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二章 神跡夜戰()

第二百三十二章 神跡夜戰()

截教豆術的出現徹底改變了紫竹林兩方的局勢,當樊梨花的身影出現,青蛇眼中閃過一抹久違的溫情,自從隨白蛇下山,她已經近千年沒有再見過師門中人,截教門徒無論哪一脈都極重情義,只見那青蛇紅着眼圈跑道樊梨花跟前,似有千言萬語,但最終卻之化成了一句:

“師姐,你來啦!”

那樊梨花收了豆術神通,拉起青蛇的手,笑道:

“為了完成師門任務,這幾千年,讓你受苦啦!”

青蛇雙目通紅,卻搖了搖頭,笑道:

“為了報答師父的養育之恩,我不苦的...”

此時那金光仙竟也激動起來,顫抖着身子走到進前,對那樊梨花難以置信的問道:

“你,真的是從我無當師姐哪裏來的嗎?”

雖然此時情況緊急,很不適合閑敘家常,但是金光仙知道此時就是他得知當年同門消息的最後機會,所以即使是那真伽和尚在側虎視眈眈他也一定要在大士未完成之前找樊梨花問個清楚!

樊梨花早就體會到幾人的心情,也不多做遮掩,行禮笑道:

“二位師叔請放心,家師一切安好,她現在正在協助大老爺閉關潛修,所以此時是派了弟子下來相助大弟馬取得佛門機緣!”

此言一出引起了所有人的注目,就連行雲也都往這邊多看了幾眼,先前見到截教豆術的時候他就幾乎按捺不住,如今真的聽聞了截教聖人的消息,他也是不由得心裏悸動起來!

而那金光仙則是面露狂喜之色,當年他被迫與慈航一起加入佛門,幾乎沒有再聽過同門之間的消息,如今不僅與眾多同門相見,還意外的得到了截教聖人的消息,當即激動的漲紅了眼,追問道:

“師侄這話可能當真?無當師姐真的找到了老師的下落?”

樊梨花則是用眼角餘光瞟了一眼那臉色古怪的真伽和尚,隨即朗聲笑道:

“師叔且放心,這幾千年過去了,咱們截教門人也挺了過來,大弟馬統攝這一量劫,那些欠了咱們的終究是要如數奉還的!”

金光仙一臉的欣慰,連連點頭,卻聽他喃喃道:

“好好好!見到你們都平安無事,又知道了老師的消息,我就放心了....”

眼看着對面這幾人同門情深又聊的火熱,真伽和尚不由的攥緊了手裏的六魂幡,然而,這寶幡威力雖強,卻不能給人帶來該有的溫暖,觸手處就是一陣冰涼,只見他眺了一眼空中的金鈸,卻不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麼,反而孤注一擲,把那六魂幡上的靈力硬往那金鈸身上灌去!

“妖僧,你要幹什麼?”

卻是行雲先發現了真機和尚的異動,率先攔了上去,隨後那金光仙等人的目光也被吸引過來,卻聽他冷哼一聲斥道:

“哼!這畜生見我等聚齊他的野心無望,便向先利用六魂幡的威力強行塑造個聖人幫手出來!你豈不知,有我等再次焉能叫你的詭計得逞?當年你膽敢行叛教之事,如今眾叛親離形單影隻的滋味不好受吧?”

只見各色光芒閃動,齊齊飛上空中把真伽和尚圍在正中,那樊梨花更是將截教豆術撒在對方頭頂,不給他一點接觸金鈸的機會!

真伽和尚見眾人將自己團團圍住心中也生起陣陣的無力感,他掃視四周,法海與王道靈均被纏住,密宗妖僧也不能扭轉戰局,心中微冷,卻不願服輸,他手握洪荒第一殺伐靈寶,面色也跟着變的猙獰起來,卻聽他盯着眾人怨毒道:

“呵呵呵!你們倒是同仇敵愾啊!我在西域掙扎數千年,豈會被你等難倒?嘿嘿,這可是你們逼我的!一起毀滅吧!”

說罷,六魂幡上湧出一陣奇異波動,地水火風顛倒陰陽,眾人只覺神魂顛倒被那幡光照住好似淪為凡夫一般,只有那樊梨花見狀冷笑一聲擋在眾人面前對那真伽和尚斥道:

“好孽障!既然叛出門外,還敢動用大老爺之物!”

真伽和尚臉色極為難看,眼前這個丫頭本該尊稱自己一聲師叔,如今竟然對自己這般惡語相向,當即心頭火氣,沉聲斥道:

“混賬!按輩分,你也應該叫我一聲師叔,怎能對我這般無理!”

