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危機爆發
大概是在6月15號正午九時左右,居住在各大醫院的大部分病人突然成片地出現不明嘔吐的情況,而且是一瞬間大片大片地發生,大部分病人因為無法忍受嘔吐帶來的痛苦而昏厥。
這一時間讓各大醫院慌了神,從內到外,由上到下,醫院的護士醫生們忙得不可開交,部分家屬也鬧的不停。
更離奇的是,昏厥的病人們的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毫無徵兆的變得蒼白不堪,如同感染白化病一般,體溫驟然下降,身體逐漸出現消瘦狀況,手臂青筋暴起…………
這突然出現的一幕把所有人都震驚了,他們獃獃地愣在原地足有數秒的時間才反應過來,開始不斷的施救。
然而,爆發是一瞬間的事情。
在人們忙碌不顧的時候,原本在病床上安靜躺着的一些病人突然跳起暴走,眼部充血,面目猙獰,露出了血盆大口瘋狂地撕咬着周圍的人群。
被撕咬的人在不可置信的眼神和哀嚎聲中一一喪命,這一瞬間旁原來本就雜亂無章的人群又瞬間沸騰起來。
幾個大膽的人甚至還想上前查看情況一探究竟,但無不都被其他暴走的病人淹沒咬死。
四濺的鮮血伴隨着痛苦鳴叫頓時在各個醫院的各個角落同時發生,不僅如此,被咬死的病人也都在僅僅一分鐘內再次復活暴走,撲向正常人群。
與此同時。
街道內外,房屋之中,大部分感染者都直接性的突發暴走,面目猙獰的露出血盆大口,如餓虎撲食般瘋狂撕咬附近的人群,人們在尖叫和慌亂中宛如受驚小鼠四處逃竄。
馬路上車輛相撞、車禍多發,死的死,亡的亡,原本湛藍的天空被馬路上濃濃的黑煙所籠罩,一眼看去到處都是腐爛的屍體和飛濺的器官,充斥着說不盡的惡臭味,現場狼狽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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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白羽澤所猜想的不錯,病毒爆發的時間果然提前了。但是好在一切都準備的差不多,他也是經歷過的人了,自然並沒有太過震驚和慌亂,反倒是冷靜了許多。
而一旁的典莽卻顯得那麼震驚和迷茫,不知道該幹什麼。
“不急,先出去。”白羽澤冷靜地說著。
現在他最着急的不是外界的喧鬧,而是那幾個兄弟,希望他們平安無事。
“卧槽?!!”
剛一出卧室就和一個人撞了踉蹌,白羽澤被撞的後退幾步揉了揉被撞的腦袋,心裏暗自罵娘,但看清那個人的面孔后顯然嚇了一跳。
“厲天?”
