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端
浩瀚的宇宙之中,有着許多行星,不乏有着生命,其中就有人們熟知的類地行星:地球。
2035年,由於人類的過度開發,地球早已貧瘠不已,生命力最頑強的野草,也是沒有了生機。海水失去了它引以為傲的顏色,天空的太陽,失去了以往刺目的光芒,讓整個世界灰暗下來。
這一系列的變化,也是給頂尖科學家巨大的壓力,歷經半年時間夜以繼日的研究,終於一種被取名為“綠色再生”的試劑誕生。
一切進展都非常順利,實驗結果也是出乎意料的好,可就在使用當日,老天和上帝彷彿開了個巨大的玩笑,“藥物”分子產生了變化。雖然這一結果改善了地球目前的現狀,卻為日後的災變埋下了種子......
上海,素有“東方巴黎”的美稱。外灘,位於上海黃浦江畔,矗立着52棟風格迥異的古典復興大樓,素有外灘萬國建築博覽群之稱。現如今卻死寂沉沉
清晨六點時分,太陽從東方緩緩升起,逐漸溫暖每個黑暗的角落。繁華的步行街坐落於仁恆別墅,配有獨立的空中花園、迷你翼咖啡館。
正午時分烈陽照射在街道,本該生氣盎然的,卻充滿了腐臭和血腥味。只見人們的屍體橫七豎八的擺放街道。最令人後怕的是,他們當中有的上肢像被撕扯掉的、有的小腿只剩慘白的腿骨,甚至頸部、腹部都有被撕咬的痕迹。道路、草坪,哪怕是不起眼的燈柱都沾有血跡,在烈陽的照耀下氣味惡臭無比,細嗅一秒都令人作嘔反胃。
呃,呃,綠茵茵的草坪里,靜靜地傳來急促的嘶啞聲,聲音渾厚沉重,又像被人掐着喉嚨一樣。染血的嫩草隨恐怕,卻也不會發出如此明顯的呼吸聲。
這是一個一米七的男子。面目已是血肉模糊,右臉頰似乎還少了一塊肉,沒有瞳孔的雙眼、目光渙散。腹部像被動物撕咬一般,內臟全部暴露無遺。按常理說他的生命應該已經結束了,可現如今卻像行屍走肉般沒有痛楚、沒有靈魂。這就是喪屍..
喪屍,是活人因病毒感染基因變異而成。而病毒可由血液和輻射傳播感染,感染者或被感染者,在未來1~3小時內會有低燒癥狀,3小時后意識昏迷失去逐漸失去生命跡象,1分鐘內病毒攻佔腦中樞神經系統,1分鐘后便“死而復生”,眼鼻口流出少量血跡。嗅覺聽覺異常靈敏,視覺降低,並對鮮血、活物有充足貪慾。但只要斬斷大腦的中樞神經系統就能讓它們徹底死亡。
“噗呲”
一把銀背匕首貫穿喪屍頭部,只見一名男子緩緩抽出染血的刀身,同時喪屍頭部的血液也緩緩流出。男子擦了擦到刀上的血,隨便收拾了下就繼續向前探索。
來到一輛黑色寶馬旁,男子將身後的背包放下,躡手躡腳地收刮車上的物資。雖然身處末世絕境,但是該活下去的還是要活下去,而生存守則的第一點就是水,其次就是食物。荒野求生專家貝爾格里爾斯曾說過,你沒有庇護所很難存活3個月,沒有食物只能存活3個星期,但是沒有水,卻只能存活3天。
男子叫王楓,是名待業遊民,手裏拿着把剛殺喪屍的銀背匕首。他也是仔細的將寶馬車收刮一番,卻只找到一瓶過半的礦泉水和一件黑色風衣。但是有總比沒有好,更何況是在這個難以存活的地方。
王楓畏首畏尾得四顧展望,貼着已荒廢的汽車向前搜索。在此之間王楓的匕首也是沾染了許些“鮮”血,他不時的幻想着人們受害的情景。
小女孩被父母反鎖在屋內,女孩驚恐地哭喊着,只聽見屋外不停響起令人絕望的尖叫與嘶喊。女孩知道父母為了保護自己都已經遇害,她把被褥矇著頭,拚命地讓自己以為這是在做噩夢......
