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武林大會在即

第六章:武林大會在即

第六章:武林大會在即

(一):找到一個認得字的人

這些天,馮秋漠一直在十幾個傭人中打量,一個大約四十多歲的女人,步履穩健、做事從容,舉止中略顯一些氣質在內,讓她眼睛一亮!

傍晚,她借口要讓那個女人幫她洗澡更衣,把她招進卧室裏屋。

不過她沒有要洗澡,而是從澡缸里舀了一盆熱水,端來放在更衣鏡下。

好傢夥,不一會兒,鏡子被水霧迷茫得模糊起來,馮秋漠用纖長的手指在上面寫道:

你認字嗎

沒想到那女人點了點頭,馮秋漠喜出望外。

怎麼才能逃出去

女人搖了搖頭,等上面的字模糊了,馮秋漠又寫到:

誰割了你們的舌頭

這時女人走到鏡子前,在下面寫道:

人已死,誰主使不知道

見這一妙招也問不出什麼,馮秋漠癱軟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閉上眼,感覺好累。

沒想到那女人把冷了的水端去倒了,又換了盆熱的來,放在鏡子下面。

等劃得上字了,她竟寫到:

你很幸運,扛來的女人都死了

接着又擦了再寫道:都拖去喂狗了

看得馮秋漠後背發涼,出了身冷汗,不由得想起,前天跟腦殘木頭去玩,看見有個地方鐵門鐵窗,關養着十幾條大狗!

不用問,死的女人們都是被那個畜生慘無人道殺害的。

只是為什麼自己好好的呢?正百思不得其解,只見那個女人又寫道:

大少喜歡你,捨不得殺

忽然,醜八怪雷火說曹操曹操到,“砰砰砰砰”地敲門!啞女人慌忙把那盆水倒進了澡缸,雙手使勁在水裏磨肥皂泡。

(二)野獸的饑渴戰勝了愛憐

“我再問你一回,你別穿衣服,我也別穿衣服,咱倆抱着玩兒,你願意嗎?”

這噁心的聲音響起,啞女人低頭輕輕退了出去,只剩下馮秋漠一人如待宰的羔羊。

“你敢過來我就死給你看!”

見今晚醜八怪說著已逼上前來,兩個人的臉相隔只剩兩寸,馮秋漠慌了,眼淚壓抑在眼眶裏暴成了血絲。

她想起了明天就是姨父的六十大壽,那一大堆給各路名門英傑的請帖,都是她親手幫表哥填上的,還有明天的禮物,她為姨父買了一隻玉笛,還放在家裏。

反抗只是以卵擊石,自從被弄到了這裏,馮秋漠每天都在噩夢中度過。反正只要身子不幹凈了,就死!想到這,她閉上了眼睛。

這最後一次不要臉的苦苦哀求又被拒絕,雷火壓抑已久的火山終於爆發了!在他看來,女人是用來玩兒的,即便他愛得死去活來的馮秋漠也是如此。

馮秋漠身子被他像提個枕頭一樣提起,重重扔在床上,她始終不敢睜開眼睛看,這個男人實在太令人作嘔了!

雙腳亂蹬、雙手亂抓,由於雷火壓根只把她的反抗當作撓痒痒,上衣被一把撕開的同時,馮秋漠三個長長的指甲也嵌入了雷火的手。

雷火真正瘋了,起身站在床前運功宣洩,一聲大吼,雷鳴一般的聲音,是從肝臟內迸發出來的,不,貌似是腸子肚子都給炸出來了!自身衣服不脫自落,七零八碎在空中飄浮!

幸好馮秋漠緊閉雙眼,否則看到的將是一具青筋暴漲,何等醜陋何等恐怖的男人身體!

就在一雙魔爪即將毀滅她一生一世的瞬間,“砰”的一聲破窗而入一個人,一個全身黑衣人!

“不爭氣的東西!”

那人“啪啪”扇了雷火兩耳光!

看清來人的那一刻,雷火癱軟了,下意識用雙手去捂襠部,頭低得快要落地了。

“記好了,這個人,你永生永世不能碰!”

“還不快滾!”

可笑那畜生一樣不可理喻的雷火,在這個黑衣人的面前,竟是如此的慫包!一手蓋前面,一手捂後面,受驚的企鵝一樣夾着屁股走了。

不知怎的那人聲音馮秋漠總覺得有些熟悉,又怎麼也想不起來在哪裏聽過,總之感謝恩人及時趕到,自己暫時是得救了。

知道那畜生被人震住了,正要睜開眼睛說幾句感恩的話,那人看着有幾分和藹地走上前,抬手往她脖子後面一砍,馮秋漠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三):喬三銀一家還鄉

這個月是當今天下武林盟主的六十大壽,江湖上的人們一人傳一十、十人傳一百,這個重大消息喬氏老輩喬三銀自然早就知道了。

帶上他拿一條麂子跟其換來信鴿的那家人的兒子謝正白,一個二十九歲有家室的漢子。由於出身習武家族,一身功夫不弱,加上家父與喬三銀相識恨晚,兩家人關係發展十分友好。

這次回鄉,喬老跟謝父說起想找一個懂些武功的男性隨行,一來他跟秦懷碩師徒二人忙事起來未滿周歲的喬記有個人照料,二來路途之中牽馬喂草、租店落腳有個幫手。

不料,這事情不到兩天謝父就給回了話,說他家老夫妻倆年輕時遊走江湖,以自家祖傳調教的信鴿賣藝為生時,在喬氏方向曾丟了一女,就是謝正白的妹妹。

女孩當時六歲零五個月,名叫謝藝,一天夜裏卻被忽然破門而入的六個黑衣人搶走!

謝正白的母親從此一病不起,差點客死他鄉,謝老還說喬三銀跟他家麂子換信鴿的時候,他所言他家的信鴿已在喬氏方向飛了幾個來回,就是跟當年那邊結交的友人聯繫,打聽下落不明十幾年的女兒。

此次讓犬子謝正白隨同喬氏師徒一行,謝老坦言不要任何工酬,只求相互幫扶,找到失散多年的女兒。

一路奔波勞累,但也算是順風順水,秦懷碩一行四口人、兩匹馬,終於在九月十五這一天傍晚,到達離喬家寨僅十幾里的老北廟山下,借宿謝正白父母信中所指的一戶普通人家。

老大娘的丈夫(謝老的故交)已在兩年前生病逝世,但大娘通情達理。把家裏唯一一隻老母雞下的蛋都拿出來,和着一點高粱面熬了給喬記吃,還讓上門女婿從後院的草垛下背出來存儲的乾草喂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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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象人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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