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 衝突
雨澤道:“你們的?證據呢?”
“證據?”
“你敢說沒打開門鎖,沒進到我們的屋裏?”
壞了!雨澤心猛的一沉,看樣子必須要打一架了,這種吸讀的狀態,打起來根本不要命的,根本感受不到疼,又或者說是疼痛反而刺激着他的獸性。
“開過鎖,進屋了。”
“很好,我們也不會幹什麼,只要你們把吃的都拿出來,我們拿走自己的那份就行了。”
中年人倒有些意外,雨澤竟然爽快的承認了,一般這種情況都會死皮賴臉的否認,會不會面前的人是個二傻子?要是那樣的話,自己恐嚇下,說不定就能兵不血刃拿到食物,可真的有怎麼簡單嗎?
“我們開過鎖,也進到了屋裏,但我有說拿你們的東西了嗎?”
還是想太多了,中年人暗嘆一聲,一隻手攔着小弟,生怕他壞了計劃,禿頭男還沒出現,現在還不適合動手。
“笑話,你敢讓我進去搜搜嗎?”
中年人這句話的聲音很大,差不多是吼出來的,不僅僅是震懾作用,而是讓禿頭男聽見,責問他為什麼還不出來,不過這聲音也屬實有些大,一旁的雨蕭可不會慣着他。
“你也配?”
雨蕭的聲音同樣很大,壓了中年人幾分,手裏的菜刀也已經拿了出來,一時間中年人也不敢輕舉妄動。
“你還敢拿刀!”
一旁的小弟終於忍不住對罵了起來,之前中年人就交代過他老老實實的,該動手的時候動手,該安靜的時候安靜,不過隨着葯勁慢慢的上來,他可再也按捺不住了。
“都幹什麼呢?都是鄰居,有什麼話好好說,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禿頭男見時機成熟,便從屋裏鑽了出來,一來就忙揮手,示意大家把刀放下,中年人知道計劃,先放下了刀。
“把刀放下,學學人家,別因為年輕,幹了後悔的事。”
雨澤見狀,便示意雨蕭放下刀,雖說刀放下了,但懸着心可沒放下,這一點禿頭男也看了出來,於是轉過頭對二人說道:“力氣大不一定有用,人家道上混的,沒少打架,真打起來吃苦的還是自己啊。”
禿頭男說完便拍了拍雨澤的肩膀,見雨澤也沒反駁,心裏不由得一笑,便裝模作樣的對中年人說道:“兩位哥,人家那身板,壯着呢!就算受點傷,最多歇個幾天,咱老胳膊老腿的,可經不起折騰,都回去吧。”
中年人拔腿裝出一副要走的樣子,臨走還不忘放兩句狠話:“你倆等着!等着!”
“我等…”
雨蕭可受不了別人的威脅,張嘴便欲還擊,而禿頭男等的就是這個時刻!這個最鬆懈的時候!禿頭男也顧不得傷了自己,立刻將藏在褲襠里的彈簧刀拔了出來,以最快的速度向雨蕭的心臟刺去。
這一切僅僅發生在電光火石間,從中年人的視角來看,這事已經成了,事情正按照預想的那般進行,可真的是這樣嗎?當然沒那麼容易!
在刀尖離心臟還有五公分時,雨蕭就已經牢牢握住了他的手腕,使刀尖無法前進分毫。
禿頭男的心猛地一顫,隨後便感到一股巨力襲來,原來是雨蕭的拇指用力的按着他的手腕,讓他生疼不已。
這一切發生的很快,禿頭男剛想叫出聲來,中年人和小弟就已經沖了上去。
一旁的雨澤早就準備好了,提起球棍一頓猛打,雖然沒有什麼打法可言,但每一擊都是快准狠!
首當其衝的便是中年人,雖然之前嗑了點葯,但也架不住這麼打,此刻的他感到身體多處都是的火辣辣的疼,自己挨了怎麼多打,非但沒能前進,反而被打退了幾步。
中年人選擇了後退,可一旁的小弟不一樣,他根本感受不到疼,反而屢敗屢戰,嗜血和野獸充斥着他的大腦。
雨澤見狀也是犯了難,擺好架勢,一擊直刺把小弟打飛了出去,就趕緊拽了拽雨蕭的衣角,示意他撤退,和這這種不要命的打,最好先避其鋒芒,等藥性過去,他將疼的連床都不下去。
“感謝你的豬隊友吧。”
雨蕭說完這句話,就一腳把禿頭男踹飛了出去,隨後便和雨澤趕緊溜回了屋,將房門給重重的關上了。
緊隨而來的小弟,仍然不甘心的錘打着房門,甚至是用刀在上面劃出刀痕。
禿頭男在火辣女的攙扶下,慢慢的爬起身來,雨蕭那一腳將踹的生疼,此時的他很生氣,臉上是止不住的憤怒,他不明白為什麼雨蕭的反應會怎麼快?自己從拔刀到刺去,最多也才一秒鐘,人的反應真的能這麼快嗎?那句話又是什麼意思?
“豬隊友...豬隊友...”
禿頭男仔細回想着這句話,腦海里回想着整件事的始末,突然轉過頭罵道:蠢材!你們把我賣了,都不知道?
“你踏馬什麼意思?出來混講的就是義氣,給我把嘴擦乾淨!”
“義氣?你倆睡的跟豬一樣,會知道屋子裏來過人?還不是我好心告訴你們的!開口沒幾句就把我給賣了,蠢材!”
“我讓你閉嘴,明明是你速度太慢了!”
中年人拿着手裏的刀比劃着,眼神冰冷,語氣充滿了威脅之意,他很生氣,尤其是錯誤還是自己造成的,就因為早上嗑了點葯,沒想到竟犯了混,把禿頭男給賣了。
禿頭男被怎麼一罵,雖然沒有繼續吭聲,但也挺直了腰板向前邁了一步,與中年人開始了對峙。
“走!”
倆人對視了十幾秒,直到中年人選擇了撤退,拽着小弟回了屋,這場鬧劇才算結束。
“老公…”
隨着火辣女的叫喊,禿頭男才回過神,此刻他的後背已經被冷汗浸濕,腿也有些發麻,最後還是在火辣女的攙扶下回到了屋裏。
…
“我要宰了他們!”
被拽回來的小弟嘴裏仍然嚷嚷着殺人,手腳亂動,按動按不住,中年人實在受不了,乾脆一記猛擊,將他打暈,隨後便脫去了他的衣服,用屋子的白酒塗抹着他的傷口,也不知道有沒有用。
…
“疼!輕點!斯…”
“嗯。”
雨蕭那一腳踹的他胸口有些破皮,雖然問題不大,但是家裏沒什麼藥品,最後翻箱倒櫃也才扒拉出一瓶跌打酒,看他撕心裂肺的叫着,估計效果很棒,畢竟良藥苦口利於病。
…
“哥,要不是那個憨批說漏嘴,這次就栽了,那咱們下一步怎麼辦?”
“我之前不是說了嗎,親手宰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