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真正的體術
()周身的肌肉骨骼似乎都在呻吟，超出以往經絡承受上限十數倍的狂暴查克拉在身體裏往來衝突，讓小李的身軀在撕扯的痛楚中擁有了強橫到幾乎無法控制的力量...
非常痛苦...彷彿每一個細胞都放入油鍋中煎熬一般，換做普通人可能連幾秒鐘都無法支撐，但小李還能保持着清醒的意識不被痛苦幹擾，控制着體內狂暴的查克拉，沖向下一個關卡...
痛苦算什麼？八門遁甲的後遺症算什麼？只要能打敗眼前這人...只要能在中忍考試中獲得勝利...自己就能...就能...
“小李！！！”
一聲巨吼如驚雷般在耳邊炸響，正不管不顧想要開啟八門遁甲第五門“杜門”的小李渾身一個激靈，猛的回過神來，目光偏向了聲音的來處...
那是他最熟悉的阿凱老師，之前總是是鼓勵的目光注視着他，但此刻的阿凱卻滿臉的嚴肅...
“你還記得自己為什麼來到賽場上嗎？！”
為什麼來到中忍考試的賽場上？當然記得啊...為了證明自己的夢想，為了證明一直以來自己走過道路的正確...為了證明，就算只會體術，自己也能成為一名偉大的忍者！
為了...證明體術...
小李忽然愣了下，正要開啟的第五門也停了下來，腦海中忽然晃過一幅幅的回憶...
......
“為什麼寧次和天天不能來？”
“我說了，這是對你的單獨的特殊的修行，我們小隊裏面，寧次和天天都有各自家族的傳承，他們對於我的教導投入的精力確實不足，而且也只有修成了八門遁甲，能夠感知並打開‘開門’的你，有資格跟我進行這種修行。”
小李雙目頓時放光...連寧次那個天才都沒有資格進行的修行？
阿凱瞥了眼被自己三言兩語就激發出滾滾熱情的小李，嘴角微微一翹，邊走邊說道：“讓你來和我做這種修行，也是因為其他的修行對現在的你已經意義不大了。”
“嗯？”
“小李，你知道我為什麼讓你卸下負重？為什麼不讓你再去做那些跑步、蛙跳等等的身體訓練？”
“呃？不知道。”卸下常年的恐怖負重后，身體輕飄飄似乎會飛起來的小李老老實實地回答道。
“那些訓練，只是針對性地調整強化你的身軀...”阿凱回過頭來，帶着一絲驕傲的神色看着自己的徒弟，“看看你自己，你已經擁有了精悍的肌肉，堅韌的骨骼，強健的經絡...無論是身體構成的比例還是肌體的協調運作都已經趨於了完美，現在的你已經打好了堅實的基礎，所以之前的那些訓練對你已經沒有多大意義...我想，是時候教導你...真正的體術修行了。”
“真正的體術？”小李疑惑地看着走在前面的阿凱，奇怪地問道：“以前的修行，不都是在修鍊體術么？”
“呵呵，以前那些么...”阿凱頓了頓，忽而反問道，“小李，你以為體術是什麼？”
小李低頭想了想，然後對阿凱回答道：“體術...就是空手搏擊？”
“......”阿凱停下腳步，奇異地看了表情單純的小李一眼，然後搖搖頭繼續向前走去，“忍者學校教科書上的那些東西，只是通俗泛泛的概念罷了，如果你想要靠體術成為一名偉大的忍者，就必須有着自己最真實最深刻的體會才行...雖然說這些對你來說太早了點，但我希望你閑暇時能多想想，而不是單純地不知其所以然地去努力。”
接下來的路上，阿凱閉上了嘴巴，任由滿心好奇的小李問這問那不作回答，急的苦苦思索的小李不住地抓頭髮...
......
“喲，阿凱你又來了？怎麼這次還帶了個小鬼？呃，他和你長的還真像啊，難道說他是你的...”
