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啟航

第一百一十四章 啟航

那邊梁行也忙得不得了,她和燕琪匆匆忙忙的掛斷聯繫之後,坐下還沒喘一口氣,外面就傳來聲音叫他,說又有一隻魔鬼進攻。

剷除魔鬼主要交給付申成和李政道,他則負責修補那個破碎的鐵門,不過之前鐵門外的那隻魔鬼彷彿突破了蜈蚣一樣,整個人來勢洶洶,兩省這邊也是應接不暇,它修復破碎的鐵門並沒有什麼效果,只能阻擋了魔鬼進攻的速度,隨着時間一點點的流逝,鬼市裏的鬼並們不斷的犧牲,良性心中開始有一個決斷,實在不行的話,他便要以自己為封印,封印住這些魔鬼了。

想起之前答應厭棄會接他回來,好像也要食言了呢。

不過這是最後萬不得已的方法,沉默暫且擱下這個想法,匆匆的跟着手下出去,正好一隻魔鬼進來,張牙舞爪的神態對鬼市進行大肆破壞,良性直接迎身而上和那個魔鬼纏鬥起來。

付申城說,兩省是鬼市最後的救星,這句話不是沒有根據的,因為此時他們只能和眼前的魔鬼打個平手,而兩省一出現咋扭轉了戰局。

兩省一個人的實力,甚至就能壓制住那隻魔鬼,在沿其臨走前,他把自己的摺扇交給了燕琪,艷琪,看她沒有武器,想來想去,便把自己的軟件給了良心。

不過這軟件的實力肯定是比不上摺扇,畢竟摺扇是個神器,而軟件充其量是個靈氣,不過,即使是靈氣在手,良心也能把他耍得虎虎生威,一躍而上,魔鬼的頭頂,軟件從上自下的次下,整個家魔鬼一分為二。

在嘶吼中,那個原本張牙舞爪的魔鬼被消滅。

將所有鬼市裏的鬼兵們進行實力劃分,實力弱的老弱病殘咋護送到鬼市中心,先把外圍讓出來,實在不行的話,我們就重新建立一個柵欄圍牆。

收到。

底下的魔鬼們紛紛應和道,然後有條不紊的開始自己的工作,一部分去轉移,沒有什麼戰鬥力的鬼魂,而另一部分則跟在良性的身後,形成一個強有力的隊伍。

送去地府的信,有沒有回應?

聊性作為黃泉擺渡人和地府,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鬼市也不可能會被拋棄,在事情發生的第一瞬間,梁醒變向地府地區了,請求就冰的心。

不過遲遲沒有回應,這會兒子倒是有人送來了一封信,良心打開一看,心涼了半截。

信上說,此時地府的兵力不全,想要調集兵力支援鬼市,至少還需要兩天的時間,請求詭事撐住。

撐住兩天,說難也難,說不難也不難,只在圍牆破碎的一瞬間,倘若期間為強不破碎,魔鬼始終一隻一隻的進來的話,倒也能撐下去,可倘若外面的那個魔鬼厭倦了這種形式,直接破壞掉整個圍牆則復滅也是一瞬間的事。

良心到底該怎麼辦?

李政道和佛山城作為兩個實力最高的人,此時站在兩省身後,詢問道,他們在危難中時,都已經把兩省當成了主心骨。

先抵抗,如果等不到地府派來救兵,我還有最後一個辦法,你們二人就是負責抵抗住這些魔鬼的進攻,不過一定要記住,保證自己的安全。

解決不了就退開,交給我。我還有最後一個方法。

付申成和李政道絲毫不懷疑良心,表示知道后便離開個帶了兩路軍隊守住圍牆。

如果不是涼行駛中用靈力撐着圍牆的話,那個破開的洞恐怕會越來越大,但是這麼用靈力撐着,始終不是一個辦法,畢竟靈力總有竭盡的那麼一天。

也不知道燕起最近怎麼樣了,梁醒搖了搖頭,甩掉腦海里翻雜的思緒,看着半面身子鑽進鬼市的魔鬼,冷笑一聲,不管在人間怎麼樣,總比現在的鬼市要安全的多,還是要趕緊除掉這些魔鬼,好把燕起接回來。

【】

三天的時間到來的很快。

這天早上古月難得的看見燕起的臉色好了一點,至少面色紅潤了一些,她沒有穿自己最喜歡的旗袍,反而換了一身簡單的簡直不起眼的衣服。

這不符合燕起的風格,燕起的衣服都是明艷類型的,所以整個人看起來又亮眼又活潑,雖然燕起的臉好看,什麼衣服穿在身上都不會太丑,可這麼對比下來還是失色多了。

“姐,你怎麼穿了這麼普通的一件衣服?”

