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重新開始 第七章:使臣進京(上)
江喻已經想好了蘇念語的反應,他笑的十分開心。
誰料蘇念語皺緊眉頭,她撇了撇嘴,語氣十分不悅。“等你想起來后,再來找我。”說完,轉身離去。
蘇念語走了一會,見阿寧沒跟上來,向後喊了一聲:“阿寧,走了。”
阿寧臨走前,回頭看了一眼江喻,無聲對他說了幾個字,“靜花堂。”
江喻一臉懵,她說的是什麼。甚至還模仿了一會阿寧的口型,也不知她說的是什麼地方。
回到寺廟,蘇景衍一眼就看到了蘇念語,身後並沒有江喻,下意識地問了一句:“你跟冮渝吵架了。”
蘇念語沒理他,回到了自己平日來時住的地方。
蘇景衍看了一跟蘇念語,向阿寧詢問道:“語兒這是怎麼了。”
“四殿下,你以後別再公主面前提江公子了。”
蘇景衍覺得江渝很好啊,自從知道皇後娘娘有意讓蘇念語嫁給他,他就把江渝當成未來的妹夫來看待了。
此時的冮喻在獨自一人待在這裏。
江喻望了眼周圍鬱鬱蔥蔥的樹木,又看了跟紅色的門,並沒有看出什麼稀奇的地方。他走上前,想推開門,可是門已經鎖住。而那鎖已經斑斑銹跡,門前的兩隻石獅子上面掛滿了蜘蛛網。
江喻坐在門口邊,想了許久,他也沒想起來這是什麼地方。
天色漸晚,江喻才離開這裏,臨走時,還望了眼這裏,似乎是想將它印入自己的腦海。
回到府中,已是深夜,他並沒有看到父親,鬆了口氣,若被父親知道不免又有一頓批評。
他隨意吃了幾口飯,便歇息了。
他躺在床上閉眼思考那是什麼地方,想了許久他也沒有任何印象。
只好放棄,準備明天去問蘇念語。也就將這事拋之腦後。
第二日清晨,江喻如同往日一般出府,還沒走幾步,就聽到父親的聲音。
“你這小子,怎麼成天往外面里跑,你一天天的,都沒有個上進心。我看看以後誰敢嫁給你,再過一年你就弱冠了,到現在還一點進步也沒有,成天往外面跑。你還不趕快給我回來,你要是再走,我打斷你的狗腿。”
江喻一臉懵的看着江相,在心中暗道:“我怎麼又惹他生氣了。”
江喻開始回想近期自己行為,也沒惹他啊,為什麼父親又對他發脾氣。
根據以往的經驗,多半在朝廷不順心,拿他當撒氣筒。
江喻在心中暗道:“也不知道我是他兒子,還是他的撒氣筒。”
他並沒有說話,低下頭就離開了。
江相還在後面說個不停,聽的江喻心煩意亂,連忙前往錢氏的住處。
轉身進入錢氏屋內,直接坐了下來。
“娘,父親他又怎麼了。一大早的就對我發火。”
錢氏也未惱,依然低着頭繡花。“再過一段時間使臣就要進京,你父親整日忙忙碌碌難免心情不好。”
“父親每次在宮裏受了氣,就回來拿我撒氣。”
“但凡你掙點氣,你父親至於如此嗎?”頓了頓,“你與靈兮公主怎麼樣了。”
江喻嘆了一口氣。“昨日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她扔下我就走了。”
錢氏聽完江喻的話,放下手中的針線,抬頭看向江喻。“你給我聽這,靈兮公主你必須要娶到她,這對你以後有好處。”
“知道了。”江喻頗有些不耐煩,“我先回房了。”
錢氏看着他的背影越來越遠,嘆了一口氣。
這孩子什麼時候才能聽回話。
雲思齊算了算時間,距離上次來信他們也該到了。
可是至今仍為到
派了兩個探子前去打探,探子回報他們還在青陽縣。
青陽曇距離京城大概還有十日的時間,眾人緊張的情緒又鬆懈下來。
距說這次越國出使的人當中,有一個是白帝的胞弟。
此時的青陽縣。
白逸辰板着一個臉,看誰都不順眼,當然一個人除外。
那是白帝獻給夏國的禮物——一個美人。
美人並不稀奇,可是那美人他正好認識,恰好有些淵源。
這就有些稀奇了。
才剛剛日落,他們就找到了客棧休息。
用過睌膳后,大多數人選擇回房休息。
白逸辰來到蕭菱月門口,似乎下定了很大的決心,才敲響了她的門。
“進。”蕭菱月看到來者愣了一下,“你怎麼來了。”
“其實你可以不用同意。”白逸辰開門見山的說道,反倒讓蕭菱月慌了神,她努力剋制住自己的聲音。“我……必須同意。”
“若你不願我可以……帶你一起走。”
蕭菱月與白逸辰可謂是兩小無猜,白逸辰喜歡蕭菱月可以說是眾所周知的事情。
由於中間發生了許多事情,他們也許久未見面,而再次見面便是現在。
蕭菱月一聲冷笑。“你憑什麼認為我會答應你。當初我求你帶我走,你又是怎麼說的,現在我告訴你,我不可能走。而且我去宣國,陛下答應我,他要給我父親加官晉爵,我為什麼不去。畢竟……我從來都是他陞官道路上的籌碼。”
白逸辰看了她許久,明眀與以前一樣的面容,如今的蕭菱月卻讓他感到陌生。
良久,他才說了一句。“是本王失禮了,還望蕭小姐見諒。”
白逸辰走的有些頹唐,他走遠后,蕭菱月的淚水瞬間流了下來。
當初的她也是這麼失望。
她曾經也以為,自己是未來的五皇子妃,那時白逸辰的生母病重,而她的父親想讓她嫁給丞相之子。
她還記得當初對白逸辰說的話。
“阿辰,你帶我走好不好,我可以什麼都不要,我只要你帶走。”白逸辰只是推開她,說了句。“對不起。”就匆匆離去。
從那以後,他們再也沒見面。所幸的是,那場婚約取消了。
這一天,白逸辰喝了很多酒,清晨眾人下樓時,卻見白逸辰爬在桌上,周圍有許多酒壺,大多已經喝完了。
因此,耽誤了第二天的路程,白逸辰睡來時,頭暈暈沉沉。
其他人雖然沒有說什麼,其實他們心裏早已說了千百遍。只是沒有表現出來而已。
如果不是這個王爺,他們早就到了。
“今日就休息一天,明天繼續前往。”王爺都發話了,他們也不好拒絕,只能說個是。
“也不知道皇帝派他來是幹什麼的,一點用也沒有,只會拖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