“咳，”阿凱有點尷尬地輕咳一聲，掐斷了面前這中年大叔的八卦之魂，然後把小李拉到身前介紹道，“他叫小李，是我的徒弟，以後也許也會來麻煩你的，拜託你和管理那裏的人打聲招呼...小李，你叫他虎叔就行。”
“了解了解...”不知道說的是了解了什麼，外號虎叔的大叔點了點頭，然後對阿凱問道：“你確定這小鬼沒有問題？”
“呵呵，小李可是我的徒弟。”
看着阿凱那副自豪的神色，大叔瞭然地點點頭，然後側過身道：“那今天要進去？跟我來。”
看着那位大叔走進身後的小屋拿出一串鑰匙，對他們示意一下后就向旁邊走去，小李看了眼跟着過去的阿凱，也只能按下疑惑追了上去...
......
小李現在表情很嚴肅...很緊張...也很窘迫...
不是因為身前不到一米的地方趴着的，雙眼微眯似乎在蔑視他的威武巨虎，也不是因為周圍晃晃悠悠圍攏過來的似乎不懷好意的一群老虎，更不是因為身邊擺弄着自己身體的阿凱老師，而是因為...
“媽媽你看，下面有人啊！”“有人掉到虎園裏面去了！”“不是啦，我看到他們是從管理員專用的門進去的。”“好像他們是忍者啊。”“難怪不怕那些老虎。”“你看他那樣子...好搞笑...”
“......”被上面一圈遊玩的木葉居民指指點點了半天，臉都憋紅了的小李終於忍不住向身邊的阿凱老師說道：“阿凱老師，我們不是要修行么？為什麼要到動物園裏面來？”
阿凱和離開的虎叔打了聲招呼，然後回過頭對小李說道：“接下來一段時間，我們的修行就在這裏進行。”
“可是...”第一次面對這種場景的小李，被上方遊客的強勢圍觀壓制地抬不起頭來，音調有點弱弱地想向自己老師提出異議。
“小李啊...”阿凱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忽然大聲地說道：“如果連他人異樣的目光都無法接受，又如何成為一名偉大的忍者？他們要看就讓他們看！你就讓他們好好見識見識一名偉大忍者的成長曆程！”
這番話...明顯對小李灰常有用...看他那燃燒起熱血的雙眼就知道了...
“好了，回歸正題。”阿凱臉色一正，“我帶你來這裏，是因為以前的我也是在這裏領悟到了一些東西，現在，我就把這些東西教給你。”
按照阿凱的指示，小李脫掉了鞋子，以一個古怪的姿勢趴在地面上，只有手指與腳趾着地，就算努力刻苦到自虐的小李曾經以千為單位做過掌上壓，這樣的姿勢擺久了也不是什麼輕鬆的事情，但在他覺得指頭有點僵硬的時候，阿凱走上前來，在他身上不時地指指點點，不斷更改着他的姿勢，同時將他的骨節一點一點糾正到正確的位置。
很奇妙的，原先很僵硬完全是憑藉千錘百鍊的身體在支撐的姿勢忽然變得輕鬆起來，從二十個指尖傳遞來的力量隨着呼吸的顫動一起一伏，沿着中樞脊椎在全身的肌肉骨骼中震蕩傳遞...
但這種輕鬆舒適的感覺隨着阿凱停止了幫助后漸漸又開始鬆動消散，小李看了眼同樣在一邊趴下的阿凱老師，只能自己循着剛剛那種奇妙的身體記憶細微地調整着肢體，以期能恢復到剛剛那種舒適的感覺。
此時兩人和那隻趴在那裏的虎王剛好趴成了一個正三角形，大眼小眼虎眼互相亂瞪了一會兒，阿凱笑着開口道：“小李，現在你聽着就行，不要開口分神，自己想辦法讓身體恢復到之前那種感覺。”
頓了頓，阿凱示意小李觀察趴在另一邊的巨虎，然後繼續說道：“在開始修行之前，有個問題你必須弄明白...那就是，什麼叫體術。”
以目光制止了想要開口的小李，阿凱極其緩慢地呼吸着，等小李想了一會兒后才繼續道：“體術是什麼？更快的速度？更強的力量？更敏銳的反應？空手搏擊的技巧？”
看了眼目光中佈滿疑惑的小李，阿凱眼中帶着一絲回憶，微笑着緩緩道：“絕大多數人眼裏的體術，就是那些東西...以前的我，也是那樣的，之前給你做的那些修鍊，也只是針對這些方面而已。”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一臉回憶神色的阿凱臉色忽然一僵，就像是吃了一隻蒼蠅一樣，半響后才穩住了心緒繼續低沉地說道：“但，很久以前...就是我和你差不多大的那時候，有個...嗯，很不負責的朋友，告訴我了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而且還...”