此時地老天有失偏頗,前一秒陽光明媚,后一秒卻是烏雲密佈。涼爽地微風,造就了狂風暴雨地前夕。
王楓回過神,隱隱發覺一絲不安,他伏在身旁地轎車探頭外望,全然不知身後。一陣電閃雷鳴打破了寂靜,四周的喪屍幾乎都站起身來,還有若干喪屍不是少掉小腿就是上下肢齊腹斷裂,趴在地上抬頭望卻。它們張開那血盆般的大口,朝着天空發出低沉的嘶吼,彷彿是在埋怨上天打擾它們一般。
躲在一旁的王楓也是目瞪口呆,畢竟他流浪至今從未見過這種場面。王楓屏住呼吸絲毫不敢出聲,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流逝。王楓身後出現了一個黑影,正以緩慢的速度放大,可王楓卻絲毫沒有感到身後正有東西靠近自己。
“哐啷.”
王楓轉身檢查,一隻喪屍猛地撲向他,血紅的雙手死死抓住他的肩頭,面部緊湊向頸部。王楓就像驚弓之鳥一般大叫一聲,這時他才發覺自己做了件蠢事。之前的喪屍群聽見叫聲,都紛紛看向王楓,隨後便朝王楓駛去。
王楓左手臂橫抵着喪屍下巴,右手握着匕首猛地刺向喪屍太陽穴。
“噗呲.”
喪屍彷彿感謝一般,重重地跪倒在地面。王楓回頭望了下,群屍正在緩慢朝他走來,他也顧不得這麼多,迅速朝其他方向逃離。
“該死的,這些喪屍怎麼像跟屁蟲樣,甩都甩不掉。”王楓輕言抱怨着,別過頭看了眼。密密麻麻地喪屍一瘸一拐的追着王楓。
眼見時間逐漸變晚,王楓心裏開始慌張,腳步也逐漸變慢。左看右看終於找到一個又木板圍成的建築物。當然木板也是挺高的,王楓把匕首放進背包里,深吸一口冷氣奮力一跳,勉強抓住木板。
此時王楓就像只青蛙,咬緊牙關,雙腳亂蹬。
“呃.”
一隻喪屍突然抓住那隻亂蹬的腳,王楓緊地一冷,後背直冒冷汗。由於驚嚇和緊迫感,使他更用力地蹬。
“哐啷.”
那隻抓住“絕對領域”的喪屍被一腳蹬倒在地,而王楓卻弄巧成拙的翻進建築物里。王楓重重地摔倒在地,他彷彿感受不到疼痛一般,癱在地面,四四盯着那面木板牆生怕喪屍破開木板衝進來。
終於等了一種頭,天完全黑下來,喪屍也安靜了下來。王楓總算安心了,拍了拍褲子站起來轉了轉四周,才發現這是一棟緊靠市區的私人別墅。裏面空間很寬,只是外面又木板搭建還有細枝藤條,所以才不太引起注意。
由於奔跑了一天,王楓也是很隨便的靠在一個角落倒頭大睡,絲毫不管是否安全。
破曉時分,東方天際升起金燦燦的朝輝,漸漸染紅東方天際。喪屍們也有吵鬧變為平靜。
一個單馬尾女孩徘徊在後院草坪,看着眼前這個陌生男子,即驚喜又恐慌。
疲憊的雙眼緩慢睜開,望了望四周,只見眼前有個身影。王楓急忙提起精神活動身體,才發現自己的雙手被綁在背後。
“你醒了。”女孩不知從哪拿出一柄水果刀,冰冷地架在王楓頸部問道:“說。你進來有生命企圖?”
王楓看着女孩堅定的眼神,知道自己隨時都會被眼前的女孩所殺,於是把昨晚的事一五一十地講述給女孩。女孩聽完后微微地點點頭,正準備去解開繩索時,突然發出死亡的聲音。
“嗷呃--”
女孩轉過頭去,發現一個上身赤裸的喪屍正張開那散發腐臭的血嘴,女孩驚悚地叫出聲,手裏的水果刀也嚇倒地上癱坐着。
“噗呲.”
幾個瞬息的時間,就見到喪屍的頭部多了柄水果刀。女孩嫩白的臉頰上也多了些血跡,她驚恐地看着眼前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