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回 都是胭脂的錯
鎮上酒樓二樓窗旁的酒桌上有酒有菜,酒桌旁有三個人。
劉一白,楊乾,葉展士。三個人手裏有杯,杯里的酒剛才是滿的,但是現在卻空了。
酒杯空的時候又被滿上。楊乾道:“這酒喝的痛快。”
葉展士道:“你喝的的確痛快,我們倆喝三杯的時候你以喝了六杯,這頓看來應該是你請客。”
“我覺得也應該是。”楊乾有些坐不住了:“你們是不是找事,江湖上有很多的人都搶着請我喝酒,能夠和我喝酒對於他們來說是件榮幸的事,而你們竟然這麼說?”
“他們不是我們,我們不是他們。他們請你喝酒,是他們的事情,你請我們喝酒是你的事情。敢問楊大捕頭還有什麼話說?”劉一白的話真的很受用。
楊乾只有安安穩穩的坐着,又安安穩穩的喝酒。“好,我可以請,不過你必須告訴我,你現在查到了什麼?”
劉一白手中的酒杯以空。
“你不覺得現在這妓院裏面少了個人嗎?少了個平時在老鴇身邊的人?”
楊乾聽完劉一白說完話,不語,因為他現在在想,少的是誰?
神醫葉展士開了口,道:“我知道是誰,是小紅,老鴇的丫鬟。”
“對,所以你不覺得她現在很可疑?”“她當然可疑了,所以從某種程度上說她就是這件事情的主謀,就不是主謀也不會脫離什麼干係的?”
劉一白望着楊乾道:“你終於想通了,不過我沒在樹林子之前根本沒有什麼思路,就連從什麼地方查起都不知道。”
楊乾聽完他的話,整個人就蹦了起來,“**的,看來你現在想通了很多了,那可不可以把你想通了什麼說出來。”
“那你可以不以再請我們一頓。”
“別說是一頓,就是十頓,我楊某人也會欣然接受的。”
劉一白道:“首先我們從老鴇的病上開始講,我問你一個人好好的為什麼就會生病?而且是突然的就生了病?”
“因為她吃了不該吃的東西。”楊乾很肯定的回答。
“對,就因為很多的大夫說她吃了不該吃的東西,所以才認為她會得病,那麼我問楊大捕頭這個不該吃的東西是什麼東西?”
楊乾的話說的有些猶豫了:“可,可能是毒藥,她本來就是死於毒藥。”
“老鴇你知道不知道她退隱之前是什麼人?”“黑山老母”
“既然你知道她是黑山老母,就應該她的武功不弱。”“非但不弱,就連我恐怕也畏懼三分。”楊乾點頭道。
“既然她的武功不弱,那麼就不會吃不該吃的東西。如果想要吃,就不會在當初退隱了。你不覺得有些矛盾?”
“你說的好像還有些道理。”楊乾這次真的被劉一白說服了。
“所以她並不是吃了不該吃的東西。既然她不是吃了這些東西,那麼她怎麼會中毒?我想了很久,當我想的頭都要裂開的時候,有個人告訴了我,她怎麼會中毒的。”
葉展士道:“這個人就是孫伯?”
“對,就是他,其實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她是怎麼會中的毒的,怎麼告訴我的。”
楊乾晃着大大的腦袋道:“我好像聽的糊塗了。”
葉展士道:“我又何嘗不是。”
“還好,還好我沒有糊塗。孫伯生的時候沒有告訴我,但是他死後的時候告訴我了。”
“孫伯死後是怎麼告訴你的?”
“他是不是也是死於“青心散”?”
“是”“那老鴇是不是也是死於這種毒藥?”
“是”兩個是都是葉展士說的。
“這就對了,因為孫伯在離開老鴇房間的時候,他為老鴇擦拭了胭脂。”
“擦拭了胭脂?這又能說明了什麼問題?”
楊乾現在的臉變的讓人哭笑不得,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劉一白說了半天在說什麼?但是葉展士卻眉頭緊鎖。
葉展士開了口道:“我知道孫伯的死因了,也知道了老鴇的死因了。”
劉一白道:“看來楊大捕頭還是不如葉大神醫,楊大捕頭此時就是個豬頭,神醫現在到真是個神醫。”
楊乾並沒有因為劉一白的話而質問他。而是喝下了酒,目視着葉展士道:“你說你知道?那麼你就講。”
神醫喝下了杯中酒道:“因為他們的死因是因為老鴇的胭脂,可以說都是胭脂的錯。”
“都是胭脂的錯?”
劉一白接過了話道:“對,都是胭脂的錯,確切的說是都是小紅買的胭脂的錯。”
楊乾定了定神,緩緩的緩緩的喝下了杯中的酒,他並沒有醉,此時他相信自己比平時還要清醒。“我知道了,我想通了,我真是***天生的笨蛋,我就是一個大笨蛋,大草包。”
“看來你也想通了。”
楊乾聽完劉一白說完話道“我應該早就想通,胭脂是小紅帶來的,他們兩個人之所以中毒,而不是因為吃了不該吃的東西,應該說是抹了不該抹的胭脂。”
葉展士道:“胭脂里參雜了青心散,這樣青心散通過皮膚上的毛孔進入人體,所以老鴇得了病,而這種毒藥遇到水后融和的更快,葯勁也就越大。進入毛孔里的速度也更快。孫伯為老鴇擦拭過胭脂后,這種摻雜了青心散的胭脂也附在了他的手上。而他又經過雨淋,所以孫伯死的也快。”
楊乾嘆道:“好精密的計劃,好精密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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