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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城門,馬車右拐走了幾條小街道,停在一座客棧門前。

迎賓來客棧,有五層,大門前有一塊空地停車。馬車剛停下福伯就招呼宋玲娟三個小孩下車,這時客棧一名面容清麗身着青藍相間長袍女子邁着蓮步走了過來,女子來到福伯面前微微屈膝行了個禮道:“福爺,您來了”

這話把宋玲娟三個小孩喊的是一愣,詫異地望着酒鬼睡神大漢。福伯輕輕地點點頭道:“小麗啊,又變漂亮了,那什麼你安排兩個小廝把行李送到房間去,還有我這馬讓人伺候好了。”

女子面露笑容,輕聲道:“好的,福爺,您放心,我省得的。”

福伯點點頭,沒再理會女子,轉身對着身後宋玲娟道:“走吧,小丫頭,帶你去見世面。”

說完福伯則走在前頭,絲毫不擔心身後宋玲娟三個人是不是跟的上他的腳步。

小蝶望着福伯高大背影,生氣地對她喊道:“小姐,你看福伯,你······”

宋玲娟這一路倒是明白了,就這大黑豬她是一點辦法,一點都不搭理她,小姐有什麼用,那也要人聽自己的不是。她苦笑道:“沒聽見有人喊他福爺,我有什麼辦法。”

小蝶不僅沒理會她的苦楚,反而笑道:“小姐,你是不是心裏覺得很憋屈啊。”

“我······”宋玲娟真想揍死這死丫頭,太能揭傷疤了,次次戳中要害。宋玲娟故作生氣,冷聲道:“趕緊跟上,不然我跟你要流落街頭了。”

就這小聊了兩句,福伯已經消失在拐角了,還是言軍董事緊步慢步在中間路段,怕自己家小姐走丟了。

宋玲娟和小蝶只能小跑一段,追上福伯人,宋玲娟走在福伯身後生悶氣,心道:等本小姐到武校學好本事,我一定要讓你知道誰是主誰是隨從。太氣人了,就沒遇到過這麼恣意的隨從,讓小姐跟在屁股后小跑追的。

穿過幾條寧靜地小道,來到一條熱鬧大街,大街上燈火通明,擺滿賣各種各樣東西的攤,每一個攤主都或多或少掛着一盞兩盞燈。

小蝶頓時樂了,開心道:“小姐,福伯還是挺好的嘛,帶我們來這麼熱鬧地方玩。”

宋玲娟也是心中一喜,臉上露出笑容,心道:這場面在鎮裏從小到大我都沒瞧過,燈火像似長龍,一眼望不盡頭。

下一刻,她剛放下一點對福伯的成見又重新佔滿了心田,因為福伯就沒有停下的意思,氣得小丫頭兩人你一句我一句數落他。

小蝶撅着嘴小聲碎叨道:“福爺,哼真把自己當大爺了,都不把小姐當回事。”

她的話很輕,只怕只有宋玲娟可以含糊聽見,宋玲娟也輕輕地念小人經道:“是的嘛,從小到大,在宋府不在鎮裏,也沒見過誰敢這麼對待本小姐的。”

福伯是何等修為,聽見只是莞爾一笑,漆黑的臉哪怕有燈光也沒人能瞧見。

穿過長等街,來到一座輝煌的閣樓,閣樓名煙雨樓,站在門外可以聽見樓中噪雜的人聲和一絲清雅的琴聲。

四人走上石階,頓時有一個淡藍色長袍小廝走了過來,小廝詫異望了四人一眼,問道:“四位是“

福伯輕輕地看了一眼小廝,冷聲道:“問這麼多做什麼,前面帶路。”

小廝自知身份,惹惱客人死都是白死,他點了點頭,在前面領路帶眾人進去。

進了門,宋玲娟三個小孩知道為什麼剛才小廝為什麼沉吟了,原來這是一個大男人尋歡的地方。

大廳內坐滿各式各樣的男子,一邊坐着飲酒,一邊望着舞台上七八個身着薄紗跳舞美麗女子說笑。

小蝶害羞紅着臉道:“小姐,福伯盡然帶我們來這麼污濁的地方,你也不管管。”

好吧,她好像忘記宋玲娟管不住福伯了。

她這一喊倒是引的附近幾桌注意舞台的男子望向了他們。一名浪蕩的男子調笑道:“喲,這是哪裏來的兩個美麗小娘子,來這是尋小相公找快樂的嘛。“

宋玲娟眉目一皺,剛要數落那人幾句時,便看見一隻漆黑粗壯地手朝那人抓過去,福伯強有力大手把那男子像提一隻小雞提留起來,咧口冷聲道:“別以為這是煙雨樓,喝了幾杯馬尿胡言亂語沒人把你怎麼滴,信不信老子捏死你都沒人敢說什麼不是。”

福伯冷哼一聲,將那男子像拋東西隨手一丟,像似什麼沒發生的對小廝道:“去雅間。“

遇上這事小廝原本該出言維護煙雨樓的,只是聽見雅間二字,頓時默不作聲帶路。雅間客人可不是一個小廝可以不開眼得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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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年我若為武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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