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記住好和本王的約定

第十二章: 記住好和本王的約定

而屋外的侍衛,立馬朝這邊喊着:“是誰?是誰在那裏鬼鬼祟祟,大半夜的,在攝政王府做什麼?”

“嘶”

謝千瀾深吸了一口氣,轉了轉眸子,躲進了一旁棗樹的後面,她心跳急速,思緒飛轉。

遭了,遭了。

要是被府內的人發現,第二天肯定會被人說,攝政王好好的正門不走,卻是在那偷窺王妃洗澡。。

畢竟,我現在可是在葉逸舟的身體裏,那遭罪的可是我啊。

他不要臉,我可是要臉的

再說,葉逸舟可是昨兒了,不能亂出叉子。

不行,絕對不能讓那些侍衛發現是我。

一念之間,方寸之間,謝千瀾思謀定謀,二話不說地從那顆棗樹的後面跑了出去,而那些侍衛見她逃走,也立馬跟在她後面追了過去。

“站住,你究竟是誰?。”

“你給我站住,你究竟是誰,膽子如此之大,居然敢夜窺三公主!”

謝千瀾向來在宮中就無拘無束,向來就管不了那麼多。此時,就更不用說了,心中的逃意更甚,她邁着九牛二虎之力奮勇向前跑着,一度跟那些個侍衛差了一個大截。

那些侍衛見她戴着面具,心中的可疑更高,也是在那不斷追趕着。

正當謝千瀾跑到前院時,看見那些侍衛束手無策的站在那時,她立馬幸災樂禍地站在那對着他們吐了吐舌頭,扮了一個鬼臉。

正當她準備准過身子,繼續往前跑時。

“唰!”

她腳一拐,整個人一不小心拌倒在一個水坑裏,黑色的衣袍被水濺地到處都是,整張臉更是淹沒在污水裏,狼狽至極。

不遠處的侍衛:“”

謝千瀾艱難地用手從地面上撐起,隨即又將頭從那水坑裏艱難的抬起,污水將她的整個墨發打濕,那枚面具連帶着整個下巴都被染上污漬的水。

恍然間,一陣夜風飄過,將謝千瀾頭上的一片枯葉從額上飄落了下來,一度落在了地上,

不遠處的侍衛:“”

那些侍衛見她還趴在地上,於是想趁機跑過去一把抓住,卻是突然被一道淡漠的聲音打住。

“王爺吩咐了,這個人是他的手下,你們誰也不許去打擾他。”此時,青竹穿着一身黑衣淡漠地站在那。

侍衛們互相望了望,這才齊聲應道:“是。”,這才邁着步子走遠了。

而此刻,謝千瀾吃力地從地面上爬了起來,咬着牙站在那,扶着自己的腰,靠在一旁的一棵樹上,狠狠地開口道:

“該死的葉逸舟,我詛咒你不得好死,永世不得超生。”

她站在那狠狠地拾掇咒罵了幾口,便蹣跚着步子離開了。而在不遠處,葉逸舟站在那披散着青絲,但已然穿戴好衣袍。他望着謝千瀾離去的背影,心中頗為無奈,於是搖了搖地消失在了原地。

深夜,謝千瀾已經洗漱好半躺在床榻上,對於自己前不久發生的事,心中煩悶不已。

她望着這俱極為彆扭的高大身體,抿着嘴,十分不高興道:“煩死了,到底怎麼樣才能把身子換回來。”

“本公主才不想頂着他的身體胡作非為,攝政王,攝政王有什麼了不起的,哼哼。再說了,本公主的身份都快被他看光了。”

“這個不要臉的傢伙,這個不要臉的傢伙”

謝千瀾緊緊地拽住被褥,握緊拳頭在床上不斷敲打着床榻,一拳又一拳的,泄憤不已。

“嘶!”

忽然間,一道強烈的痛意從手臂處傳來,引得謝千瀾慘烈的低叫着:“啊,疼死我了。”她一把從床榻上爬了起來,從床榻上下來,將燭火點燃。

她撩起袖子,看了看,一大塊被擦了皮的傷口正烙印在胳膊上,而上面的鮮血正從些許的傷口處流了出來。

“哎呀!”

謝千瀾委屈了感嘆了一聲,那雙清澈的眸子轉了轉,不禁說道:“定是前不久在水坑那裏摔的,剛剛因為不敢看這男人的身體,於是自己匆匆忙忙地擦拭了下身體,也沒怎麼注意,自己也太不小心了。”

“怎麼辦,會不會留疤呀?”

謝千瀾有些難過的念叨着,可是又轉念一想,冷哼一聲,無所謂的白了一眼:“哦,對了,這是他的身體,我也礙不着什麼,反正以後遭罪的是他”

“嘶!”

此刻,又是一陣劇烈的痛意,引得謝千瀾一個人自言自語的低叫着:“怎麼辦,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我好端端的,當時幹嘛要逃啊,真是氣死我了。”

謝千瀾站在那不住地跺了跺腳,怨念十足的反覆說著這幾話,心中憤憤不平着。

“咚,咚,咚!”

忽然,正門外傳來了一道瞧門聲,謝千瀾隨即抬起頭望了過去,問道:“誰啊?”

內室一共有兩扇門,一扇連着大廳,一扇正門直接連着門外的院子。

門外的那人立馬回應道:“王爺,是我,小玄子!”

