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趕盡殺絕
匈奴一路長驅直入,經過一個小山谷,此時圖幕還在想着一會如何殺掠取樂的時候,一陣箭雨正朝他們飛來。
“嗖嗖嗖。。。”隊伍二翼的士兵應聲倒下。
“不好將軍,有埋伏,在山上。”
此時後面隊伍有點亂,想調轉馬頭往回撤已是不可能,也是的士兵下馬自發的組織向山上射箭回擊,顯然地勢又是極為不利。
“給本將軍往前沖。”
所有騎兵不斷用手中的彎刀砍擋着二邊來的暗箭,一邊奮力向前沖,待衝出山谷之後發現前現等着他的是秦軍的步軍方陣。
秦軍的步兵方陣最前方是秦軍的弩陣,分為三排第一排射完,第二排射,第三排準備。
可以提供連續不斷的射擊,且秦軍的弓弩異常強勁,是經過特殊改造的。
無論是力道還射程都相當有威力,這也是秦軍戰鬥力恐怖的原因之一,在滅六國的過程中秦軍過後往往都是屍橫遍野。
弩陣之後便是秦的的盾牌,後面是手持長戟的士兵,長戟足有七米長,可以有效克制敵軍衝擊。
這在滅六國的過程中主要是為了剋制趙國的騎兵的,沒想到現在對付匈奴也是大有用場,中間是刀斧手,負責砍殺的;
二翼則是步兵戰車,有點類似於今天的坦克,在近身衝擊過程中威力巨大,在戰國時期,戰車的數量可是直接代表一個國家的戰爭實力。
匈奴騎兵前排剛衝出山谷,就迎來秦軍弩陣的射擊,前排的騎兵猝不及防被射翻在地。
此時圖幕也被殺紅了眼,迅速組織身邊的士兵進行反擊,匈奴騎兵從小在草原長大,嫻孰於弓馬射箭,只見匈奴騎兵邊向前衝擊邊射箭。
弩陣的秦軍士兵不斷有人倒下,騎兵的衝擊力果然強大,不一會兒就來到步兵方陣跟前。
圖幕果然兇猛非常,用手中一口重刀競然砍掉了長戟,砍翻了盾牌。
在步兵方陣中撕開了一個口子,正在他左衝右突的時候,突然從後面衝出黑壓壓的黑色的騎兵,為首的正是扶蘇。
圖幕正在往前沖,看見後面黑壓壓的壓過來了。
心想“再這樣下去不行,得趕緊往後撤,再往前,秦軍越來越多,雙拳難敵四手。
“趕緊撤。”
便沖後面吼道:“撤,趕緊撤。”
匈奴騎兵便劃了一道弧線,向西逃跑,意圖逃開秦軍的前後夾擊。
扶蘇看見匈奴調轉馬頭向西狂奔,而且為首的一定是他們的首領,便帶着身後的騎兵截了過去。
秦軍騎兵標配的朴刀,扶蘇此時手上用的也是朴刀,在截的過程中有一些匈奴騎兵邊跑邊回頭射箭。
“大人小心。”
身邊的黃鵬急忙喊到。
只見一小束箭雨朝扶蘇飛過來,扶蘇下意識用朴刀去砍擋,輕輕一揮,一道濃重的白氣急飛了過去。
小束箭雨瞬間被擊的粉碎,還有些箭飛到扶蘇跟前,卻被扶蘇的護體真氣直接給彈飛了,看的旁邊的黃鵬目瞪口呆的。
“大人真乃神人也!”黃鵬說道。
扶蘇只是笑了笑,並沒有回答,心想“幸虧老子得元始天尊點化,不然回到這冷兵器時代的古代,上戰場就算有一百條命也得玩完。”
圖幕看見秦國的騎兵來截他,心想‘這樣不是辦法,殺退來敵也許還有一線生機,我匈奴騎兵豈會懼你秦國騎兵’。
心一橫拿出亡命之徒的本色,調轉馬頭徑直朝扶蘇這裏來了,扶蘇一馬當先,身後的黃鵬甚是擔心
“大人,小心。”
扶蘇卻不以為意,他感覺此刻身上充滿了力量,足以移山倒海。
扶蘇看見朝他這裏來,不僅沒有絲毫的畏懼,反而有一種莫名的興奮,正好可以試一下他的神功,不過為首的要活捉,可以探得匈奴的虛實。
“就你了,來試試本公子的神功。”
“小子拿命來!”
