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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間,一陣吱哇亂叫的聲音,引來了煙雨樓護衛查探,一名身穿紅色錦緞的年輕女子推門而入身後還跟着四個俊秀小娘子,女子很英俊,濃眉鳳眼,清冷問道:“發生了何事?”
小廝躬身回道:“緋紅統領,是三位小客人喝了一些這位先生的藥酒,身體承受不住酒中藥力才會痛的如此不堪。“
緋紅統領望向四個人,三個痛的在地上打滾的小孩和一個酒葫蘆遮住大部分的臉,她冷聲道:”先生,在我煙雨樓地方為小輩塑體是不是不好?不知道這樣會影響到樓中其他客人嗎?”
福伯放下手中的酒葫蘆,嘴角微微上翹,露着潔白牙齒笑道:“緋紅啊你這是要將我趕出煙雨樓嗎?”
望着那張黝黑的臉,緋紅頓時就怒了,冷諷道:“我道是誰這麼不知體統,原來是你這大黑豬啊,緋紅也是你能叫的嗎?哼自己來煙雨樓尋樂子也就罷了,還帶着三個孩子跟你瞎胡鬧。”
大黑豬換個人敢從嘴裏吐出這三個字,他就敢直接伸手捏死,但是這位······福伯苦笑舔着臉道:“緋紅啊,我可不是來這裏尋樂子的,只是單純的喝酒。還有下次有別人的時候,能不能給點面,別喊我大黑豬。”
“······”躺在地上的宋玲娟和小蝶驚奇地望着這一幕,要不是身體痛的脫力了,她們一定會說;“傲啊,這會怎麼這麼孫子,太悶騷了。”
緋紅統領望着眼前皮糙肉厚的大黑豬,打一頓痛的是自己手,罵一頓他更加樂呵舔着跟着,她望了眼三個小孩,問道:”福如海,這是誰家的孩子,我記得你是孤家寡人吧。”
福如海又是點頭又是搖頭解釋到:“緋紅,別誤會啊。這是我家主子的女兒和她女兒的隨從。”
“主子”緋紅不解,沉吟問道:“你主子是誰?”
福如海知道這不可以說,他耍賴般拉長聲音道:“我的緋紅啊,幹嘛這麼刨根問底啊。怎麼這是準備好和我百年好合了啊。”
緋紅氣地頓時拍開他的手,冷冷說道:“不說就不說,硬是噁心我。”說完轉身逃走,臨走前對小廝吩咐道:“給他們準備兩間房,準備好洗浴的水。最主要收兩份錢,這他要問起誰的意思,就說是我說的。”話完在出門還打寒顫,嘀咕長的這麼黑,還想拱本姑奶奶這顆白菜。
福如海望着逃竄緋紅面露笑容,賤兮兮道:“緋紅還是這麼可愛,可惜就是不接受我。誒。”
重新回到位置上,福如海望了望地上三人,笑道;“真可惜,你們真沒口福,點了滿滿當當一桌子菜,硬是吃不了,算了,我勉強效勞了。”
隨即他一筷子一筷子吃了起來,邊吃邊說道:“哎呀,營養是沒什麼營養,但是味道確實不錯。”
小蝶嚴重懷疑福伯是故意的,明明是小姐要饞酒,偏偏還給自己和言軍到了一杯,她真想大聲道:“我的菜啊。”只是脫力了,連說話都挺費勁的,只能恨恨望着。
過了許久,三人終於不再痛苦,甚至覺得自己強壯了許多,頓時樂開懷了。宋玲娟笑道;“福伯,你這是什麼酒,我覺得自己有力許多。”
福如海笑道:“小丫頭,你可不厲害了許多,從現在起,你們三人都邁入武者第一步,塑體,武者初期。”
宋玲娟心道不可思議,眼望着那茶壺道:“這就武者初期了啊,那是不是多喝兩杯是不是就武士了。”
“······”福如海見她眼神閃爍,立馬把茶壺端到自己身邊,深怕自己一點頭小丫頭不知輕重全給幹了。他教誨道;“小丫頭,有些東西不是那麼容易吃的,但凡身體承受不住,那你就等着和炮竹一樣起飛吧。”
說完也不等她接話,而是催促道;“好了,你們趕緊去洗洗吧。都發臭了。”
福如海不說還好,一說宋玲娟三人頓時覺得自己一身泥,甚至有一股淡淡噁心臭味。宋玲娟和小蝶驚呼道:“好臭啊。”
福如海擺手催促道;“知道臭,還不趕緊跟着小廝去洗洗。”
三小孩立即走到小廝身邊詢問,小廝笑着說道:“三位跟我來,水早已經為你們準備好了。”
等到人都走了,福如海嘀咕了一句道:“也不知道冬福怎麼想的,五六歲的時候也不教打底子,現在又······”
他搖了搖頭,繼續喝酒,吃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