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怒斥長老
王根生重生了,重生來的雖然很突兀,但是根生卻一點也不慌。
因為這不是他第一次重生了。
就在不久之前王根生還是小小的一個為了生計奔波的外賣小哥。
突然就莫名其妙的穿越到異世界了,這個世界顛覆了王根生的認知。
原來真的有修仙這個東西存在!!!
用一句話形容修仙世界,那就是練氣多如狗,築基傍地走!
而且修鍊資源那是十分的稀缺,基本都被各大小宗門把持着。
就是在這樣苛刻、內卷的修仙環境之下
王根生竟然穿越到了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平民身上!
好在上天對王根生還是不錯的,最起碼王根生有穿越者都有的金手指。
這個金手指是一個系統,這個系統很簡潔,介紹只有短短几句話,甚至連名字都不曾擁有。
任務:死。
獎勵:每死一次獎勵千年修為。
(自殺不算,若是本系統檢測出宿主有自殺行為,當即收回所有獎勵,並且抹殺宿主。)
“嘿,死那還不簡單?”
王根生很有信心,因為就算是網上頂級的鍵盤俠都曾被根生噴的甘拜下風。
作死很簡單,短短几句話的事。
果不其然,根哥在連續幾天對一個築基修士進行人格侮辱之後。
他滿臉歡喜的迎來了下段人生。
“霍。”
“這次氣派哈。”
看着面前金碧輝煌的殿堂,王根生撇撇嘴。
仔細搜索了一下記憶。
嘿,這次的任務真的是一點難度都沒有,對於我根哥來說,不能說輕輕鬆鬆。也就簡簡單單吧。
王根生如此自信的原因,是因為這次他重生的地方是一個內部十分混亂,官僚主義十分嚴重的宗門——陽宗。
這個宗門跟別的不一樣的地方很多。
比如這個宗門十分的弱小。
要說最不一樣的,還得是宗主慕容雪竟然沒有三大長老的實力強盛!
故而名義上宗門是宗主管理,但其實被三大長老牢牢地把握在手裏。
三大長老各自背後都有更加牛逼的宗門支持。
所以在陽宗做起事來那叫一個肆無忌憚,斂財的時候跟鬼子進村似得。
整的底下的人兜里一塵不染的,比臉還乾淨。
殺人的時候,家裏面就算是一個雞蛋也得給蛋黃搖散咯。
宗門中的其他長老雖然對此感到不滿,但是礙於三大長老背後勢力龐大,沒有一個人敢於出聲反對。
也不是沒有長老反對過,但是現在那些人全部都已經在地下生活了。
而宗主慕容雪由於只有元嬰後期,對於身為元嬰巔峰期的三大長老只能言聽計從。
因此整個宗門上下剩下的不是趨炎附勢之徒,就是明哲保身之輩。
更別說前一段時間在東峽谷宗門競爭失利的事情了。
明明是比陽宗更弱的門派,竟然能夠直接把陽宗的弟子當面咔嚓咯。
就這帶隊長老也不管,就這樣任人欺負,這個長老就是張平陽。
平陽長老、永言長老、嘉賜長老儘管都在同一屋檐下獃著。
但王根生知道,這三個長老出現在陽宗那是以為他們各自的主子同時看上了陽宗宗主慕容雪。
有一句話叫做我得不到的你也甭想要,就是這樣,陽宗才出現了奇妙的三足鼎立局面。
以王根生的腦子,實在是想不明白陽宗的人到底是為了什麼。
宗門都這樣了為什麼還要在這裏獃著。
但今天來這裏可不是解密的,而是送人頭的!
“現在要是比以前送外賣的時候還能送就好了。”
王根生吶吶自語道。
“卯時到。”
“修真大會正式開始。”
“請各位弟子依序進入!”
是的,沒錯,今天就是全宗門最為壯觀的比武大會。
王根生就是要在這個備受外界關注的地方,送死。
送死歸送死,但走的必須得牌面!
“小師弟!按照規定,修真大會都是不能佩戴武器進入的,到時候武器都是由宗門提供的。”
王根生的大師兄林旭攔住了根生前進的道路。
王根生瞥了一眼林旭,淡淡的說道。
“為何平陽長老不僅能帶着法器進入,而且還讓武裝到牙齒的隨從也進去,這些你都不攔?那你為何攔我?”
“卧槽,你小子這問題問的,你不想想他的實力多強,就是連宗主都無可奈何,你拿什麼跟他比?”
雖然大師兄言語中的憤怒都表現到了臉上,但王根生知道,這是大師兄恨鐵不成鋼,為了自己好。
想到這裏,根生心裏一暖。
“師兄心意根生了解了,但是根生今日來就是為了宗門的榮興!宗門興亡!匹夫有責!!”
說完抬頭闊步朝着比武大殿走去。
林旭在王根生離開之後細細的品味這句話,突然。
“哎卧槽,王根生這就是要送死啊!馬勒戈壁,張平陽都tm元嬰巔峰了,你拿啥跟他玩啊!!”
林旭也想追上王根生攔下他,但事與願違,留給林旭的只是王根生的一個蕭瑟的背影。
“完了,都完了,師傅肯定會罵我的。”
“師傅?對,還有師傅。”
林旭趕緊拿起手裏面的訊音石通知兩人的師傅。
不一會兩人的師傅姬由就來了。
“什麼?這混小子竟然如此大膽!!!他不怕死的嗎???”
“快快隨我進去,咱們爭取保下這個小子!!”
兩人也顧不上禮節了,直接就往裏面進,但是進去看到的,聽到的,直接讓倆人傻了眼。
“頓悟吧!”
“師傅...是我看錯了嗎?小師弟竟然按着平陽長老打....”
“我一進來就看到根生在打平陽!”
王根生背着大寶劍剛走進大殿,所有人的目光集體看向他。
根生邁着的那六親不認的小步伐,就是連一向在上座戰戰兢兢的宗主慕容雪也愣了片刻的神。
忽然平陽長老表情凝重。
“你怎麼回事?本長老記得陽宗從初立之時就有不準帶武器進入大殿的規定!你是哪個長老的弟子?”
王根生就那樣望着張平陽,又看了看在上座如坐針氈的慕容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