好的時機!

楊國脆弱不堪當然是事實,但是他們周圍的國家可不止這一個!

江學裏謹慎措辭,「皇上,恕臣直言,楊國和木國現在雖然脆弱不堪,是一個極好的攻破的機會,但是我們陽朔周圍,並不僅僅只有這一個國家,西北的大邕還虎視眈眈,這一次楊國和木國的攻擊,大邕為什麼沒有出手,皇上難道沒有懷疑過嗎?」

皇帝被江學裏的一本冷水潑的冷靜下來,他看向江學裏,神色憂慮嚴肅,江家幾代,都是是世世代代的大將軍,他們的功勛不是世襲,是一場戰一場戰打下來的。

皇帝終於心軟,在心裏忍不住讓步,他長嘆一口氣,「將軍說的美譽錯,是朕思慮欠妥。」

江學裏的一顆心才終於放回心臟,「皇上也是為國為民。」

「大邕這一段時間有什麼動靜嗎?」說起這個話題來,皇帝隨口問道。

江學裏搖頭,「異常安靜,自從五年前跟大邕簽訂和平條約之後,我們在商貿上一直都是互惠互利,和平共處,並沒有出現挑釁的事情。」

「那依大將軍之見,這一次千載難逢進宮我陽朔的好機會,大邕為什麼沒有把握?」

江學裏心裏一跳,看向皇帝。

皇上這是什麼意思?

皇帝一笑,安撫性的拍了拍江學裏的肩頭,「大將軍不必緊張,朕就是隨口一問,或許楊國和木國的這一次攻擊,他們也沒有做好準備。」

江學裏直覺不妙,果然就聽到皇帝繼續說,「但是大將軍相信嗎?」.

江學裏跪下來,「皇上。」

皇帝的木國頓時就冷下來,「大將軍,你也覺得不可能是不是?」

「大邕現在的當權者愛好和平,跟我們陽朔的關係也不錯,皇上,您剛剛的問題臣現在回答您。」江學裏深吸一口氣,依舊是面不改色,「楊國和木國的動靜大邕當然不會沒有任何的破綻,也根本不可能漫天過海,大邕為什麼沒有趁這個機會進宮我陽朔,皇上,這是信守承諾。」

