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怪胎”出世
第一章：“怪胎”出世
這個消息是隱秘的渠道得知的。
可消息就快要過期，武校的莫雨似乎還沒有做好準備。
“腦殘”站在鏡子邊她打了下腦袋。
扎小辮子的睿銳站在圖書館下的涼亭手裏捏一片樹葉看。
一女生從圖書館裏跑到他跟前。
“今天晚上嗎？”問睿銳。
睿銳扔掉樹葉：“是的。”樹葉飄到女生的腳背上。
“還沒消息？”女生抬腳樹葉滾落在地。
睿銳搖搖頭。
莫雨在不遠處看着，莫非她變了主意。
“究竟需要幾個人？”莫雨氣呼呼地走到跟前問。
睿銳看着莫雨沒有說話。
欣苒斜一眼莫雨：“你不是不去嗎？”
“你不是說你不去嗎？”莫雨看着欣苒。
“廢話，敢競爭嗎？”欣苒不友好、話語很沖。
莫雨沖欣苒笑笑：“把姐嚇死了，嚇死了。”
“行了你倆，今晚一起去吧，到時候聯繫你們。”睿銳捋捋小辮子轉身走了。
莫雨指指欣苒：“是你告訴我的，你說你不去，怎麼現在想去了？”
“我的面子被你踩在腳底下幾天了，你現在又跑出來裝X。”欣苒有些惱怒。
莫雨扭頭就走了。
回到訓練場開始練拳。
一套大洪拳打下來，可以看出省冠軍的風采。拳風流暢，根基紮實，直拳、擺拳、勾拳、所到之處冷風撲面。彈跳騰躍輕盈如羽。
“今天怎麼殺氣重重？”
莫雨見教練抱拳立在門口聲如洪鐘。
“我、”
“我什麼我、不想練就不要練了，習武之人照你這個樣子練下去都會走火入魔。氣無定數，必傷經脈。”教練近前來背手瞪着莫雨。
莫雨坐在地上接受教訓。
“切記、心不平莫操練，武功的靈魂是拳到心到氣到，氣血四分五裂是不是找死？”教練語氣依然嚴厲。
莫雨看着教練突然笑了起來。
教練拿起凳子上的大毛巾揉團砸向莫雨。
莫雨輕盈地來了個后滾翻坐着還笑。
“站起來，馬步一個小時。”教練被笑得責罰莫雨。
莫雨只好站起來開始練馬步。
“腰要挺直。”教練手裏拿着長刀吆喝着。兩手一手拿着刀把一手拿着刀身。不想刀把和刀身脫落了。
“奶奶的、可算到時候了。”教練用布把刀把和刀身包裹在一起。坐在凳子上抱起右腿放在左腿上。這個動作不打緊，教練迅速放下右腿，低頭看自問：“啥情況、這是啥情況？”
莫雨看得真切，大聲叫：“教練你不公平。”
教練一臉懵逼狀。好像是對自己也對莫雨。
“自己都不平心靜氣地還訓人，一隻拖鞋一隻運動鞋你是怎麼穿到腳上的阿，眼到心到氣到你是怎麼到的？”莫雨狂擂教練。
教練站起身指莫雨：“看你嘴硬，我去叫欣苒來監督你。”教練一隻手拿拖鞋一隻手拿運動鞋走出了門。
教練走後莫雨並沒有偷懶，就像屁股下面有支撐的筆直地坐着一樣。這功底不是一般人可以練出來的。莫雨之所以能夠取得冠軍，和她的吃苦一絲一毫都不能分開。俊美的大腿肌肉和小腿肌肉可以扛得起幾公分粗棍子的打擊，棍子一分為二、腿毫無損傷。
莫雨能成為這樣和她小時候天生帶來的東西緊密相連。
莫雨被她們家稱為“怪胎”。生下來就會笑。會走路的時候就喜歡用小手打門。過去一下過來一下。會說話的時候，撿起一根棍子就不清不楚地說這是我的護身劍，劍劍要命。
莫雨在託兒所是老師的心腹大患。稍不留神就會有人哭聲大作。莫雨呢？壓在小男生的身上問你服不服。整個託兒所的小朋友沒有哪一個見了莫雨不害怕的。
上了小學秉性依舊。幸虧學習成績很好。父母和老師一樣，既愛又恨。面部雖然不秀氣但俊美大氣。作為班長的她很多時候是靠實力征服淘氣的同學。
“你們班的班長是怎麼回事阿老師？”一小胖子的母親溫柔地責問老師。
“怎麼了？”老師疑問。
“我們家小胖誰都不怕就怕班長是怎麼回事？一天就像個小跟班，最後得到的是一猛踹鼻子都流血了。”
小學剛上完莫雨給父母談了一次心。
“家父娘親在上，小女有事相商。”莫雨一臉嚴肅。
父母腦殼懵圈。
莫雨就開始認真地嬉言：“我本天後護衛，因偷進玉后池洗浴，被重責來到這裏，本性與武，請家父和娘親答應小女去上武校學習。恢複本領以備後用。”
父母聽后焦急難耐，偷偷尋醫問葯沒有結果。智商情商超越而已。其他好像比同齡人更正常。
如今習武光陰十載有餘。武校如獲至寶。因她和欣苒幾次奪冠名聲斐然。父母的心才悠然自得。
“叫你不知道自己是老幾？”欣苒嘴裏喝着牛奶走進來坐在凳子上刺激練功的莫雨。
莫雨“哼”了一聲閉起眼睛。
“若是你給我認錯，我們還回到從前一樣好。”欣苒扔出這句話。
“哼哼！”莫雨聲音很大。
“哼個屁、私下付出代價獲得的消息，你還擺譜。”欣苒拿起教練對付莫雨的小棍子在莫雨眼前指指點點並在空氣中抽動着。
“嗚嗚”的氣流聲音打開莫雨的眼睛：“我數三聲把教鞭放下，若不然別怪我拳腳無情。”莫雨大叫。
“哈哈哈哈哈哈”欣苒仰頭大笑了起來：“我這兩天都想教訓你一下了，到底看看是你的南拳硬還是我的北腿猛。”
莫雨口裏開始數：“一、”
欣苒急忙接到：“三。”說完就朝莫雨飛腳而去。
莫雨看得清楚，依然馬步巋然不動。
欣苒見莫雨無動於衷急急收起飛腳放在地上。問：“怎麼、怕了？”
“你倒是踢啊，你要是能踢到姐，以後我就叫你姐。”莫雨再次發出挑釁。
欣苒聽后不再顧忌，一個上劈腿就衝著莫雨砸下來。
莫雨一個後空翻躲過這兇猛劈腿。迅速靠近欣苒正面來了一個直拳。
欣苒左手向上翻滾擋過莫雨的拳頭。急速卧身使出一招一百八十度的后掃蕩退。
莫雨一個燕子翻身。
欣苒的大掃蕩被瓦解。
莫雨大叫道：“我也送你一程。”一個低身側踹直奔欣苒的小腿。
欣苒碎步向後速速退去：“就這小伎倆。”
莫雨立即又來了一個后擺腿。
欣苒立定腳下身子微側稍稍低沉雙手接住了莫雨的擺腿。
“今天中午你們都不要吃飯了、操場30圈。”教練站在門口狂吼着，聲音像雷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