“小玄子?”

謝千瀾一聽,有些詫異地朝門口看去,那抹身影此時恭敬地站在那,一動也不動的:“這麼晚了什麼事啊?”

“咳!”

小玄子輕咳了一聲,便回應道:“你開門就知道了,我給你送東西來了呢。”

謝千瀾一聽,心中有些奇怪,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高大的身體,心中更是一番詫異。

他現在不是應該在葉逸舟那嗎?

怎麼大半夜地到我這裏來了?

難不成我的身份被他發現了?

不對啊,我現在就是在葉逸舟的身體裏,怎麼可能會被發現呢?

於是她便邁着步子走到了門前,將門打開來,隨着一道“吱呀”聲,小玄子正笑臉盈盈,手裏正捧着一瓶灰色的藥瓶站在那。

“參見王爺!”小玄子先是笑了笑,恭敬地站在那。

謝千瀾眨了眨眼,微微點了點頭地示意他進來,便問道:“有什麼事嗎?”

小玄子便走了進來,將那瓶黑色的藥瓶放在桌子上,回應道:“這瓶是雪膚膏,專門治療擦傷用的,王爺可放心使用。”

“你怎麼知道我被擦傷了?”謝千瀾站在那有些詫異地問着小玄子,小玄子轉了轉眸子,淡笑了一聲。

“晚上王爺在三公主的屋子前被為奴看見了,當時王爺摔地焦急,後面的侍衛追的緊,奴才也不方便走上前。”

“呵呵,呵呵!”

謝千瀾立馬尷尬一笑,瞥了瞥嘴,有些不好意思地回應了一句:“你,你都看見了啊—呵呵,呵呵。”

小玄子笑了笑,眉眼一挑,裝作不是很在意的樣子,便輕咳了一句:“咳,既然如此,為奴就不方便打擾王爺,時候也不早了,王爺還是儘早休息吧。”

“行,行。”謝千瀾轉了轉眸子,立馬點了點頭,感激地拿起那瓶藥膏,說了一句:“謝謝哈,還是你的心意十足。”

“呵呵”小玄子笑了笑,眸子閃過一絲靈動,便故意補了一句道:“王爺若是以後有什麼事,儘管吩咐奴才就是,奴才反正一直都在府內。”

“好說,好說!”

謝千瀾點了點,小玄子便從正門走了出去,而謝千瀾瞧了瞧手中的藥膏,便笑嘻嘻走回到了床榻上去了。

正當小玄子關上門的那一刻,院子裏傳來一道淡漠的聲音。

“拿給她了?”

“是!”小玄子恭敬地站在那回應了一句:“王爺!”

空氣里一片安靜,更是透露着一片詭異。

在夜色中,葉逸舟整個人散發著無盡的寒意,那雙深如古潭的眸子更是在此時忽暗忽明,一瞬間,恍然一閃,一道暗光一涌而過。

他冷聲道:“既然你都知道了,你該明白如何保住秘密。”

“王爺放心,我的命是公主給的,為了公主,奴才什麼都願意做。”小玄子站在那一動不動地回應道。

“呵!”

葉逸舟轉過身子,那雙深邃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小玄子,居高臨下地望着他:“你應該清楚本王的性子,若你不是她的人,相信你的命早就沒了。”

小玄子低過頭,含笑了一聲,嘴角一勾,便淡聲回應道:“既然王爺說這句話,奴才也自然放心。”

“呵呵!”

葉逸舟眸子瞬間微微眯了眯,閃過一道寒光,便幽冷道:“記好與本王之間的約定。”

“王爺放心。”

“你下去吧。”

“是”小玄子低過頭,笑了笑,便邁着步子恭敬地退了出去。葉逸舟站在那,緊緊地盯着他的背影,嘴角閃過略有似有的弧度。

他負首而立地站在那,說了一句:“伏鴨!”

“乾爹!”伏鴨的身影立馬一閃而落,跪在了他的身後。

“國師回來沒?”

“回乾爹,國師已經在梁國回來的路上了,大約五日後便會到京城。”

“嗯!到了,立馬通知本王!”

“是,乾爹!”

第二日,謝千瀾起了一個大早,此時,她在院子裏溜達。

恍然間,耳畔傳來了幾道婢女正在議論的聲音,一瞬間,引起了她的注意。

“誒,你們有沒有覺得三公主最近有些怪異?”

“咋了?”

“你瞧啊,這三公主不是向來囂張至極,性子頑劣。怎麼自從加入攝政王府,整個人就感覺十分的冷漠?“

“為什麼這麼說?”

“前日我跟他打招呼,那攝政王整個人就寒着一張臉走過,好像誰欠八百兩銀子一般。。”

“你說起這,我也有點感覺。”

“是嗎?你也這麼覺的啊?”

“昨日裏,我就眼睜睜地看見三公主二話不說地懲罰了一個下人,那樣子很是恐怖,整個人好像在哪裏見過一樣。”

“你有沒有感覺這三公主越來越和王爺有點像了?”

“是啊,你不說,我還不真沒回過神呢,難不成這玩意成了親,會傳染?”

“你胡說八道什麼,小心被人聽見”

“哎呀,不就是說說而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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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相公靈魂互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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