樊梨花眼中盡顯不屑之色,斥道:

“既是叛教賊子,有何資格可叫一聲師叔?就算師祖他老人在也是要親自動手清理門戶的!”

真伽和尚自己討個沒臉,便又露出猙獰模樣喝道:

“就算如此,我有六魂幡在此,你們依然難逃一死!”

說罷,那真伽和尚便對着樊梨花將那六魂幡搖的巨響,地水火風仿若泯滅世界一般卷在樊梨花身上,然而那樊梨花竟巍峨不動,反而出口嘲諷道:

“孽障!你當真以為師祖當年就會放心把六魂幡交給你嗎?這麼多年我無當聖母一脈,只是不願與你為難而已,今日你既惡事做絕,就業別怪師門不給你一線生機了!”

只見樊梨花玉手一揮,一道截教聖人預留下來的碧游真氣席捲而出,落在那六魂幡上激起一陣詭異的波瀾,那至寶不可一世的殺伐氣息正在迅速減弱,真伽和尚見了大驚失色,慌忙將六魂幡收回不住搖晃想要驅散那點碧游法力,卻始終無濟於事,只好呼和道:

“混賬!你敢破我寶貝!”

六魂幡再也搖不出地水火風,反而因為沾染了碧游宮聖人的氣息還在不斷反噬着真伽和尚體內的真元,然而儘管如此,也依然不願放棄手中至寶,當年他便是因為貪慾勾起心魔才導致叛教一事,如今若連此物也放棄了,便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而那金光仙等人因為沒了地水火風的制衡也迅速恢復起狀態來,卻是目露冰冷,各自發出最強橫的攻擊出來!

那是一種直接殞命的危機感,真伽和尚在也顧不得失去作用的六魂幡慌忙將之收入懷中轉而把所有密宗法寶都抵在空中,同時對那一眾道門高手喝道:

“闡門道友若是再不動手,我密宗失敗,讓馬家與截教得了大勢到時就該輪到闡門一脈啦!”

此言一出,那原本打算隔岸觀火的道門魁首立即沉不住氣了,何況此時他們已經騎虎難下,截教與闡門本就留有世仇,他們又貪心玉恆子承諾過的人王大運,當即便以耿直與謹慎兩位道長為首,一齊站到了真伽身旁將金光仙等人抵擋下來!

那金光仙如今是站在佛門立場,便不好發作,可是那無當聖母一脈的樊梨花這麼多年見夠了紫焰蠱惑下道門的所作所為,當即冷哼道:

“哼!來的倒好!咱們新仇舊恨一起算個明白!”

那無當聖母身為截教門中真正未沾因果的倖存者這麼多年早已經有了聖人的實力,樊梨花乃是其座下大弟子又出身人族沾染了不少人族氣運,此時的修為也是數一數二,有他開頭,那金光仙與青蛇便也不用顧忌佛道情義,卻是有怨報怨有仇報仇,堆積千萬年的仇怨瞬間釋放出來,卻是不用行雲出手就已經將對方打的措手不及!

真伽和尚素來詭計多端,樊梨花便恐怕他再趁亂跑了,便又把截教豆術撒出,只見金光一閃,卻把那連同闡門在內的所有人捆個結實!

只見那金光仙目露殺意,緩步走上前來,冷聲道:

“老師當年信你護你,疼愛你修為不濟特意將六魂幡賜與你防身之用,我等亦對你愛護有嘉,當年若不是你不尊師命擅自下山給了那賊人可乘之機,何以引來重師兄弟殺身之禍!”

那真伽和尚聽到這裏也是一愣,眼裏光芒流轉,卻又變的堅定起來,卻是一哼,把頭歪向一旁不肯看他,金光仙卻沒有立即動手,反而執意要把話說完!

“可是,你竟在緊要關頭背叛老師攜寶而去,你可對的起老師的信任?你害我截教滅門,如今我要替代老師清理門戶,你可還有什麼話要說?”

這金光仙到底還是截教傳人,到了這個地步在他的心中還有一點情義在,他見到真伽突然轉過頭來,以為他真有什麼苦衷未說,倒也真的散去了手中真氣,只等他說出什麼來!

然而,那真伽卻顯露出一臉的譏諷之色,對那虛空之中喝道:

“紫焰道友!你還不捨得出手嗎?”

此言一出,行雲臉色大變心中連道不好,連忙要去拽那愣在原地的金光仙,卻也是為時已晚,回見一點紫電劈下,金光仙如大難臨頭,慌忙伸手去抗,卻聽他悶哼一聲,吃痛退回,雙手之上已經被辟出兩道深深的血痕,隨即便見一身紫黑氣焰的玉恆子落到了眾人跟前!