小李發現一向果斷堅毅的阿凱老師臉上居然露出了一種夾雜着猶豫與不堪回首的古怪表情...
“忍界這麼久的風雨走過來，對於體術我也只最近幾年才有了切實的體悟，”最後還是沒有把“而且還”後面的東西給說出來，直接跳過一截的阿凱看了眼一邊懶洋洋趴在的巨虎，然後轉過目光對小李說道：“體術修行是為了什麼？關於這個問題，這個世界上幾乎所有人都存在着誤區...不管是力量速度技巧還是別的什麼，大家心底都將體術當做是對敵的手段，體術的修行也就是為了練成更好的制敵方式...”
“雖然我們忍者一直都是這麼做的，但是我要說，這是不對的...”阿凱手指一挺，整個人就直直地從地上立了起來，然後幾步走到小李身邊蹲下，看着身體撐着有點僵硬的小李，腦袋裏回想起了當年的自己，嘴角不由得露出一絲莫名的笑意：“小李，這句你要牢牢記住――”
“真正的體術修行，是為了不斷地深入，不斷地加強我們對人體，對精神，對自我的認識與把握...”
看了眼懵懵懂懂的小李，阿凱看着寬闊虎園周圍漫步的幾隻大型貓科動物，輕輕笑了出來...當年的時候可沒有這種條件，那個滿腦袋古怪念頭的銀髮傢伙，可是直接把他拉到了木葉外圍的禁地里去...雖然對各種生物觀察來觀察去還冒出無數驚險的那段歷程，沒能令他對那人口中的體術有什麼體悟，但...確實是印象非常深刻的一段時光啊...
冥思苦想了半天的小李，終於漸漸理解了阿凱說的意思，於是發問道：“那阿凱老師，我們到這裏來做什麼啊？”
“說到體術...人和動物相比其實差距很大的。”阿凱拍了拍小李的腦袋，然後將他的目光轉向一邊緩步走着的老虎，喃喃道：“如果沒有查克拉的力量，站在同樣的高度上，普通人是沒法和這種捕食動物玩空手搏擊的...因為它們對自己身軀的控制力，遠遠超出了常人的想像...因為沒有智慧，所以它們完全是憑藉著與生俱來的潛在本能在行動，而這種本能意識，是在無數年的血腥搏殺中一代一代沿着基因傳承下來的，已經趨於完美...無論行走坐卧，它們的每一個動作都是潛意識地協調整合了所有的肌體骨骼，力道在身體上的傳遞和聚集無比的高效而自然...”
蹲在小李身邊的阿凱忽然輕笑了一下，搖了搖頭說道：“如果它們能保持着這種意識，並同時擁有足夠的智慧有意地去發掘這些東西...我們人類的處境可就不妙了。”
“好了，題外話就不說了，你現在要做的，就是仔細觀察它們的每一個動作，觀察它們這些動作間肌肉骨骼的運作，然後按我現在教你的姿勢，嘗試將身體調整到一種非常自然的狀態。”阿凱再次在小李身上上下其手，一點一點地將他的肌肉骨骼糾正調整，讓他再一次回到了那種奇妙的輕鬆自然的姿態...
“什麼時候，你感覺到自己身軀的韻律和眼前的老虎差不多了，然後就記住那種感覺，爭取日常生活中都能自己調整到那種狀態，之後，我們就可以開始真正的體術修行了...那可是我獨創的體術，我真心希望你會是...第二個學會它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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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幾句。。。湊夠四千。。。唔。。。
猜謎書？呃。。。無話可說吶。。。水平不給力啊，想要表達的被表達出來。。。
看不懂，那是正常滴。。。貌似某位讀者說過，這書是小眾口味啊。。。必須得有契合的高水平的腦補能力才行呢。。。
預選趕快弄完算了。。。後面的應該會好寫點。。。
阿凱和小李。。。呃。。。
算了，四千了，不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