圖幕紅着眼,一副拚命的姿態,一把彎刀砍了過來。
扶蘇下意識的一擋,先天真氣受外力入侵自然的回擊,圖幕直接從馬上被震飛,口中哇的一聲噴了一口鮮血。
“我的乖乖,本來我就知道我現在很厲害,沒想到是這麼厲害。”
匈奴緊跟其後的騎兵沖了過來,只見扶蘇手中的朴刀往前用力一劃,頓時出現一條白色的弧線,向前延伸。
所有在白色弧線經過的地方,無不身首異處,離的近的馬與人一起傾刻上下彈開,血都沒來的及噴出來。
“可惜了我的馬了,要注意別傷着馬了。”
後面的騎兵被這一刀之威嚇的四散逃竄,可哪裏逃的了,扶蘇早已命人把所有可能逃竄的路口的封的死死的。
一個大的包圍圈不斷在縮小,就像他所說的一樣,他要趕盡殺絕,一戰立威。
身後的秦軍騎兵看見他們的統率如此威武,軍心一振,感覺渾身有使不完的勁。
原先黃鵬還一直擔心扶蘇的生命安全,此刻也被驚愕到了。
秦軍的戰車并行沖入匈奴騎兵陣左衝右突,匈奴騎兵被沖的七零八落,步兵方陣不斷向前壓進,匈奴騎兵或被長戟剌死。
或被弓弩射死,或被刀斧手砍殺,原本組織小範圍有效的抵抗也被瞬間擊垮,匈奴騎兵越到後面,越難有效的組織起來。
戰爭到此刻,與其說是雙方交戰,不如說是一場針對匈奴的屠殺,匈奴此刻完完全全成了他們一直藐視的羊,毫無反抗能力。
扶蘇更是神勇無比,他像虎入群羊一樣,盡情享受着神功運用自如的樂趣;
又像一個發明家,變着法嘗試的各種發明,一會用掌,一會用拳,一會用爪,但不管用都能達到內勁外放,收放自如,威力無比。
不一會兒,匈奴除了幾個身手比較快,趕緊下跪投降的,其它來不及投降,或是奢望抵抗早已變成一具冰冷的屍體。
圖幕躺在地上雖然命還在,卻全身提不起一點力氣。
在他砍扶蘇時,被扶蘇的護體真氣瞬間侵入體內,不停在身體內遊走,像千萬條小蛇不斷侵蝕着他的五臟六腑。
秦軍向他走,不停的向後爬,此刻再也沒有剛才的豪情壯語,誰是狼誰是羊高下立分。
現在他連他最看不起的羊都不如,乖乖的四名衛士抬至扶蘇跟前。
“你是妖魔。。。”
此刻圖幕還沒搞清楚剛才發生了什麼,且全身提不起一點力氣,異常難受,認為扶蘇一定是有妖法。
扶蘇冷峻的目光看着圖幕。
“匈奴到我大秦燒殺搶搞掠,你們才是妖魔,本公子今日就要除魔衛道,為深受爾等殘害的黎民百姓滅了爾等。”
說完身後披風猛然向後飄動,氣場陡增,狀如天神,神聖不可欺防。
“你要幹什麼,你敢殺我,我大匈奴的勇士會為我報仇的。”
圖幕感覺到從沒有的恐懼。
扶蘇眼中殺意暴增:“你在威脅本公子嗎?本公子可以告訴你,你匈奴必會被本公子滅之。”
“現在本公子給你個機會,告訴本公子,匈奴大軍在什麼地方。”
“我說出來是不是可以不殺我了。”
扶蘇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你在和本公子討價還價嗎?”
說完之後一指點在其天靈穴上,使用的正是北冥神功的少玄指。
圖幕立刻感到好像有千萬隻螞蟻在啃食着他的筋脈,又好像有千萬隻小針不停扎他的五臟六腑,腸子好像抽成一團。
最受不了,一陣一陣的而且一陣強過一陣,臉色也是一會紅,一會青,冒着斗大的汗,真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現在是想死想活?”
扶蘇冷酷的問道。
“我想死,求將軍給我一個痛快。”
圖幕用力的說道,牙關不住的打顫。
“你可以說了。”
“大單于大軍距長城約200里,於上郡正北,左賢王軍在其東側,在下為其先鋒,在下出發時,左賢王軍距在下約50里,如若在下得手,左賢王軍便會越過長城,屯兵上郡,攻擊北地郡。”
“右賢王軍在大單于軍西側,在下走時並未有動作。”
扶蘇眼中閃出道道思索之色:“右賢王軍在大半球西側?並未有動作?冒頓絕不會這麼簡單,如果我是冒頓我必會再派一路西路軍以為側應,若西路軍得手,則可向東迂迴。”
“東路得手,則可進逼北地郡,又可威脅咸陽,還可向西迂迴,與西路軍,東西側應使我秦軍忙於應付。”
“東西二路用兵還可防止我軍故設疑兵,更準確探得虛實,如若我上郡果然兵力空虛,冒頓便會大舉來犯,甚至有可能吞下北地郡與代郡,威逼咸陽,到那時境內反秦情緒必會被點燃,我大秦必危矣!”
滄海橫流方顯英雄本色,扶蘇臉上異常平靜:“冒頓你再怎麼狡詐,再怎麼多疑,再怎麼多智,也逃脫被本公子所滅的命運。”
轉身對黃鵬說:“上馬。”
這時陳飛湊了過來:“大人,俘虜怎麼辦?還有繳獲的馬匹。”
“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我們的殘忍,所有俘虜一個不留,所有馬匹送至膚施縣妥善伺養。”
扶蘇面無表情的說道,此時此刻已經不允許他有一點憐憫之心,半點憐憫之心都可能對整個上郡甚至整個秦國都是毀滅性的。
有的時候殺戮就是為了更好的救贖。
“末將領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