“白哥!”那個人顯然很是高興,但並沒有向典莽那樣撲過來。
“卧槽,你什麼時候來的?”對於他的突然出現白羽澤顯得有些驚訝,而後卻又很高興,心底確保一人平安就好,平安就好。
“不只是我,司慕也來了。諾,在沙發那。”楊厲天笑着說道,並指了指一旁還在看新聞的司慕。
一番激烈地交流過後,白羽澤才知道,他倆其實昨晚凌晨就到了,還特地去了一趟白羽澤原來的住處,最開始看沒人還以為搬走了,索性就直接打了電話。電話那時候在客廳,正好被凌晨還在看電視的典莽聽到,接了電話並告訴他們地址,還連夜和他們說了白羽澤這幾周乾的好事,他們也聽的大為震驚,對白羽澤的行為充滿了不可思議和不理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瘋了…………
那時候白羽澤睡得正香,都不知道凌晨家裏進人了,仔細想想,自己還真是能睡。
一陣噓寒問暖過後,眾人便聚在一起商量對策。
“知道我為什麼叫你們回來嗎?”白羽澤邊說邊斜視了電視上正報道的新聞。
其餘幾人都互相看了幾眼,心裏都明白了。
“老大,這咋回事啊?”典莽憋一早上的話就想問他個究竟。
眾人也都充滿疑惑的看着白羽澤,彷彿想從他那問個徹底。
“還能咋回事,變喪屍了唄!”白羽澤淡淡地說著,看起來非常冷靜。
“喪屍?”眾人異口同聲的說著。
“那不是電影裏的東西嗎?好好的人咋變成那玩意兒?”典莽又詢問着。
“別管這些了。”白羽澤知道解釋起來可能得老半天時間,直接了當地說:“以後再說,總之你們記住,這玩意兒是人傳人,傳死人。危險的很,雖然到最後更危險……別被咬了就行。”
“這…………”眾人看起來還是十分為難,信息量太大,捋清的話還是很麻煩費時,但目前來看也只能接受,畢竟他們不知道事情的起因經過,全程處於懵逼狀態。
“等等,老大,你之前做的就是為這事?”典莽想起了什麼,連忙說道。
“不然?”白羽澤白了他一眼。
雖然典莽還是很懵,但不得不說他對白羽澤英明崇拜的同時,也好奇他是怎麼知道這事。對此白羽澤的解釋還是以後再說,現在重視要緊。
簡單交代了幾句后,一陣忙活,白羽澤從別墅的后倉庫拿出了幾把鐵制的刀和矛,上面已然佈滿了灰塵,看起來有一陣子沒使用了,但又都開過刃,看起來有些許鋒利耐用。
這是他好幾周前就已經託人製作的了,當時那老闆還以為他要去演什麼戲,鬧了些許笑話。
總共兩把矛,三把大砍刀,而砍刀足足有七十多厘米。
取出后白羽澤把五把佈滿灰塵的兵器扔到眾人面前,然後低頭陰沉着臉,表情嚴肅的說道:“你們,會殺人嗎?”
聽到這個典莽可激動了,一下子就興奮地一蹦三尺高,連忙問道:“老大,你跟我想的一樣?”典莽生來性格火爆,渾身一股子蠻勁沒地使,剛剛從早上的震驚中清醒過來,現在就想跟外面的喪屍血拚。
白羽澤心有所悟地笑着點點頭。
其餘兩人卻有些為難,司慕倒是簡單,身體原因導致初中時生過一場大病,現在身體素質還不如普通人。而楊厲天因為……害怕死。
正常,正經人來講,生死攸關的時候,明明可以躲,你跟他講要殺出去?那不是笑話嘛?
兩人的心裏白羽澤都懂,之所以叫他們回來,並不是想要他們幫忙抵禦喪屍之類的,而他們確實是白羽澤初中時的好兄弟,他死前在受難者營地的時候也是經常受到他倆的幫助,算是欠了人情吧。
雖然就算白羽澤不通知他們,他們最後也是和家人去了政府的受難者營地,那裏有着非常多的軍隊駐紮,防衛措施強大,安全性還是非常可靠的。
只是,白羽澤知道,那裏,活不了幾年。
所以啊,該幫的還是得幫。
為了緩解尷尬局面,白羽澤輕聲咳嗽了幾下,也不為難眾人。笑着說:“沒事,別聽他說的,你們只需要在這守着就行,典莽昨天也和你們說了,這有的是食物和水,而且地形易守難攻,足夠我們活很久了…………”
兩人被白羽澤的所作所為深深打動,不僅救了他們的命,還免費提供住處和食物,水,頓時間一股熱淚湧出,不知該說什麼好。
而白羽澤也在他們心中的地位大大上升,對他的着眼能力又更加欽佩。
這些看在眼裏,記在心裏。他相信,有了他們的信任,這對他以後的霸業有着莫大的幫助。
不覺間,嘴角揚起了邪惡的微笑。
又是一陣小謝大謝過後,他們便去給自己父母打電話報平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