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五十章 解開心結
就在眾人就沉迷於羅雲心的舞蹈之中的時候,羅雲心卻是雙眼突然冒出一抹凶光,殺氣畢露,從靈識之中抽出了一把長劍,朝着魔尊便是襲了過去。
眾人沒有想到這晚宴會發生行刺的事情,頓時亂做了一團。
魔尊遇刺,兩旁的君盛與君黎立即上前,護在父親的身前,唯有君燁坐在座位上慢條斯理的喝着酒。
現場一團亂,往外面逃的,衝進來的侍衛,撞做了一團。
趙凝星瞧着正在與魔尊交手的羅雲心,心中着急,好端端的她怎麼就想要去行刺呢,將他們來此的目的全部都忘了嗎?
哎,真是被她給害死了!
趙凝星眸子一轉,趁亂偷偷摸摸的來到了君燁的身後,拉住了他的衣角。
君燁厭惡的將自己的衣角抽了回來,不過在看清楚了身後女人的眉眼之後,臉色變了一下,不動聲色的握住了女人的手腕,將她護在了自己的身邊。
“這裏很亂,跟我離開。”君燁小聲的說道。
“行刺的人是羅雲心。”趙凝星說道,“想辦法救救她。”
君燁的臉色再一次變了一下,他抬眸看着被眾侍衛圍在中間的紅衣女子,顯然這一場刺殺失敗了。
“救不了。”君燁蹙眉冷聲說道,“先顧好自己吧。”
羅雲心被擒之後,侍衛必然會嚴查這些舞女的身份,那麼到時候趙凝星的身份亦是會被發現,想到此,君燁決定先帶着她離開此地再說。
東方玥發現了異樣,見君燁要走,問道:“怎麼了?”
“無事。”君燁淡淡的回了一句,隨後拉着趙凝星的手,快速的穿過亂鬨哄的宴會廳快步而去。
東方玥見君燁身邊的女子的背影有些熟悉,片刻之後就反應過來了,嘴角泛起一抹笑意,沒有再管。
君燁一路帶着趙凝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關上房門,他一把扯下了女人臉上的紅紗,盯着這一仗日思夜想的臉,問道:“你怎麼來了?”
趙凝星瞧着院子外面裝點着結婚的紅綢,將他推了一把,陰陽怪氣的說道:“自然是來參加你的婚禮的。”
“參加我的婚禮是假,你們竟然膽子大到想要行刺父君,當真以為他是等閑之輩嗎?會這麼容易被你們殺了!”君燁教訓道,“羅雲心自己不知死活也就罷了,怎麼連你也跟着胡鬧,自己幾斤幾兩,自己心裏面沒數嗎?”
“我有分寸啊。”趙凝星辯解道,“我們來這裏的目的不是為了刺殺,是有其他目的的。我哪兒知道為什麼羅雲心會突然發瘋想要殺你爹啊。不過也對,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她一見到你老爹想要殺他也是情理之中,只怪我當時沒有察覺到她的異常,及時阻止她。”
“你們來此的目的是……”
“還記得趙無延嗎?就是那個光頭男。他也是沒了心臟,然後裏面是一個妖獸內丹,情況跟你一樣,然後我們想着他的心臟或許就在你老爹那裏,所以我們的目的是來偷回趙無延的心臟的。”趙凝星說道,“現在好了,心臟沒有偷到手,羅雲心還被搭裏面了,這怎麼跟外面接應的時節交代啊。”
“茗沅也來了?”君燁挑眉怒氣騰騰的問道。
“羅雲心的事情你管嗎?”趙凝星沉默了一下問道。
“不管。”君燁淡淡的說道,“我與她早就沒有關係了。”
“我是沒這個本事救她的,看來此事得師姐出馬才行,我得出去,將羅雲心被抓的事情告訴師姐。”
“你現在還出得去嗎?”君燁哼了一聲,“羅雲心動手的時候想必也沒有替你考慮過,或者說她覺得以你的本事是一定可以出去的。”
“那怎麼辦?”
君燁沒有回趙凝星的話,沉默了一下說道:“我要成親了。”
趙凝星心中一沉,沉默的低眸看着自己的鞋子,輕輕地點頭。
君燁抬起趙凝星的下巴,讓她看着自己的眼睛,重複道:“我要成親了。”
“嗯,我知道。”趙凝星苦笑了一下說道,“你跟東方玥很般配,恭喜你了。”
“阿星,非要這麼氣我嗎?”君燁嘆了口氣說道,“你聽到我要成親了,難道心裏面一點想法都沒有嗎?”
“或許這才是你最好的路。”
君燁沒有想到趙凝星會對自己成婚的事情這麼的不在乎,他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了一下,解釋道:“東方玥跟我的婚事只是迫不得已罷了,不然的話她就要嫁給君盛了。為何星游門要跟我斷絕關係?是不是你們都覺得我是壞人?你們不要我了嗎?”
說到最後的時候,君燁像一隻可憐巴巴的小狗狗一般,叫趙凝星心中一軟。
“我一直都是非常相信你的。”趙凝星說道,“只是有些事情也是既定事實,我不希望星游門的其他的人被連累,他們是無辜的。我這一次過來也是想要告訴你這一點,我說過我相信你,就一定會相信你的。”
君燁臉色陰沉沉的氣息慢慢減弱,露出了一抹笑容來。
“信我便好。”君燁勾唇一笑。
“不說你跟東方玥的事情了,那個你房間出現的那個小姑娘是誰啊,我看你們有說有笑的,好像十分融洽的樣子呢。”
“小姑娘?”君燁皺眉想了一下,“你說星兒啊,她是我的一個遠方表妹,什麼有說有笑的,我哪兒有心情同他人有說有笑的。”
他抓着趙凝星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雖然你感受不到我心中的跳動了,但是我這裏面的人是誰,你不知道嗎?”
趙凝星也勾起嘴角,君燁還是從前她的君燁,他沒有變。
“我知道你的心意就好,現在也不是說我們兩人之間的事情的時候,你想辦法送我出去,我得去找師姐,讓師姐想辦法救羅雲心,我們一起來的,定要一起回去的。”
君燁見趙凝星着急的樣子,按住了她的肩膀,說道:“此事我會幫你的。”
這個時候屋外想起了一道嬌滴滴的聲音:“表哥,你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