皇帝盯着江學裏看很久,「這就是你的結論嗎?」

這當然不是江學裏的結論。

但江學裏附身低頭,「這只是臣的猜測,並沒有十足的證據,但種種跡象表明,大邕現在對我陽朔一直都是友善的狀態,當然也多虧皇上治國有方。」

江學裏再也沒有說一句實話。

皇帝眼神晦澀的盯着他,腦海里都是出宮前丞相的話,「將軍起來啊吧。」

「謝皇上。」江學裏站起來。

君臣相對而立,他們已經這麼二十多年,從江學裏入朝開始。

但是從什麼開始呢?皇帝神色都有些恍惚,自己竟然已經再也找不到當初的心境了。

這高高在上的皇位,是一筆雙刃劍。

你當然風光無限。

但是你再也見不到真實的人。

皇帝當晚就回去,大將軍休沐,皇帝可沒有休沐。

江學裏一晚上都難以安穩,總覺得皇帝已經知道什麼。

但是自己現在並沒有證據。

他這邊難安,另外一邊五皇子也十分難以安穩。

準確說從他來太和開始,就一直偶讀無法安穩。

因為江心在這裏。

太子也在這裏。

五皇子一直都恪守中間的禮法之線,一下午跟江心一個眼神接觸都沒有。

但是直到實情的人依舊是一清二楚。

太子心裏狠厲滔天,歐陽離難得吃瓜悠閑。

這以後說不定還是一家人,歐陽離甚至還有心牽紅線。

吃完飯,歐陽離在花園亭中找到五皇子。

「恭喜五哥。」歐陽離竟然難得主動地開口。

五皇子站起來,思緒都被打斷,「有什麼值得恭喜的?」

歐陽離一笑,「恭喜五哥進入皇上的視線中。」

五皇子心裏一動,最近他身邊發生的變化他自然是清楚地,他心裏明白,四皇子不再,皇帝需要一個人來跟太子抗衡。

這是皇帝的中庸之道。

只是選中自己么?五皇子嘴角就是哭意,自己是什麼身份呢/

母妃只是一個不受寵的,自己文武雙全毫無用武之地。

在皇家一個皇子要是太過於出彩,是會死人的。

再說,現在太子已定,太子看起來也不是一個昏君,皇帝為什麼要費盡心思的弄這一遭。

現在五皇子都明白。

準確來說,從四皇子死的時候他就全明白。

江姜來找歐陽離,遠遠地看到他跟五皇子在一起。

江姜看到五皇子就忍不住笑,作者到底是一個什麼奇葩,這個五皇子的人設,可謂十分清奇獨特。

文武雙全的佛系皇子,最愛的是看話本。

能夠成為皇帝大概是因為主角光環啊,他本來就是一個佛系度日的皇子,登基上位根本就輪不到他,所以他根本就沒有想過。

但是偏偏,大皇子被刺殺,四皇子兇殘無道,他被內心的正義感驅使,在所有人都茫然失措時分,主動擔起責任,救陽朔國於水火。

他沒有自己的勢力,能夠挽救朝廷全靠的是那些正義之士。

恰好,江學裏就是其中一員,他的人設就是只忠於皇帝。

更巧的,女主角就是江學裏的女兒江心,他們在這一場挽救國家的鬥爭中順理成章的怦然心動,最終走在一起。

因為民心所向,因為女主未來太子妃的宿命,五皇子終於成為民心所向的太子,最終登基為帝。

現在故事被改變,但是看起來,江姜看着遠處的五皇子,心裏想,五皇子這個人設可真的是一點都沒有塌!

江姜看着,歐陽離似乎在說些什麼。

江姜就忍不住腦補,在說些什麼,不會是在勸五皇子奪嫡吧

媽啊,真刺激!

二十兩銀子少是少了點,但放到現代也是八千到一萬塊。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兩銀子,一名百夫長每個月三兩銀子。

也許他會收吧。

另外,秦虎還準備給李孝坤畫一張大餅,畢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錢。

現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過今夜了。

「小侯爺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餓,手腳都凍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說道。

「小安子,小安子,堅持住,堅持住,你不能獃著,起來跑,只有這樣才能活。」

其實秦虎自己也夠嗆了,雖然他前生是特種戰士,可這副身體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堅韌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猶如寒星,突然低聲喊出來,剛剛距離營寨十幾米處出現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聲音,引起了他的警覺。

憑着一名特種偵察兵的職業嗅覺,他覺得那是敵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猶豫,萬一他要是看錯了怎麼辦?要知道,他現在的身體狀況,跟以前可是雲泥之別。

萬一誤報引起了夜驚或者營嘯,給人抓住把柄,那就會被名正言順的殺掉。

「小安子,把弓箭遞給我。」

秦虎匍匐在車轅下面,低聲的說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話,嚇的他差點跳起來。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麼,這個時代居然沒有弓箭?

秦虎左右環顧,發現車輪下面放着一根頂端削尖了的木棍,兩米長,手柄處很粗,越往上越細。

越看越像是一種武器。

木槍,這可是炮灰兵的標誌性建築啊。

「靠近點,再靠近點……」幾個呼吸之後,秦虎已經確定了自己沒有看錯。

對方可能是敵人的偵察兵,放在這年代叫做斥候,他們正試圖進入營寨,進行偵查。

當然如果條件允許,也可以順便投個毒,放個火,或者執行個斬首行動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直到此時,他突然跳起來,把木槍當做標槍投擲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鎧甲的,因為行動不便,所以這一槍,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屬於秦安的木槍,跳出車轅,拚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為了情報的可靠性,斥候之間要求相互監視,不允許單獨行動,所以最少是兩名。

沒有幾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撲倒在地上。

而後拿着木槍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聲脆響,那人的腦袋低垂了下來。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點虛脫,躺在地上大口喘氣,這副身體實在是太虛弱了。

就說剛剛扭斷敵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雙手就行,可剛才他還要藉助木槍的力量。

「秦安,過來,幫我搜身。」

秦虎熟悉戰場規則,他必須在最快的時間內,把這兩個傢伙身上所有的戰利品收起來。

「兩把匕首,兩把橫刀,水準儀,七八兩碎銀子,兩個糧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壺,兩套棉衣,兩個鍋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東西,你有救了……」

秦虎顫抖着從糧食袋裏抓了一把炒豆子塞進秦安的嘴裏,而後給他灌水,又把繳獲的棉衣給他穿上。

天還沒亮,秦虎趕在換班的哨兵沒來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腦袋,拎着走進了什長的營寨,把昨天的事情稟報了一遍。

這樣做是為了防止別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現在身處何種環境。

「一顆人頭三十兩銀子,你小子發財了。」

什長名叫高達,是個身高馬大,體型健壯,長着絡腮鬍子的壯漢。

剛開始的時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繳獲的戰利品,以及兩具屍體。

此刻他的眼神裏面充滿了羨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發財,是大家發財,這是咱們十個人一起的功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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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的王妃今年六歲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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