金光仙極力穩住手上傷勢,同時冷眼注視玉恆子,沉聲道:

“是你?”

而那一群被截教豆術控制住的闡門強者見到玉恆子到來,便以為見到了救星,紛紛急聲道:

“啊!玉恆子掌門你來的正好,你可要為我們闡門道教做主啊!他們殺了...啊!你....!

這群道門強者的話還沒說完,卻見玉恆子身上紫焰一陣翻騰,瞬間將眾人的身體包裹,隨後就見那群道門強者如泄了氣的皮球一般身體迅速萎靡下去。

只見那耿直道正面露驚愕之色,痛苦道:

“玉恆子,你...!”

紫焰猛的向後一送,耿直道長頓時說不出話來,卻聽玉恆子冷哼道:

“哼!我什麼?一群無用的東西!今日過後,便再無闡門道教的說法!”

此時那謹慎道長則是一錘胸口悔恨道:

“原來你把人王氣運交於我們只是為了借我們的身體修為為你孕育能量!千防萬防,終究沒能防住你這奸賊啊!”

玉恆子臉上一陣厭惡,卻用紫焰先取了這謹慎道長的性命,隨即冷哼道:

“哼!若不是你們貪心作祟,怎能容我找到可乘之機?死吧!”

說罷,那玉恆子身上氣勢一放,道門眾人口裏紛紛發出痛苦的悶哼聲,卻只是一個呼吸間,闡教除了未到的茅山以外所有門派的頂尖力量都被紫焰吞噬乾淨!

此時,金光仙終於修復好雙手之上的創傷,對那紫焰冷聲道:

“封神之戰的始作俑者就是你吧!”

玉恆子將吞噬來的能量調整均勻之後,氣息瞬間攀升到聖人層次,向前邁出一步,放出威壓沉聲道:

“是又如何?”

玉恆子現在已經成了全場唯一的聖人,聖人威嚴豈同兒戲?就連金光仙這樣半步聖人的實力拚盡全力也能能抵抗的住對方的威嚴,登時被逼出一身冷汗,卻還是行雲將堂單氣數與婚書紅芒同時撒出才勉強與之抗衡!

行雲這個舉動便引起了玉恆子的注意,只見他風頭突然一轉,把目光壓向行雲,威脅道:

“先行官!你若不識好歹,我便不介意在此處就把你送去應劫!”

紫焰目光射來,行雲便有些吃不消,然而強敵在側也不容他有些許退縮,卻是咬着牙將堂單氣數調至最盛在其凌厲的壓迫下苦苦支撐!

此時那紅、黃、白三色光芒一閃而至,卻是那胡、黃、清風三堂教主及時趕到落座行雲紫府之中協助他一同抵抗紫焰威脅!

那紫焰見狀卻嗤笑一聲,諷刺道:

“跳樑小丑,不想着四散逃跑,反而一起送上們來!也罷!我便一起動手,也省的之後麻煩!”

卻是那穩坐紫府的胡三聞言斥道:

“凶賊!殺劫未至!你以為吞併了闡門全教,就能害到我家弟馬?倘若我等拚命,你也照樣得不到這佛門機緣!”

那玉恆子聽到闡門全教被毀之時,臉上一陣痛苦,體內又有一股悸動不斷衝擊起來,卻在一個呼吸間被紫焰壓制下去,只聽那紫焰的聲音此時也有一點虛浮的呵斥道:

“哼!謊言巧遇,企圖挑起我體內反噬!即便這樣,取了你等性命,先行官還能成什麼氣候?”

此時紫竹林眾人也已經湊了過來,那紫焰也知道他體內隱患不小,便要速戰速決卻將那體內的祖巫元靈調集出打算給予行雲最後一擊!

“兇徒!我雖不久就要離開,但也不能容你在我紫竹林造此殺孽,今日鬧劇已夠,你還不速速離開?”

卻在此時,天空中佛光大盛,一道慈悲悅耳的聲音在那涅槃光柱中傳出,卻終究是那紫竹林大士在金鈸之前做好準備從那禁制之中脫離出來!

不過這也確實如大士所說,今晚紫焰吞噬了闡門全教的氣運修為已經是最大的收穫,那一分佛門機緣註定被行雲所得,他也根本沒放在眼裏,然而,紫焰生性張揚,便不肯服輸,依然逞強道:

“哼!我知道你佛門修行遠勝於我,然而你佛門不沾因果,在你退隱洪荒之前,尚有一擊的時間,只要挨過這一擊,這洪荒之內,不還是任我翻雲覆雨?”