燕起捻了捻鄰居院子探過來的梅花,整個人神色淡淡的,“旗袍是人送的,既然告了別,就不應該再穿那些衣服了。你找個好天燒了吧。”

完整的梅花在燕起手上被一朵朵碾碎,等她玩夠了她慢慢的收回手,白玉似的手指上都是梅花的汁液。

“我要走了,你一個人好好看家,兩天後去找青鸞,聽了沒?”

“你不帶上我?我不去找別人,我跟着你一起上山,有個人能照顧你。”

聽到古月的話燕起咯咯一笑,聲音清脆悅耳,“你照顧我?我不照顧你就不錯了,龜駝山危險重重,物資匱乏,我帶着你我不止要自己吃飯,還要管你的吃住,還要保證你的安危,我還是個病人哎,體諒體諒病人,不要讓她做這麼多事。”

“我不用你管我吃喝,我自己帶,還能帶你的,保證不愁吃不愁喝,至於保護我就更不用了,我也算學了一陣子功夫了,打的過的交給我,打不過的我拖着你先跑。”

燕起被古月的話逗的心情更好了,不過上山不是做遊戲,那是真面臨著生死挑戰,古月既然跟在她手下,她就有責任負責古月的安危。

他們挑的啟程的這天是個好天氣,前幾日連着下了三天的大學,天陰陰的,地上滿是積雪,這會出了太陽,照的人心情好。

燕起一瞬間便閃現到了古月的身後,古月睜大眼睛,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覺得腦袋昏昏的,眼皮沉沉的,撐不住倒了下去。

燕起接住古月向下倒的身子,把人帶回屋裏,生上了火,“對不起咯,下次再帶你一起吧。”

說完,燕起便離開了屋子,她身上沒有錢,不過之前會的手藝還沒生疏,離開城鄉交界處的貧民區,燕起專門挑了一個大型商場進去,卻不經意撞到一個人。

燕起連忙道歉,見人沒事才離開。

不過離開時手上多了點東西,一個錢夾出現在燕起手中。

那個被撞的男人在被撞到的一瞬間十分惱火,不過抬起頭來看到燕起那張臉時火氣也消失了大半。

他故作鎮靜的清清嗓子,“那什麼,我沒事,你沒事吧?”

燕起微微一笑回復他,“沒事。”

更是給男人整的飄飄然。

等緩過來時女人已經走遠了。

男人走出商場,習慣性的去懷裏摸鑰匙時卻發現原本鼓鼓的口袋突然變平了,趕緊拿出來一看,裏面只有一把鑰匙和一張紙條,錢包早就不翼而飛了。

“媽的,那個女人乾的!果然好看的女人都不可信。”

順走他的錢包就算了,還給她留下一張紙條,上面寫着,你印堂發黑,近日會有血光之災,把我留給您的東西隨身攜帶,至於您的錢包,就當買我這東西的了,如果你不信,可以等24小時之後,如果24小時之後什麼都沒發生,您就可以報警抓我。

焰起這話可謂是抓住這個男人的好奇心了,那個男人原本現在就想報警的,不過她覺得厭其故弄玄虛,大不了就等24個小時。

完事兒他就開車向家裏去了。

這天上午,原本已經出了太陽,路面上有洒水車在灑融雪劑,道路也並不是很滑,原本應該一切都正常發展,他開車到家吃飯,下午再開車上班,就這麼一個順序。

不過車開到半路上,艷奇給他的紙條突然開始發燙,她低頭一看,發現上面竟然無火自燃了,下的這個男人趕緊把車停靠在了路邊。

停到路邊后,那個符紙上的火自動熄滅了,衣服什麼的也都完好無損,這讓男人舒了一口氣。

不過下一秒,一聲巨響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側過頭一看,嚇了個半死。

因為原本它行駛的軌跡那條路突然裂開了,如果不是他停在了路邊,現在車陷進去一半,等待救援的就是他了。

見鬼,難道那個女人說的是真的?

