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漠之魂
那矮胖子轉身入內手一揚當的一聲將一條金子擲在柜上說道:“給開三桌上等酒菜兩桌葷的一桌素的。”店家笑道:“是啦金三爺。小店新進了上好的海參,免費送與金三爺,這錢日後慢慢的算。”矮胖子白眼一翻怪聲喝道:“怎麼?喝酒不用錢?你當我金錢豹是光棍混混吃白食的嗎?”店長笑嘻嘻的也不以為忤大聲叫道:“廚師們加把勁給金三爺整治酒菜哪!”廚師們里裡外外一疊連聲的答應。公孫奇利心想:“這矮胖子穿着平常出手卻這般豪闊眾人對他又如此奉承看來他的來頭不小。要聘他北上去做特種運兵車教官只怕要費點周折了。且看他請些甚麼客人再相機行事。”當下拾級登樓揀了窗邊一個座兒坐下要了一瓶茅台隨意點了幾個菜。這渾水龍正靠着江平小湖,是兩地的必經之地。當年張麟蕭大破鐵甲兵的主力部隊就是靠的這裏。這隻有一座橋連着。湖裏片片荷花,微風一吹,湖水盪起微微的波浪,連帶着荷花。橋上的人群突然向兩邊散去,公孫奇利委實一驚,暗道‘旱地平行船’定金一看,那駕駛者竟是一名女子,年齡不過是二十一二左右,竟能夠駕得後方噴風,無輪自行的車。那女子將船行至店前,向上一躍,在空中翻了一個筋斗,輕巧的落在地上,直看得在場的的無不拍手稱奇,公孫奇利更為之一驚,輕功?那女子容顏嬌艷,一頭烏黑亮麗的的長發。身材衣着雖不如林麗,但也是有種說不出來的美。女子拔出身後的鐵槍,向前閃槍,先前的那名矮胖子過來說道:“七妹,你怎麼又練這個,過來坐下。”二人正談着之間,一輛大輪車向前行駛。那車輪真是大的出奇,將整個車的中信全放在了車的後面,停息的時候,駕車的人,飛身向上,手向前一探,後腳借力,向斜里一翻,躍上了二層,就有如雜技演員一般。公孫奇利不禁暗道一聲好。丁丁丁的聲音將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見一位手持鋼杖的人走了過來,雙手向前探了探,公孫奇利心道‘目不視物’先前的幾人見到,立即起身說道:“大哥,這邊。”那手持鋼杖的問道:“都到齊了嗎?”那名女子說道:“沒有,二哥沒有到,鐵格大師和五哥也沒到。”那手持鋼杖的人,向前扶着椅子坐了下來。“離着渾水龍還有多遠?”一名身體寬胖的男子問道。“哦,沒有多遠了,還有五十米。準備跳傘。”駕駛者說道。先前的說道:“好的,打開后場的門。”駕駛者向外邊看了一下,天氣晴朗,沒有**什麼的。風力亦是很小,按下了打開機艙的門,說道:“準備好,跳。”先前的男子向前一躍,左手拉了身邊的鐵環一下,啪的一聲,天空中一朵傘狀的向下緩緩飄下,底下的人都驚愕地看着,那傘狀物體降落到了渾水龍酒店的頂上,那人用刀割掉了身上綁着的繩索,縱身向下一躍,直嚇得底下的人紛紛逃開,生怕被砸到。他雙腳落到地面上,順勢向前一撲,打着地堂滾般的向前五圈,隨即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泥土,上來說道:“七妹,大哥你們都來了。”那幾人答道,並示意他坐下。直升機又返了回來,在渾水龍房屋的正門前高處懸停,直升機的螺旋槳旋出來的風將地面上的塵土卷了起來,公孫奇利也感到了直升機捲起的強大風浪,頗有些不高興,直升機的艙門打開,一名身着紅色袈裟的僧人,將一條繩索扔了下來,用手試了試,向下一跳,雙手握住繩索,直升機上的駕駛者將繩索緩緩地放了下來。