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反派站長初上任 第10章 混亂的拆家序曲

第一卷 反派站長初上任 第10章 混亂的拆家序曲

羅煒那個汗那,董胖胖別看貪嘴缺心眼,實則心裏跟明鏡一般,難怪將來能抓住機遇扶搖直上,呂布要不是仗着武力值爆表,連整死他的機會都不會有。

同樣是紅樓中的潑婦,夏金桂和王熙鳳完全不同,至少後者壓根不識字,管理偌大的后宅完全靠天賦。夏金桂出自官宦皇商,家學淵源不但識字,生意頭腦和數算能力也不弱。誰說簡體字是現代人的專利了,古代繁字簡寫的情況也流傳甚廣,因此,古人碰古人,相對新一點的夏美女在學習方面也走在了董呂二人的前面。

這仨人現在的關係挺微妙的,董胖胖明顯一開始很哈漂亮小姐姐,後來發現了她的母老虎真面目,熱情下降,卻礙於顏值方面的欣賞,依舊能唯小姐姐馬首是瞻。呂布在三國中看似被美女沖昏了頭,實則並不是色胚,又或者夏金桂並不是他的菜。倒是出於某種複雜的心思,他對董胖胖的容忍度還是很大的。

家裏就一台羅煒淘汰下來還能用的智能機,原本被呂布霸佔着研究花卉知識,結果董胖胖一句:“你先把字認全了再說。”生生把手機奪了過去,與夏金桂頭碰頭共同學習進步。

呂布也就能趁羅煒不備,偷拿他的手機把玩。更有意思的是,呂布是武將,每天清晨習武鍛煉是幾十年養成的習慣,一開始他跑到三條路開外的街心花園,也就是羅煒當初被鍾大江坑的那個地方。後來發現,自己鍛煉不但手腳放不開,還搶了大爺大媽的地盤,奪了人家的人氣,簡直被廣場舞隊、太極隊、合唱隊等等嫌棄到死。他又不好真對着幾十個老人大開殺戒,只得悻悻的另謀去處。

等羅煒發現的時候,呂布已經翻了好幾天巷子深處的圍牆,那可是三米多高未央宮這面的城牆。別說呂溫候還真會找地方,清晨五點來鐘的景區里壓根沒人,他甚至還抱回來幾盆奄奄一息的被景區大倉管理員宣判死刑的花卉。

………………

前頭就提到,羅煒和他家羅宋湯妹妹已經有大半年沒碰面了,和親媽后爹失聯的時間更久,便宜親爹就更別提了,刨除心野得堪比非洲大草原的老媽宋曉慧女士的原因,不可抗力也起到關鍵作用。

羅宋湯妹妹和花仙子的關係之所以要瞞得死死的,除了明星個人形象的考量以及社會輿論種種的問題之外,關鍵就是繼父。羅天寧先生是一名光榮的高中特級語文老師,只可惜不知道是粉筆灰吃多了還是責任心過重壓力太大,羅老師在自己教育事業的巔峰時期突然被查出肺癌晚期。出於對家庭負責,他毅然決然的告別講台,被妻子拉着遊山玩水放鬆心情,加上女兒成為大明星不差錢,夫妻二人全世界各大療養聖地的轉悠不着家,都快把肺癌晚期的存活時間拖成新的世界紀錄了。

羅宋湯妹妹宋宋同志就不必說了,職業的屬性就代表了忙碌和聚光燈下的摧殘,好容易接了國際大導演的本子,躲開各種圍追堵截到了國外,人家只是把你當噱頭忽悠國內票房使喚,戲份可有可無,好好一個國內流量女神,跑到人家劇組跟個小碎催一般被呼來喝去,心情能好得了才怪。這還是基於她那時不知道半年後電影上映,自己那些努力拍了一堆的鏡頭,成片卻30秒領盒飯的前提。難得到了國外,終於享受了片刻清凈,所謂飽暖思愛侶,這不,終於有了休息時間,花飛雪就請了一個禮拜的假,讓搭檔頂班,自己出國度了個蜜月,哦不,是蜜周。

所謂出來混遲早要還的。和花仙子搭班的柳慧姐的兒子眼見着要上小學了,她在團龍港的生活也穩定了下來,就決定把丈夫和兒子一道接出來,好給兒子一個更好的讀書環境,估計以後就在市裏面落戶了。這次回去需要處理一堆雜事,剛好之前替花飛雪頂了一個禮拜的班,於是一報還一報,花飛雪接下來的一個禮拜必須天天上班還之前的賬。

花仙子苦逼的前一天,羅煒接到一份給不差錢的山寨劇組當中間人的兼職。

這種看起來繁瑣其實是最簡單的,無非就是拼人脈和經驗,劇組之所以山寨缺乏的也是這兩點。中間人要做的其實很簡單,劇組缺啥?演員、場地、服裝、道具、化妝師、攝影團隊以及下榻的根據地等等。