男人拍了拍胸口,對於艷奇紙條上寫的內容,有點將信將疑了,她想把那半張紙扔了,可以想到福祉紙染了半張,說不準後半張還有什麼作用呢?又把那半張紙塞進了懷裏。

沒有在一旁圍觀現場,那個男人很快就騎車回了家。

他習慣性到家之後,先在車庫呆上個三五分鐘,其實這也是大多婚後男人的常態,在工作中,他屬於老闆的員工,在家庭中,它屬於一個父親的角色,屬於一個丈夫的角色,只有在車庫的這三五分鐘,他才屬於他自己。

這次也一樣,他在車上坐了好一會兒,抽完一顆煙后才準備下車,不過那種熟悉的灼燒感又來了,她低頭一看,果然那半張符紙又開始燃燒起來了。

之前福祉燃燒,只會燒那紙,不會對周圍造成傷害,所以她也不怕,任由福祉在胸口灼燒着,多在車上坐了一會。

大概一分鐘左右,車庫的入口突然掉下來一個花盆,如果他沒在車上,多坐這麼一會兒的話,那個花盆現在估計是正好砸在他的腦袋上。

我去,那個女人還真是准,。

到此,那張符紙已經燃燒殆盡,男人仍然心有餘悸的下了車,他甚至想再找到焰起,多給艷奇點錢,讓燕起再給他看看面相,給他看看家裏的風水,看看未來的財運,不過遇到焱起這種事情,本身就是可遇不可求,這也成了男人心裏的一個遺憾。

有了錢之後,艷妻便有辦法去龜駝山了。

他一開始想用輕功慢慢的飛過去的,不過在手機上查了一下,龜馱山距離直接給他嚇退了,倘若真用輕功飛過去的話,怕是要飛個一天一夜,其中,不停不歇,不吃不喝,那人不得累死。

手機地圖上給了她最好的行動方案,燕琪也樂得方便,直接跟着手機地圖上的指示,先買了就晉城市的一張機票,到達地方之後再租個車趕過去。

沉默他們那麼多人,想必一定是開車去,這麼一來的話,自己的路程應該是正好和沉默相近,到達時間應該也差不多,。

不得不說,艷妻是最了解沉默的人,沉默到達龜坨山腳的時間和他預料的時間差不多,為了防止錯過期間,燕琪也不敢出去吃飯,就蹲在一棵樹上啃麵包,等着人來。

一個麵包啃完沒多久,陸陸續續開來了五輛車,每輛車上都下來轟轟嚷嚷五六個人,看來沉默此行真的是做足了準備,基本是各個方面的術師都被他帶來了,不過焰起發現,其中並沒有方清鑾和四頁,估計之前白洛陽蘑菇沉默會死,就是因為司夜沒來。

不過在這個山中,讓艷琪感覺到了一股熟悉而厭惡的感覺,是沙河給他帶來的感受,看着沉默一行人進了山,彥希窩在樹上目光陰沉,冰冷地盯着遠處。

沙禾,你讓我這麼不好過我也不讓你好過。

由於厭棄天生是鬼修,所以在他刻意斂了自身的陽氣之後,就像真正的鬼魂似的,所以沉默他們那一行人並沒有發覺,後面有人一直跟着。。

【】

我和四葉留在陳家無所事事,因為沉默走之前把陳家大小事宜都處理的乾乾淨淨,只留下我和思燁看家,所以有點無聊,。

收到陳萬發來的信息,他已經到達龜駝山,我扭過頭去問思燁,那個叫沙河的女人真的會來嗎?

事業此時正在我的旁邊玩我的手指,見到我的話之後,抬起頭來,臉上面無表情,我這一瞬間甚至看不清她在想什麼,。

沙河不會來,沙河在沉默那邊。

什麼,那沉默他們不就危險了嗎?

聽了撕夜的話,我激動的拍桌而起,一把把手抽了回來撕頁抓了個空,捻了捻手指,彷彿有些意猶未盡似的。

原本沉沒在今天有一節逃不過的話,甚至會死,不過現在她不會有危險,。

沉默原本會死,可現在不會死,那就代表了?

代表了有人替他死。

撕夜接過了,我接下來要說的話。

白洛陽和我做了一場戲,他踏了江赫的鼓,江鶴的古巷裏預感到,在這次的行動中,整個陳家都會全軍覆沒。

不過,在白洛陽測完江赫的鼓之後,我看到他又去找了焰起,找完焰起后,他和江赫的表情都輕鬆了許多,所以我推測,艷妻則是其中的關鍵,只要沿起出售,沉默就不會死,。

如果你仔細發現的話,白洛陽有時會發獃,眼裏帶着內疚,所以結局就顯而易見,他就了沉默沒錯,但他就沉默的代價是犧牲燕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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撿到空間后我被大佬碰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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