提提拖拖的聲響,公孫奇利向這邊一望,那渾身破衣襤褸的士人沿着梯子走了上來,一眼就見到了公孫奇利,說道:“不義之財……放他過。玉皇大帝……發脾氣。”又似笑非笑對着那幾人說道:“大哥,五弟。你們全來了。”對着那身穿袈裟的人行了一禮說道:“柯祺大師,今日你叫我們來此處,不知有何事?”柯祺還了一禮,說道:“那人功夫實在是高,老衲不是他的對手,故此請七鷹到此。一起商量一個對策。”那矮胖子有些惱火的拍了下桌子,怒氣的說道:“豈有此理,簡直不把南方豪傑放在眼裏,即便大師不相邀請我們,我們也是會來。”正說話期間,聽得外面沙的一聲,翁夏開着車停住了渾水龍酒店的門前,堂堂的快步跑了上來,下邊的人生怕他把樓梯踩塌了,紛紛停下手,跑到了外面,酒店的店長和服務員叫的一聲苦,聽得卡的一聲,翁夏將一節樓梯踩塌了。公孫奇利看他們七人暗自想到如若結識這幾人,日後南進不會費的什麼事,翁夏向周圍環顧了一下,看到公孫奇利的時候,眼光在公孫奇利的臉上停了一下,隨即轉向了其他的人。公孫奇利暗自感到手心裏全是汗,還好翁夏沒有認出自己,想是自己中了一槍,先於他們爬到了安全的地方,又巧林麗救了自己。翁夏上前說道:“柯祺,交人吧。”上前伸手握住柯祺的手腕。控制之鷹韓新林上前,一揮手架開了翁夏的一抓。翁夏頗有一驚。問道:“你們是什麼人?”柯祺說道:“他們是沙漠七鷹。”翁夏說道:“沒看出,你還請了幫手。”柯祺說道:“這位是沙漠七鷹的首位叫沙漠之魂正奇汗。”伸手向那目不視物的人一指,翁夏屎了一禮。第二位便是偷了公孫奇利的那名士人名叫妙手神鷹柯祺夏,先駕駛着汽車的那位是沙漠軍刀孟麒麟,那個向雜技演員的是沙漠短槍林新榮。那名跳傘的是目遠雕鷹肖林波,那駕駛直升機的是控制之鷹韓新林,那女子年紀最小,喚作平洲之鷹韓玲。公孫奇利一一暗記於心。柯祺說道:“這位僧人,便是大名鼎鼎的全清宮七人里的翁夏,法號獵豹。”
翁夏說道:“久聞沙漠七鷹威名今日有幸相見足慰平生之願。”正奇汗說道:”我兄弟久仰全清宮的威名素聞獵豹行俠仗義更是欽慕。這位柯祺大師為人最是古道熱腸不知如何無意中得罪了大師?大師要是瞧得起我七兄弟便讓我們做做和事老。兩位雖然不是一家廟的出家人卻都是武林一派大家盡釋前愆一起來喝一杯如何?”翁夏道:“我和柯祺大師素不相識無冤無仇只要他交出兩個人來改日我自會到柯祺寺廟寺負荊請罪。”正奇汗道:“交出甚麼人來?”翁夏道:“我有兩個朋友受了官府和鐵甲兵的陷害不幸死於非命。他們遺下的寡婦孤苦無依。正奇汗你們說我該不該理?”公孫奇利一聽端在手中的酒杯一晃潑了些酒水。只聽正奇汗道:“別說是大師朋友的遺孀就是素不相識之人咱們既然知道了也當量力照顧那是義不容辭之事。”翁夏大聲道:“是呀!我就是要柯祺大師交出這兩個身世可憐的女子來!他是出家人卻何以將兩個寡婦收在寺里定是不肯交出?七位是俠義之人請評評這道理看!”
此言一出不但柯祺與沙漠七鷹大吃一驚公孫奇利在旁也是暗暗稱奇心想:“難道他說的不是張凌霄金馬松的妻子另有旁人?”柯祺本就臉色焦黃這時更加氣得黃中泛黑一時說不出話來結結巴巴的道:“你……你……胡言亂道……胡言……”翁夏大怒喝道:“你也是武林中知名人物竟敢如此為非作歹!”左手向前一擲,將一枚飛針扔向柯祺。柯祺縱身躍開避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