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8 我是誰,誰是我

568 我是誰,誰是我

聽到這個‘咒語’,劉李佤直接仰天栽倒,險些沒摔死,這可真是神曲無處不在啊。由網友上傳==

數萬人一起合唱,聲可震天,彷彿跨越了空間的界限,傳向了永恆中。

這些就是真神的神器以及留下的jīng神信仰嗎?這他媽分明是一次xìng打火機,太陽能手電筒加驗鈔機,還有太陽能mp4嘛!

這些東西在劉李佤眼中不值一曬,但在這個時代確實稱得上是神器,到底是怎麼穿越來的?這位真神到底是誰呢?

劉李佤一下來了興趣,睜大了眼睛朝那水晶棺材中的人影看去,幸好這時,一片烏雲從天邊飄來,擋住了熾烈的太陽光,讓水晶棺旁邊的光芒瞬間黯淡了下去,讓劉李佤可以再看清楚一些,可看清楚了之後險些驚掉他的下巴,驚爆他的眼球。

只見那水晶棺材中的男人穿着一件淺藍sè的半截袖t恤,一條有破dòng的牛仔kù,腳上是一雙阿迪王運動鞋,這一切都看起來很眼熟,尤其是那件t恤上,還印着兩個紅sè的大字‘低調’。

那人留着一頭短髮,側面看去,臉頰還有些唏噓的胡茬,儘管還沒有看清楚臉,但劉李佤的心中已經是天雷滾滾,山崩海嘯了,他彷彿真的看到了大海湧入陸地,高山沉入水底,火山噴發,形成新的山脈,等等一系列滄海桑田,時間更迭的景象,同時他的心中出現了一個經典的哲學問題,我是誰,誰是我?

我是誰,我從哪裏來,我要到哪裏去?這一刻的我是我,上一刻的我是誰,下一刻的誰是我?這一年多來,他已經習慣了劉李佤和劉小七的身份,可是,他並不是劉李佤,他只是一個來自二十一世紀的某個**絲男的靈魂。靈魂又是什麼,是一種物質還是一種意識?這具身體又是什麼?他是誰?他是我嗎?我是他嗎?

一時間,劉李佤的頭疼無比,他雙手掩面,發出一聲痛苦的呼聲,他不顧一切的朝神廟中奔去,人們一下都嚇傻了,神曲也不唱了,不知道神王為什麼會突然奔向真神。

劉李佤一下子撲到了那水晶棺材之上,這東西確實是由一種透明的yù製成的,入手冰涼,細膩,不過劉李佤沒有鑒寶的心思,他瞪大了眼睛,仔細看着躺在其中的那個男人。

短短的寸頭,瓜子臉,濃眉大眼薄嘴chún,chún邊和雙腮都有些青噓噓的胡茬,最為醒目的就是他脖頸的左側有一顆小拇指指甲大小的痦子……

看到這些,劉李佤jī動得全身在顫抖,他總算知道為什麼當初看到真神的神像覺得眼熟了,這豈止是眼熟,簡直太熟悉了,熟得根本就他娘的是一個人。

劉李佤的腦袋嗡嗡作響,真的分不清自己是誰了,眼前躺在美yù棺中的男人正是上輩子的他,那個叫‘劉夏’,伺候過芙蓉和yù鳳的**絲男。

劉李佤看着上輩子的自己,這個機會難得呀。做了將近一年的劉李佤,當龜公,泡公主,他甚至都忘了自己是誰,或者說是,已經完全變成了劉李佤,如今見到了自己的前身,一下讓他mí茫了。

他到底是劉夏還是劉李佤,為什麼自己上輩子的ròu身會出現在這呢?自己還能回到這具ròu身中嗎?他自己是想做劉李佤還是重新做回劉夏呢?是否還有機會穿越回到原來的世界呢?

他一下子mí茫了,真的不知道自己誰了。上輩子有他嚮往的燈紅酒綠,紙醉金mí,而這輩子卻有諸多幸福的牽挂,他不自禁的扭頭看了看小腹隆起的流雲,還在賭氣的秦婉兒,遠在南川安胎的武麗娘,在東寧心神不寧的公主姐姐,舉家移民的趙大小姐。

都是幸福的牽挂啊,相比上一輩子的燈紅酒綠,卻人情淡漠,連房子都買不起,這裏簡直就是天堂啊。

劉李佤下定了決心,這輩子就做劉李佤了,就做個快樂的龜公,堅定的圍繞在以三個公主為中心的領導集體周圍,為爭取世界和平,早生貴子而努力奮鬥。

就在劉李佤痛下了決心,選定了前世今生的一剎那,在美yù棺中ròu身忽然動了一下,他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心意,一動之後變陷入了沉寂,徹底失去了靈魂的ròu身真正的死去了。

信徒們都看到了這不同尋常的一幕,接下來更讓他們震驚,劉李佤竟然直接掀開了美yù棺的蓋子,其中有虔誠的信徒大喊着,他這樣會加快真神的死亡,同樣也是對真神的褻瀆,不過也有間諜特工高喊着,這是神王再救助真神,雙方僵持不下,吼聲震天。

那聖nv一下子傻了,不知道劉李佤要幹嘛,只能愣愣的看着,之間劉李佤麻利的脫掉了‘真神’的阿迪王運動鞋,順手拔下了襪子,劉李佤有種想哭的衝動,自己為自己整理屍身,這是件很痛苦的事兒,唯一慶幸的是,他還活着。

更痛苦的是,他ròu身的襪子在活着的時候就許久沒洗過了,又被封在yù棺中,這味啊……當然,劉李佤並不是想給他洗襪子,而是為了更好的確認一下自己的ròu身。

沒錯,肯定是了,因為他在襪子中翻出了一張後世的百元大鈔,máo爺爺的笑容依然是那樣的慈祥。

還記得他是怎麼穿越的嗎?沒錯,去足療店,剛談話價錢要開戰,警察來了,當時他隨手就把要給姑娘的錢塞進了襪子裏,然後拉開窗戶不顧一切的跳了下去……

穿越本身就是一件神奇的事兒,有人是靈魂穿越,有人是ròu身穿越,有人是靈魂和ròu身一起穿越,但劉李佤這肯定是獨一份,靈魂是靈魂,ròu身是ròu身,分開着來的。

這句ròu身就像一個深閨怨fù,一直在等待着自己男人歸來,可現在靈魂回來了,卻捨棄了他。直到現在劉李佤還覺得有些不敢置信。

劉李佤在手中甩動着那張紅sè的鈔票,許久不見,依然親切啊,這東西,不管到哪都是好東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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