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事件結束
源漱義拎着奇拉比昏厥過去的身體,深深的鬆了一口氣。
奇拉比的實力幾乎是他之前遇見的所有對手中最強悍的。
就算是帶土也因為源漱義知道大致的情報,雖然難纏卻遠沒有像現在這麼吃力。
奇拉比強就強在他幾乎是全能型的高手,從體術到忍術搭配上一身無限的查克拉,是標準的均衡到極致的強者。
別看他在動畫中總是一副莽夫的形象,可實際上他要想玩站樁炮台,也絕對稱得上忍界頂級。
只是因為八尾給了他足夠浪的資本,這才使得他的風格偏向於正面對抗。
可就算如此他的正面對抗強度在整個忍界也沒有幾個人能夠吃得下來。
別看這次是源漱義戰勝了奇拉比,可實際上奇拉比還遠沒有到他的巔峰期,更沒有達到四戰時期那種真正的完美人柱力。
畢竟四戰的奇拉比是可以直接變身成八尾形態的,現在的奇拉比頂多也就是尾獸化的程度而已。
與其說奇拉比是被源漱義給打昏的,倒不如說奇拉比是抗不住尾獸化下受到的負面情緒的層層衝擊,這才導致他精神力幾乎達到枯竭,沒有了再戰之力。
八尾雖然是最接近九尾的尾獸,可是在尾獸化這一項技能上比起九尾那差了無數個檔次。
只有九尾的那種尾獸模式才能夠真正的做到強化自身的同時還不會被尾獸的力量所侵蝕。
其他的人柱力哪怕和尾獸關係再好,在尾獸化之後也會被尾獸千百年來汲取的負面情緒所影響,八尾也不例外。
他的尾獸化確實能夠擁有自己的思維,可在擁有了尾獸化強大力量的同時,負面情緒會隨着查克拉的不斷流動而湧進奇拉比的體內,慢慢得侵蝕他的思維。
在這方面就算是八尾也沒有任何辦法,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奇拉比快要被負面情緒給吞噬的時候果斷的拉閘,力保奇拉比不會因為過量的負面情緒而導致瘋狂。
和四戰時期那種已經完全掌控尾獸化形態不同,現在的奇拉比成為尾獸人柱力的時間還太短了,尾獸化形態對戰經驗就更少了。
再加上源漱義這一身加強后的雷遁查克拉模式的暴力輸出,每一次打在奇拉比身上的時候,他都需要查克拉來為他進行防禦,治療。
這些補充進來的查克拉可都是帶着負面情緒的,等於是說源漱義每一次攻擊都是自帶削弱buff的。
原本可能奇拉比還能夠支撐一夜的時間,可現在因為和源漱義的硬碰硬,導致自身的查克拉流失速度遠超預期,又貿然的使用了一發尾獸玉,導致他最後能夠控制的查克拉也失守了。
這是人柱力的強大所要付出的代價,尾獸模式賦予了人柱力超強的實力增幅,同時也會導致性情的變化,每一次使用尾獸化都會讓人柱力走向極端。
原著中那些人柱力,或多或少都因為尾獸的負面情緒而變得有些怪異,便是因此。
源漱義也算是運氣好,奇拉比當上人柱力的時間不長,若現在的奇拉比有四戰時期一半厲害,這次說不得被耗死的就是源漱義了。
畢竟他也不是真的尾獸,在拼消耗上如何能夠和八尾相比。
更何況,雷遁查克拉模式是真得痛,也不知道四代雷影是怎麼不斷開啟雷遁查克拉還面色如常的。
難道說肌肉兄貴真的能免疫電流的傷害嗎?
“喂,小子,你可別趁機會出手啊,老夫還在這小子的體內呢。”抓住奇拉比的瞬間,八尾通過源漱義身上的查克拉與源漱義搭建起了交流。
源漱義不動聲色的看了眼奇拉比,在剛剛那一剎那他確實有將奇拉比以絕後患的念想。
畢竟相比於完美人柱力對於戰局的危害性,和雲隱村的開戰好像也不算什麼大問題。
奇拉比就相當於白頭鷹家的核彈,有了可以將核彈一鍵消除的機會,那麼白頭鷹的威脅似乎也算不得什麼了。
不過八尾的這句警告還是讓源漱義有所忌憚沒有動手。
八尾還在呢,這個生命層次僅次於九尾的可怕尾獸,誰也不清楚他真正的底牌到底是什麼。
再加上八尾還有一手斷尾求生的保命神技,源漱義還真不確定他能夠殺死真正的奇拉比。
權衡之下他只能遺憾的將奇拉比放下,以顯示自己沒有惡意。
奇拉比身上磅礴的查克拉慢慢平息下來,然後雲隱村的那些精英忍者們迅速跑來將奇拉比包裹起來,背在身上,警惕的向後退去。
奇拉比倒了,這個人形尾獸都被面前的人打昏過去了,雲隱村這些人就算再託大也不敢和源漱義動手。
哪怕源漱義偷學了雲隱村的不傳秘術雷遁查克拉模式,可實力不如人啊,沒辦法。
再說了現在的忍界哪有什麼不傳之秘,不都是給臉上貼金的。
他們這一走,雲隱村的這次鬧劇也宣告結束。
至於現在還在木葉的那個使者,沒有人會在乎一個棋子的死活。
雲隱村是這樣,雷之國也是這樣。
源漱義褪下了雷遁查克拉模式,一屁股坐倒在地上,然後又齜牙咧嘴的站起來。
被雷遁給弄得全身即痛又癢,剛剛坐在地上那一股酥麻又有些電擊般的刺痛讓他差點沒叫出聲來。
好在此時卡卡西和止水趕到他的身邊,將他的身體給架了起來,這才沒有讓源漱義失態。
“顧問,你居然連尾獸化的人形怪物都能夠打贏,實在是太厲害了。”
止水的誇獎從來都是這麼樸實無華直抒胸臆,聽得源漱義腦闊一陣疼。
卡卡西深深的看了一眼源漱義,經過這一戰他對源漱義徹底的改觀了。
不僅是為人方面,還有實力方面。
不禁也在心裏思索,三代目火影真的能夠贏得了面前這個傢伙嗎?
源漱義三人也沒有在邊境線久留,回到邊防營地,在這裏休養了一天之後便開始返程了。
主要還是擔心日向日足抗不住壓力。
要還是自殺了,那他這一戰豈不是白打了?
三人又順着來時的路返回。
他們前腳剛走,兩個身高不高,看起來還是個小孩子的忍者穿着一身木葉的標準裝出現在邊防營地中。
在一眾忍者詫異的目光中,其中一個宇智波家族的上忍忍不住問道:“鼬?你跑來幹嘛?這個孩子是?”
其中一個孩子將面罩拿了下來,正是宇智波鼬,他說他是來幫止水抵禦外敵。
這話惹得一眾人哈哈大笑,雖然沒有說什麼,但笑聲中多是揶揄,意思再明顯不過。
宇智波鼬性情沉穩,在一堆哄堂大笑中也沒有變過臉色,而另一個小孩表情木訥,一雙死魚眼古井無波,顯然對這些人的嘲笑沒有任何的感想。
這讓這群人大感無趣,對着兩個小小忍者道:“你們來晚了,事情已經解決了,源顧問他們剛剛也走了。”
“……”
兩個小孩對視一眼,沉默以對。
晝夜不停的狂奔好像除了感動自己完全沒有任何作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