紫竹林大士在那空中輕嘆一聲,隨即空明的聲音在光柱內響起:

“也罷!若不打過一場你也不肯安生,只是現在還不到你對先行官動手的時候,打過這回,你且退去,等到兩教對壘之時,再完因果!”

紫焰聞言心中更怒,喝道:

“哼!你佛門數次壞我好事,我便跟你打過一場又如何!你且等我上來!”

說罷,玉恆子身上紫焰一閃,爆發出雷霆萬鈞的氣勢衝進涅槃光柱之中。

待他離去,行雲眾人身上壓力頓時一輕,只見那金光仙喃喃道:

“有大士出手,今晚算是平安過去了...”

說罷他眼中湧現不舍之色,卻是把那樊梨花拉倒身旁不住的詢問截教聖人以及無當聖母的情況,而那一旁的青蛇見狀眼裏也閃出同樣的猶疑之色,卻也將南海三友等人拉到一旁交代起來。

胡三太奶和清風二教主因與那青蛇也有些淵源,便也從紫府出來加入其中,最後只剩下黃堂教主還在堂單之中,與行雲對話!

只見那黃分依舊一副大刀闊斧的王者風範,對行雲沉聲道:

“此間事情以了,有紫竹林大士出手,應當不會再有什麼岔子,有胡家教主再次坐陣弟馬也可無虞,關外堂營不可無人把手,老夫便帶領黃堂人馬先行回去了!”

如此一戰,闡門道教損傷最多,黃堂兵馬次之,行雲自思今晚再無惡戰,先放黃堂兵馬回去也無不可,當即點頭道:

“也好!今晚一戰有勞黃堂兵了,教主且先帶兵回去休整,待我處理好這裏的事情,再回關外,主持咱們堂營成立之事,到時一併犒賞!”

黃分聞言,便對行雲一抱手,也不多說化作一抹黃色光華向關外閃去!

此時那真伽活佛密宗一脈早就趁着紫焰到來的功夫悄悄溜走,場中便只剩下馬家以及紫竹林眾人,行雲一時無事,心中一動當即運轉封赦劇本卻把方圓百里之內探查一番,待其再次睜眼,果然從那紫焰吞噬過的殘魂中收集出一團神秘精血與巫族能量出來。

這些都是他日後成立執令堂的重要依仗,只見他將此二物收入懷中,突然想起青蛇只見想要單獨詳談的事,便又動身來找青蛇問個究竟!

只是他剛剛來到紫竹林眾人處,卻聽九天之上一聲痛呼,隨後便是那紫竹林大士慈悲的聲音傳來:

“凶賊!你已受我一掌,今日便在不能行兇,可以就此退去了!”

那紫黑氣焰彷彿受了很重的傷,勉強回道:

“咳咳...!我強逼你佛門退隱,如今已經受過你一擊,算是償還因果...!我自會回去養傷...咳,你也該乖乖離去了!”

話罷,他也卻是沒有精力再對行雲出手,卻是在那虛空中劈出一道裂縫鑽了進去消失不見!

一掌擊退紫黑氣焰,紫竹林大士在沒有說話的機會,只見那涅槃光柱一陣悸動,九天之上泛起一片旋渦,紫竹林所有事物都被那旋渦吸引上去。

卻有那金光仙聽出大士語氣不對,當即說道:

“不對!大士也受了些傷,我得回去協助大士穩定涅槃入口!”

說罷,他眼中露出決絕之色,卻是再不忍看同門一眼飛身而去,卻被馬遂慌忙叫住!

“師兄!”

那金光仙身形一頓,默然轉身,卻對樊梨花叮囑道:

“我已定入佛門不得不去,截教的希望就全都寄托在你與師姐身上,要照顧好你馬遂師叔...”

樊梨花默認點頭,這才剛剛重聚,卻又要生離,而且一去就是一個量劫的距離,馬遂目含淚光,注視着金光仙離開,卻是生出萬般不舍!

另外一邊,青蛇見到金光仙離去,她也臉色一變,卻把心一橫,將雙花推到胡三太奶懷中,決然道:

“兩位徒兒就交給三姐照顧,青兒這就去了!”

“師父!”

那青蛇剛剛飛離眾人又被雙花飛撲在懷中,青蛇終於用千年時間體會到白蛇當年離去時的不舍,然而時不我待,她便把心一橫,從懷中掏出一物推入雙花懷中,在不多言,向那空中的旋渦飛去,獨獨留下雙花在下面不舍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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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兇,我在洪荒玩劇本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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