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家住獅橋,鄉間小樓
新紀元2010年6月10號,水簾區獅橋村;劉山刀和劉洪元下了列車,踏在寬闊的車道上,放眼望去,果木成林,能看到林間有幾個人在忙碌,刻有“獅橋金橘區”的醒目石碑,時有“偷一罰十”的木牌掛於路邊,房屋稀疏,多是獨立兩層自建小樓,房屋四周有菜園,果園,魚塘。
這就是獅橋村,現有百餘戶人口,大多數人口都搬走了,拿劉山刀的父親劉海明家來說,兄弟六人,加一個小妹,共七人,老大年少外出,一翻機遇下成為進化武者,今年六十五,B級戰師,已定居市中心,老三,老五,老六,搬入水簾區,小妹遠嫁他方,只有老二和老四劉海明兩兄弟在獅橋村,可想現今的鄉村的人煙稀少。老大不必說,有機遇,在逸遠市裡房產三套。其他兄弟三人,在水簾區買小區房,住房面積只有老家的三分之一。
父親劉海明和母親趙月娥夫妻兩人全力支持兩個兒子讀書,考武府,已沒有條件搬家,把搬家的夢想寄托在劉山刀和劉洪元身上。一路上邊走邊聊天,劉洪元:“大哥,我們成為武者后就要搬到城裏去嗎?”,劉山刀:“哎,哪有那麼容易,三叔他們辛苦半生才把自己的‘豪宅’換成小區房,普通武者也只能為人打工,就是工資比普通高一倍,也要打十年工,或許像大伯那樣成為戰師。也不知道爸媽怎麼想的,非想去城裏”,劉洪元無奈道:“還能怎麼想,面子唄,天天聽人說看看那誰誰有出息,在城裏買房了”。劉山刀接着道:“為了面子活受罪,欠房產方一大筆,日子過的緊巴巴,下半輩子還要給人打工,哪有咱們自在啊。搬家是不可能的,沒本事搬不起,有本事還需要搬嗎?那些親朋好友還不得趕着來咱家拜年。”
下車的地方離家不遠,十分鐘就能回到家,看着眼前的安靜宅院,心裏一片輕鬆,“我回來了”,家裏“產業”東一塊西一塊的,以前的獅橋村都是鄉里人打理的,現在大部分都是果園老闆請的工人在打理,工人大部分都是獅橋村農民。鄉人們有時感慨道:“有錢還真是好啊,種你的地,用你的人,賺錢的卻是老闆”。也怪不得人的,老闆花錢承包你種不了的地,工人大多是閑暇時間來做幫工的,老闆也不挑人,佝僂老人能去,連放假的小學生也可以去,只要能幹活就行,回家就給錢,也算為鄉里人創收。
一個短髮,骨骼寬大的中年婦女,正是劉山刀的二嬸,看見劉山刀和劉洪元笑着說:“我們的武者回來了,小刀小元放假了,考了多少分?”,劉山刀習慣了,每次都是這樣問,那有那麼多考試,叫武者只是知道,兩兄弟高中,以後要武考了,所謂花花轎子人人抬,也就這樣叫叫了,便隨意敷衍道:“還沒考,我們先回家吃飯了”,二嬸道“快回去吧,你媽給你們做了好吃的”。回到家劉山刀便開始放飛自我道:“嗚哈哈,此時此刻我想吟詩一首,碧野花燦鳥語悅,微風輕吻發掻頭。漫步小徑並枝折,綠紅青黃小閣樓。”,並隨手摺了根不知什麼的枝條,劉洪元道:“你完了,你折了老媽種的金橘”,只見一顆不足五十厘米的小樹苗,只有四條枝丫,還有條在自己手裏,劉山刀乘老媽沒在,找來短線把它綁上,對老弟語重心長道:“我不是怕被罵,只是怕老媽心疼。”,老弟用關愛智障的眼神看了看自家老哥,對其道:“對,你最有孝心了”。
這時趙月娥出來說道:“你兩待在外面做什麼,還不進來,小刀去鴨舍抓一隻出來,小元去幫你哥拿刀”,劉山刀向屋裏回了聲“來了”,又對老弟說:“等下你拔毛哈”,老弟抗議道:“憑什麼”,“因為鴨是我殺的”,“我來殺,你拔毛”,“老媽叫我殺,又沒叫你”。打打鬧鬧間,時間就到了飯點,一家人坐在餐桌上,老爸劉海明四十五歲,坐在上方,一邊喝酒,一邊問兄弟兩的學習情況,老媽趙月娥三十九歲,一個勁的叫兩兄弟多吃點。劉山刀的飯量是最大的,老媽也知道他那次回來后飯量大增,準備的很充足,飯後消消食,就與老弟在院子裏練習拳法,家裏養的田園犬也跟着上下撲騰,時不時吠兩聲,只當自己的小主人在與其玩鬧。這種狗皮實,好養活,給什麼吃什麼,就算被撞倒也能沒事的起身,更加的歡快。見時間不早了,關掉院子的燈,叫上老弟去洗漱。
早上五點多,劉山刀習慣的起床,天色還沒放亮,帶着老弟晨練,老媽也是這個時辰起床,為一家生活瑣事忙活,見了燈光的公雞以為天亮,也開始打鳴,鄰里的公雞聽着鳴聲也跟着起鳴,鄉村自有鄉村的特色。
武學成績好就是這樣來的,吃飯前,洗漱間,劉山刀對老弟說:“古有聞雞起舞,到我劉山刀這,我練武時雞都沒起,見了燈光才起鳴,這叫聞武起鳴;聞雞起舞告訴人們古人的勤奮,你對聞武起鳴這個故事有什麼感悟嗎?”,老弟道:“沒有,管它呢,練就是了”,劉山刀故作嘆氣:“哎,老弟你這人實在,就是悟性低了點”。老弟問道:“那你有什麼感悟,你很勤奮?”,劉山刀深沉的說道:“這故事告訴母雞,公雞的殷勤,哈哈”。
八九點時,見老媽二人出了門,劉山刀關上課本,對老弟說:“走,去捉泥鰍”,“你不是要高考了嗎?還去玩”,“該準備的都準備好了,再說在校天天看書,回家還不得休息兩天,練武講究勤學不墜,讀書需鬆弛有度。”,
兩天時間過的很快,十號回家,十二號返校,下午四點集合,由學校帶隊去考場,要在酒店住一晚,第二天,十三號考試,考試共四天,前三天文化考,最後一天武考,統一住在酒店,吃住都由學校安排,當然,需要繳費。拒絕父母要送自己去考場的要求,也是聽多了,什麼家長送學生考場,自己這沒必要,都由學校安排了,自己都還找不考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