羅煒一年裏總能碰上兩三個這樣的冤大頭,看似繁雜也就是幾個電話的事情,然後第二天出門和僱主導演碰頭,各方面都談妥接洽好,中介費輕鬆到手,接下來要是有責任心的話再上門關心一下,不出現其實也沒什麼事。

羅煒和大戶約在未央宮東門碰面,這是團龍港市混劇組的約定俗成的規矩,討個紫氣東來的彩頭。他出門的時間有些晚了,趕時間直接騎着小毛驢衝出巷子,在巷子口險些撞上兩個抬着巨大牌匾的“工人”。

走在前頭猴精一般的小矬個子嘴裏先罵罵咧咧了幾聲,看清楚騎車人的面容后突然變臉,用一臉褶子堆出賊兮兮的諂笑:“是羅煒站長吧,鍾大江大人讓我給您送牌匾來了。”

羅煒正着急呢,也沒心思往深里研究,他記得鍾大江跟他提過送牌匾來的事情,於是扯開嗓子衝著三樓衛生間外的小陽台喊:“呂哥,下來幫忙接下東西。”

呂布把腦袋探了出來,有水從手裏提着的澆花壺口傾瀉而下,差點淋羅煒一身:“啥事?”

小矬個子還想說點什麼,羅煒的小毛驢跑得倒快,只吃了一嘴灰塵。

這年頭,只要肯掏錢,辦事效率妥妥的,這回的客戶是有着導演夢的富二代小伙,專業院校編導系科班出身,一個人領着小助理帶着自編的劇本再揣了一口袋錢就敢往網大的泥潭裏跳,可謂是有錢任性者無畏。

一天下來,羅煒幾乎累成狗,好歹一個完整的微型劇組搭建完畢,服化道就位,場地也安排妥當,中介費結清,後續從吳大嬸那個群頭老公那裏挑到合適的演員,等正式開機,一切事項就和他沒多大關係了。

羅煒回來的時候已經過了六點,推着車剛進巷子就覺得哪裏不對,不怎麼平坦的水泥路面上東倒西歪的躺着不少東西,而且怎麼看怎麼似曾相識。半隻砸扁的鍋蓋、一隻開腸剝肚的抱枕、一塊半截的搓衣板、摔成四半的板凳、段成兩節的電蚊拍、以及飛散得到處都是的晒衣架……

這些好像都是他家的東西,他明明記得衣架都是穿在小陽台上的純鋼晒衣桿上的,羅煒簡直不敢往下想。冷不丁一抬頭居然看見陽台上高懸着一道背影,雙腳飄啊盪啊的,整體的姿勢跟耶穌受難般被牢牢穿在晒衣架上。

擦,什麼情況?

噔噔噔跑上樓,一腳把門踹開,先聽見連續“叮噹哐啷”的聲音,沒找到聲音的來源卻第一眼看見沙發上衣衫凌亂,被某隻小矬個子半摟住嚶嚶哭泣的夏美女。

“混蛋!”羅煒腦袋嗡一聲,頓時火冒三丈,勞資都還沒動手,你特么就敢上手摟肩膀了,於是衝著小矬個子的面門就是一拳。

然後,整個世界安靜了,只聽見小矬個子捂着眼睛哀哀直叫。

夏金桂淚盈於睫,手上拿着的水杯直接砸腳面上,情不自禁的嘶了一聲,然後來了這麼一句:“煒哥,你回來啦!”

羅煒這才注意到氣氛的不對,環顧一圈。

小矬個子還挺眼熟的,貌似就是早上抬東西走在前頭的那人。想起來剛才他和夏金桂的姿勢與其說是輕薄,更像是扶着肩膀安慰,儘管不排除佔便宜的嫌疑,卻着實不至於挨那一拳。

至於進門時聽到的“叮噹哐啷”的聲音,羅煒看向衛生間門口,董胖胖一手提着赤霄劍,一手舉着折凳,頭戴進賢冠,把深衣當大氅披着,氣勢洶洶的跟個斯巴達勇士一般。先前的聲音是他奮力劈砍門造成的。

這貨也真會找地方,衛生間的木頭門那麼大,他偏偏找不自在的拿兵器朝中間鑲着年年有餘圖的大理石裝飾面削,不然那木頭門早就經不住被劈開了。

羅煒此刻已經知道門裏頭是誰了,別說呂布不愧是領兵打仗經驗豐富的將領,固守的地方都選得那麼專業,除了對門的防禦力預估錯誤之外,衛生間確實是個利於長期抗戰的地方,至少不會被渴死。

難不成是呂布殺董卓的事情事發了?不對呀,陽台上還掛着一個又是怎麼回事?數數人頭就能確定,那位應當就是和小矬個子一道搬東西的那個小胖子。

“能不能解釋一下到底是個什麼情況?”羅煒沒好氣的尋求起因經過。

就聽夏金桂凄凄艾艾悲呼一聲:“我的命好苦呀!”

羅煒以為夏美女可能要開個唱了,結果只聽她語境一變,惡狠狠的開口:“那天殺的一家子都該下地獄,老的小的沒一個好貨,妾身實在是太冤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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